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感。

似花似玉的柔荑让人觉着若是用力便像软雪般捏化了。

带着厚茧指腹来回摩挲了掌中软玉几次,萧欻真怕捏断了她的手,所以伸出另一只胳膊握住她的腰肢,把她抱到了马上。

手软人也轻的像是霓裳鸟羽,如麝般暖香袭来,萧欻眼眸微眯,握在宓瑶腰上的手紧了紧。

视线猛然升高,宓瑶没什么压力地往后靠在了萧欻身上。

他身着黑貂裘,再加上身强体健,体温比她高出数度,只有靠近他,她才觉得她能活过今晚。

“要杀要剐悉听尊便!”

见宓瑶与萧欻姿态亲昵,桓冠斌心如刀割,知道今夜逃不过萧欻清算,干脆自己开口求个了当。

“嫮嫮觉得如何?”

低沉的嗓音靠近耳畔,除了声音带来的震动,还有濡湿的热气。

宓瑶身体无意识地瑟缩,萧欻以为她是在情郎面前装不住了,却听她语调倦怠道:“萧郎既然都说他是掳了你的女人,既是冒犯了你,自然该你决定该如何处置,我听你的。”

宓瑶没有为桓冠斌求情的意思。

在书里面,男主找到了原主之后,并未杀了桓冠斌,而是当着原主的面划烂了桓冠斌的脸。

只是原主吓晕过后,以为男主杀了桓冠斌,所以对男主生起了报复的心思。

后面知道桓冠斌没死,也没办法让萧欻死去的孩子复活。

原主对桓冠斌有多少情分她不在意,她就是来度假,萧欻是毁桓冠斌的脸,还是杀了桓冠斌对她来说都无所谓。

反正都是纸片人,只要不耽误她享受,谁关心纸片人的命运。

想是那么想,寒光略过,剑刃挑起的血珠融入雪花从上洒下,在桓冠斌惨叫中,宓瑶摸了摸脸上溅上的温热,看着手上的猩红脑袋有些发昏。

不知是被吓,还是在雪地里待得太久,寒风侵肌,宓瑶头一沉晕了过去。

感觉到怀里的身体瘫软,萧欻翘了翘唇,抱着人策马回转,懒看面皮被毁跪坐地上痛呼不止,泣涕如雨的男人。

第4章

睁开眼感觉到胸口的沉闷,宓瑶还以为自己是读档重来了。

直到虞琇边哭边把药递到她跟前,她才失望地侧过了脸。

刚穿来的半年是她最轻松的时刻,每日不是躺着,就是琢磨如何娇养自个,若是再重复一遍她也不觉得有什么所谓。

可惜她明显没有拥有回档再来的金手指。

“阿姊你醒了……”

虞琇呜咽着把汤药放在了旁侧,含泪可怜巴巴地瞧着宓瑶,“我没想到阿姊会生病,若是知道阿姊会因此病倒,就不会听桓表哥的话让他接走你。”

意识到心口的闷疼是风寒气滞,宓瑶撑着床沿坐起:“去给我准备清口的香茗,还压苦味的蜜饯来。”

虞琇随身携带了蜜饯和茶叶,等到她安排好,宓瑶一口喝干净了药汁,吞嚼了米糕,才重新看向面前满脸眼泪的她。

作为同父异母的姐妹,虞琇长得与原主还是有几分相似。

都是杏眼,只是虞琇的脸型偏方,看着少了灵巧,多了一丝愚钝的*乖顺。

在原主的记忆里虞琇也不算聪明,会因为不愿打死抓伤原主的狸奴,偷偷设计把狸奴放走,被原主发现后,害怕原主不再照拂她,在原主面前跪了两日。

因为把周围人都当做度假游戏里的NPC,这还是宓瑶第一次仔细打量虞琇,以及思量她到底在想什么。

书中没有解析过虞琇具体的想法,所以她不知这次桓冠斌能带走她,是虞琇无意为之,还是刻意想弄走她。

触到虞琇眼里不断涌出的泪珠。

宓瑶怕她无休无止地哭下去,开了口:“桓冠斌找你帮忙,为何不跟我说?”

听到宓瑶因病声音沙哑,虞琇愧疚不安:“桓表哥说阿姊为了让父亲安心,才不得不嫁到蜀地,为了虞家,阿姊再痛苦也不会跟桓表哥走,所以只能瞒着阿姊行事……”

见虞琇抽泣地说不下去,宓瑶接道:“所以你日日在我跟前,你觉得我痛苦?”

这?

虞琇呆愣地睁大了眼珠,因为这句话一团浆糊的脑子,更是乱的没有头绪。

“我每日想吃什么吃什么,想喝什么喝什么,银钱取用不尽,有人伺候,洗脸都不需要自个动手,你觉得我哪里痛苦?”

“可是……阿姊喜欢桓表哥。”

“是以前喜欢还是现在喜欢?”

“……以前。”

“道理你都懂,就别在这儿继续跟我装傻。”

话落音,宓瑶就见跪在地上的虞琇弯腰磕头,额头用力地磕在地上,一声声接着一声,用力的程度像是要把脑袋磕碎了。

“你磕头对我来说有什么好处?想着磕的头破血流,我就会觉着你可怜,觉得你不容易,原谅你心怀恶意让我被恶人掳走,并且差点吹冷风吹死了?”

嘭嘭作响的磕头声因为宓瑶的话停止,虞琇脸色惨白地抬起头,额头没流血但青肿了一块。

“阿姊……”

“我不吃磕头下跪那一套,人对我来说只分有用或无用,你让我吃了亏,把头磕的四分五裂我也得不到任何好处。”

说完,宓瑶咳了几声,没了说话的兴致,又躺下闭眼休息。

虞琇在地上跪着,见宓瑶睡着,忐忑地思索宓瑶刚刚与她说的话。

她自能感觉到现在的阿姊跟以往的阿姊不同。

以前的阿姊喜欢桓冠斌,跟外人不提,但在贴身伺候的丫鬟前面,经常提及桓冠斌说了什么做了什么,她又如何欢喜他那些与俗人不同的想法。

半年前阿姊病了一场后,就再未提过桓冠斌,而是收集了许多古方,迷上如何让自己更美。

不再束胸少食,越来越满意身体玲珑有致的丰腴。

就是意识到宓瑶的不同,她才开始害怕起来。

若是以往的阿姊,她做了媵妾,还有可能得到郎主几分疼爱,但现在的阿姊,有了收放自如的脾气,又貌若神女,郎主怎会多看她一眼。

这般她才有意无意地在桓冠斌面前提起宓瑶不愿远嫁,不过是不愿阿爹不乐才委屈自己。

桓冠斌则明显比她想得更多,自个编了一套宓瑶如今很痛苦的说辞。

她帮桓冠斌下药,还以为桓冠斌真能带宓瑶远走高飞,让她这个媵妾成为唯一去往益州的新娘子,谁晓得桓冠斌如此没用,不过一日宓瑶就回来了。

想到宓瑶方才说的话,虞琇不禁哆嗦个不停,想不明白磕头无用还有什么有用。

*

宓瑶在床上躺了三天,喝了五六碗汤药,到了第四天才有了病灶拔除,身体恢复运行的感觉。

而这几日虞琇为了证明自己有用,趁着宓瑶其他的侍女不在身边,对宓瑶极尽殷勤,恨不得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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