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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场吞火,走索……萧良因为嘴巴惊的没空闭上,吃了一肚子的冷风,看着小肚子都更圆润了一些。

今日萧府比除夕那天还要热闹,萧欻开始不在,后头也来了。

坐在宓瑶旁侧,目不斜视地看台上杂耍。

在众人叫好中宓瑶瞄了眼萧欻孤冷的神色,也不晓得他是真想看这热闹,还是意识到这些热闹都是由他银子砸出来的,所以绷着一张脸不感兴趣也在这里熬时辰。

表演一直到下午才散。

结束时萧善与萧良恋恋不舍,知道之后还会请杂技班上门才安下心,等着下一次再看。

回到听松院,萧良仍在兴奋之中。

“大哥,我觉得一切都像是在做梦一样。”

“技人吞剑是因为在剑上做了机关,那剑刃刀到他嘴里就会缩起来,不是真把一柄剑都吞进了嘴里面。”

萧翼听说过吞剑的诀窍,觉着有义务要告诉弟弟,免得弟弟那么单纯,长大被人蒙骗。

“原来是这样!”

萧良眼睛放光,“大哥知道的真多,但我也晓得他不可能真的把剑吞到肚子里,我是高兴能看到这些,高兴阿娘能与我们一起过年。”

之前有大哥的提醒,他一直叫宓瑶母亲,后面见善儿叫宓瑶阿娘,他有一次不小心跟着叫了。

叫过之后,见宓瑶依然理他,没有训斥他叫的不对,他便跟善儿一样一齐称她阿娘。

他是真的喜欢宓瑶,他还记得宓瑶没来时,马阿婆吓他宓瑶会害死他和妹妹,现在看来马阿婆就是十足的坏人,胡说八道,阿娘才不会害他们。

阿娘最最好了。

“去年祭拜爹娘和祖母,我跪着不停在哭,晓得阿爹不喜欢这样,我还是止不住的的哭,我想爹娘还有祖母,想他们若是还在就好了。”

而前两日再摆牌位祭拜,他还是想要亲爹亲娘和祖母活着,但却没那么难过了。

会这样的原因就是因为有了宓瑶。

“若是阿娘也喜欢一点阿爹就好了。”

萧良感叹,他注意到了阿爹阿娘不常说话,应该是因为阿爹的脾气太差,阿娘嫌弃他。

听到弟弟那么说,萧翼摇头道:“阿爹与母亲是夫妻,母亲自然是喜欢阿爹的,以往你别在说这样的话了。”

“真是这般?”

萧良第一次对大哥的话产生了质疑。

到了隔日他更确定了大哥说的话是哄他,因为一大早阿爹就冲到了阿娘房里发怒,他听到下人谈论时吓了一大跳,想往主院赶却被嬷嬷拦了下来。

“二郎不用担心,夫人跟镇使有误会,不是吵架,等会就好了。”

“真的?”

萧良干净的眸子认真地瞧着嬷嬷。

被他那么正经八地询问,嬷嬷迟疑了一下。

应该是真的吧,夫人那么美丽的女子,镇使总不可能舍得动手打夫人。

宓瑶此时正在无语。

她睡觉睡得正香,突然被哭闹吵醒,睁开眼就见萧欻站在她的床前,满脸肃杀地看着她。

揉了揉眼睛,宓瑶开口:“你是我家郎君,还是地府来的阎王?长得那么像我的萧郎,怎么看着却那么凶戾,像是要把我一口吃了。”

萧欻面无表情地勾了勾嘴角:“少来这套,她是怎么回事?”

宓瑶顺着他的视线看向在门边抹泪的虞琇,触到她身上单薄的衣裳,她混沌的脑子一下子清醒了。

正想着虞琇应该不会那么傻,就听到萧欻开口讥讽:“你倒是省事,我让你找个不逊你的美人,你就指使你没及笄的丑妹妹往我床上爬。”

萧欻有晨练的习惯,每日他都会早起练两个时辰拳法或者兵器。

今日他练完回住处换衣,一踏入房门就觉得屋子里有股陌生的气味。

走到床边看到榻上的鼓包,若是按照以往,他估计是一剑捅进去,而想到或许会发生的某种可能,他伸手掀开了被子。

而一掀开就看到了虞琇。

“郎君我晓得你生气,但说话也不要太伤人了,琇儿哪里长得不好?”

相比于认为虞琇是按着剧情,发自内心的想勾引萧欻,宓瑶想到虞琇昨日瞧见她脖子红痕想哭不敢哭的模样,选择相信自己的个人魅力,觉着虞琇弄这一出是为了她。

不过就是为了她,也很蠢很烦就是了。

“这就是你给我的解释?”

萧欻冷眼盯着宓瑶,大有这是她全部解释,他就把她从被窝里拎出来扔到屋外的架势。

“当然不是,琇儿是误会了,说起来都怪郎君,你太喜爱我,让她以为你平日都在打我。”

宓瑶微微拉开自个的衣领,让萧欻看她身上未消的吻痕,暗示虞琇是误会了这些痕迹。

虽然觉得荒谬,但任何荒谬的事发生在宓瑶身上都不奇怪。

“滚出去。”

萧欻出声赶人,虞琇往前走的脚步停下,抽泣道:“阿姊没有指使我,都是我的错,镇使要打要杀冲着我来就行了,跟阿姊没有关系……”

被萧欻拎过来时,她以为她今日就要没命,到这会才缓过来求饶。

“诗雅带琇儿出去,记得把衣服穿好,别吹冷风吹病了。”

等到诗雅把虞琇带走,屋里只剩她与萧欻,宓瑶摸了摸发冷的肩头,晓得今天她是逃不掉早起了。

“郎君先等我穿个衣裳?不若得了伤风,染给你就不好了。”

看着宓瑶从头到尾都没紧张起来的神情,萧欻嗤了声:“虞氏,你胆大无比,做事随心所欲,看着对我恭敬,极尽讨好,实际脾气比天大,对你有用的人你就耐着性子好声好气,对你无用的人若是烦到你,你就当龟孙骂。”

宓瑶本以为萧欻会讥讽她管束妹妹不严。

没想到他张嘴却是说这个。

“郎君怎么突然那么说,我哪有那么坏,怎么会把人当龟孙骂?”

她穿书后唯一骂过的人只有桓冠斌,总不会过了那么久,桓冠斌越想也想不通,觉得她骂的过分,来找萧欻告状吧?

萧欻没理她,继续道:“你这般不受控的人,谁敢把你当做工具,我给你留下濮青,不过是不想我回来之前,你就作的只剩尸首。”

若说工具他真没把她当做什么工具,充其量是看中她的嫡兄,想借由这门姻亲,劝说在朝廷不受重用的虞少阳来益州。

至于她猜测的那些,她没提起之前,他根本没有想过。

“我压着证据不送,的确是觉得我这半年风头太盛,不想在没有由头的情况下对上赵家子弟,至于利用你。”

萧欻讥讽挑唇,“你是不是忘了你住在萧家,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夫人,你在赵家人面前嚣张跟我在赵家人面前嚣张有什么区别。”

他又不是未卜先知,能猜到汪家父母豁得出去,为了给女儿讨回公道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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