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跟你说。”
周静烟:“算的什么?”
赵叙平:“姻缘。”
周静烟:“大爷怎么说?”
赵叙平:“大爷说,我情路坎坷,是个二婚命。”
周静烟沉默。
赵叙平将她搂得更紧:“我问大爷,两次结婚是不是都跟同一个人,你猜大爷说什么?”
周静烟屏住呼吸,目不转睛盯着他的眼。
他笑起来,月光下,俊朗如从前,仿佛仍是许多年前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。
“大爷一眼把我瞧透,问我,小伙子,心里有人了是吧?我说是。大爷让我再付他二百块,给看个合盘。”
“你付啦?”
“当然。”
“然后呢?大爷怎么说?”周静烟急得冒汗。
“我把你生日给他,他一看,拍着大腿说,哎哟嘿,小伙子,你俩这辈子正缘,分分合合,最后谁也离不开谁!我问是不是离了也得跟前妻复婚,他说合盘上看着是,不过除了命,还得看运,万一哪一步没对上,也未必能复婚。”
周静烟陷入长久的沉默。
乌云遮住月亮,卧室黑漆漆,赵叙平轻声开口:“烟烟,我想给你一个家。不止是给孩子,更是给你。给你一个完整的家,一个刮风下雨天寒地冻都可以躲进来地方。烟烟,我想成为你的依靠。”
周静烟鼻子发酸,脸埋进他胸膛,孩子似的痛哭起来。
第62章
赵叙平点中了她的死穴。
刹那间,周静烟终于明白,自己最最渴望的,竟然不仅仅是被爱,更是一个充满爱与温情的家。
现在有人说爱她,并且要给她一个家——一个真实的,完整的,不是说说而已的家。
这个人不仅会爱她,会给她一个家,还会成为她的依靠。
听到这话,她有种飘摇小半生,终于可以停靠上岸的踏实感。
痛哭是因为心酸,因为自怜,因为感动。
赵叙平发现,原来他的烟烟,竟这么好哄。
从前自己真是混账,哪怕只是动嘴哄她一哄,也不愿意。
他将她抱紧,睡衣胸前被泪水沾湿,他托起她下巴,乌云移开,月亮又出来,月光照在这张梨花带雨的脸上,他心疼坏了,温柔吻过脸上泪痕。
“小孩儿,别哭了,哥哥明天给你买巧克力。”
周静烟破涕为笑:“什么小孩儿,都二十多了!”
赵叙平转身从床头柜上拿来纸巾,替她拭泪:“哪有,现在不才十八么?”
周静烟眨眨眼:“还没出戏呀?”
他笑着看她一会儿,在她额头蜻蜓点水吻一下:“出不了,一辈子都出不了。人生如戏,我的戏里必须有你。”
周静烟脑袋晕乎乎,半张脸贴在他怀里,仰头瞧他:“以前真不知道你这么会说甜言蜜语。”
赵叙平搭在她腰间的手,握住她一只手,十指相扣。
“以前总觉得你不会走,这些话总说不出口。后来我遇到一老太太,老太太教会我一个很重要的道理。”
“什么?”
赵叙平把自己装成钉子户老太太儿子的事告诉她。
听完,周静烟沉默许久。
“打那以后我就彻底想清楚了:情感也好,情绪也罢,都需要表达。爱或不爱,你得跟人家说明白;高不高兴也得说出来,别老忽冷忽热,让人猜心思。
“周静烟,趁着咱们还活着,还年轻,多肉麻的话我都得说,不然那天嘎嘣一下没了,想说也来不及了。”
听到这,周静烟蹙着眉拼命摇头:“呸呸呸!你这臭嘴,不许胡说!”
赵叙平笑笑:“没事儿,人都会死,死了没什么大不了,重要的是:活着别留遗憾。”
周静烟睁大眼睛,目光颇有些崇拜:“哥哥可以去当人生导师了。”
赵叙平乐得轻捏她脸颊:“侃两句就把你迷住了?”
周静烟打掉他的手,面上发烫:“什么呀!客气客气,夸你一句而已!”
这人死皮赖脸握住她那只手,一本正经开口:“承蒙欣赏,以后遇到什么事儿都来找哥哥,哥哥保准给你开导明白。”
周静烟大笑。她有个习惯,一笑就爱捶他,笑个不停,就捶个不停。
等她笑完,赵叙平捂着肩膀直喊疼。
她知他在装,转过身没理会,被他扳过身子,不得不平躺,故意冷着脸说:“你业余时间拍个戏吧,别浪费这么好的演技。”
赵叙平翻身而上,垂眸居高临下瞧她,神情中透着痞浪:“小丫头片子,伶牙俐齿,挺能耐啊。”
周静烟被他压着,有点儿羞,也有点儿怕,结结巴巴求他:“哥哥,你、你干嘛呀!说好的——”
“哥哥演戏呢,这出戏叫‘柴房戏弄小妹妹,金风玉露化为水’。”
这人随口胡诌个戏名还能沾荤带色,周静烟不禁笑出声,又臊得厉害,板脸瞪他,凶道:“赵叙平!赶紧给我起开!”
“哥哥大名是你叫的?叫了可得挨罚,数好了啊,看看今天挨几棍子。”他抬起她下巴,侧头半阖着眼瞧她。
以周静烟对他的了解,哪能不知道此棍子非彼棍子。她面颊迅速升温,扭了扭,挣了挣,被这人压得死死的,哪里逃得了,红着脸急忙提醒:“演戏也、也得是纯爱主题!”
赵叙平:“是纯爱啊。”
她羞得别过脸,手往他身上捶去:“你自个儿看看纯不纯!”
赵叙平乐了,握住她的手,往那去碰,吓得她缩手,他又拽回来放那儿。
“怎么不纯?多纯呐,妹妹。”
“哪、哪里纯了?!”
“很纯粹啊。”
“你到底懂不懂什么叫纯爱!”
“怎么不懂?纯爱纯爱,纯粹而激烈地表达爱意。”
周静烟听得发愣,气笑了,娇声骂道:“赵叙平,你个狗东西,玩儿赖!”
上面的人二两下将她扒个干干净净,轻声痞笑:“敢骂哥哥狗东西,你是头一个。那就看看哥哥这个狗东西怎么弄你。”
周静烟知道自己逃不掉,扭头看向窗户,西,把窗帘拉严实!”
赵叙平望过去,原本不想管,又想着这是一楼,保不齐被人看到,赶紧将窗帘拉得严丝合缝。
趁他下床,周静烟起身想跑,脚刚,抱着扔回来,欺身压得动弹不了。
,凝眉瞪他,又骂了声狗东西。
这人点点头,说哥哥就是个狗东西,还是老东西,今儿让你见久便弄得周静烟失了心智,他空出来,痞笑着问,哥哥腰,什么也答不出。
他笑得越发得意,猛地抵了回去,捏着她下巴问,哥哥老不老?周静烟哪里说得出话。他挑着眉笑,眉眼间仍有那股子得意劲儿。
末了周静烟也没答出来,杏眼半睁,睫毛挂着露,白里透粉的身子微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