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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躺床上睡得正香。
他俯身去亲,又拿下巴蹭她脸颊,她咂咂嘴,嘟囔一句梦话,赵叙平听不清,见她翻了个身,还没醒,便笑着离开房间。
赵叙平吃完早餐,去园子里看了看,昨天堆的雪人已经被新雪盖住一半,他在旁边堆了个小的,回屋碰见母亲,母亲问他干嘛去,他说堆雪人儿,母亲看着他不说话。
“妈,怎么了?”赵叙平以为母亲有心事。
章芝纭摇摇头,笑起来:“没什么,妈就是觉着,好像看到你小时候了。”
他也笑起来:“不应该啊,我小时候这么欠揍,您看到了准生气。”
章芝纭瞥他:“说得跟你现在不欠揍似的。我刚才啊,忽然感觉你像小时候那样,没心没肺,但是特开心。长大后很少见你这么开心。”
赵叙平:“长大了责任也大了,哪能天天跟孩子似的傻乐。”
章芝纭瞧着他犹豫片刻,看看楼上,小声说:“妈总觉着,你跟周静烟结婚以后,比以前快乐多了。”
他没言语,又要往外走,被母亲叫住。
“又要干嘛?”
“出去再堆个雪人儿,正好一家三口。”
章芝纭笑笑,忽地想起什么,问:“你媳妇儿还在睡啊?”
见儿子点头,她说:“有了会嗜睡……你买些那种检测的让她测一测。”
赵叙平嘴上说着“哪能这么快”,立马出门去了趟药店。
拎着一袋子验孕棒走进卧室,见周静烟靠在床头,他赶紧过去,从袋子里拿出一盒递给她。
周静烟看看包装,上面写着“早早孕”三个大字,羞得想笑:“哪有这么快!”
赵叙平将袋子放床头柜上:“我也这么跟妈说来着,不过照咱俩这速度,估计也差不多了。赶明儿一早你就测测。”
周静烟低头红着脸:“我刚完事儿没多久,怎么可能怀……”
赵叙平:“也快两个星期了。”
周静烟噗嗤笑:“你倒是记得清楚!”
赵叙平亲亲她:“那可不,每次你来事儿,我都快憋死了。”
周静烟手抵在他胸膛,娇笑着啐他,小声骂道:“不要脸!”
他乐呵呵又亲她一口:“要脸干什么?我要小孩儿。”
周静烟羞得厉害,趴在他怀里不吱声。
“我查过了,说是经期前后一周属于安全期,但也不是百分百安全,安全期中招的不少。你完事儿之后咱俩可没少弄,估计有戏。”
周静烟还是不吱声,他叮嘱道:“听话,明早记得测。”
周静烟点点头,他捧起她的脸,亲了亲她眉心:“乖。”
第二天早上,周静烟醒来,睁眼就看见他这张俊脸,凑得老近,几乎贴到自己脸上。
她笑着推开这张脸,拿起床头柜上的验孕棒,下床走向浴室:“知道啦知道啦!”
赵叙平度秒如年,箭步冲到浴室门口,敲敲门。
里面传来她含笑的声音:“等会儿,急什么呀!”
赵叙平目不转睛盯着表:“还没好?”
“再等几分钟!”
五分钟后,赵叙平又敲敲门。
周静烟已经洗漱好,带着验孕棒出来,递给他:“自己看。”
赵叙平目光落在验孕棒上,反复对比说明书,神情多少有些失望。
“是不是哪个步骤弄错了?要不再试试?”
周静烟又气又想笑,捶他:“我刚才可小心了!都说了没那么快。最起码也要十四天。”
赵叙平算起日子:“那也没多少天了。这么的,以后你每天早上都测,要不了多久肯定能看见两道杠。”
周静烟侧头瞧他一会儿,问:“这么想要孩子呀?”
他笑笑:“这两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,想闺女想疯了。”
周静烟脸上原本含着笑,忽然沉下嘴角,低头不作声。
赵叙平搂住细腰:“怎么了?”
她靠在他肩头,咬咬唇,轻声叹息:“万一我怀不上呢?”
赵叙平:“不可能。”
周静烟:“怎么不可能?不怕一万,就怕万一。”
赵叙平:“哪有这么多万一?我说不可能,就是不可能。”
周静烟噘噘嘴:“我要是真怀不上,你赶紧跟我离了,找别的女人给你生闺女去。”
赵叙平前一秒面上还挂着笑,后一秒立马阴云密布,沉下脸来:“好好的你作什么作?别是为了跟我离婚,故意怀不上吧?”
这话太伤人,周静烟立马眼眶泛泪,抿着唇幽怨瞧着他,气得不知该说什么好,推开他走到床边坐下,背过身去默默流泪。
赵叙平听不得她提离婚,也气得要命,没心情哄她,扭头就走。
晚饭时章芝纭看出不对劲,儿子总沉着脸,儿媳总低着头。
吃完饭他俩要走,章芝纭把儿子拉到一旁,问他俩这是怎么了,儿子说没事儿,她才不信,又把儿媳叫走,儿媳倒是乖,一五一十告诉她,她听完思忖片刻,让儿媳先回去。
回到家赵叙平还是没理周静烟,晚上去了客房睡,半夜又摸黑回主卧,抹抹她脸上的泪,心疼疯了,嘴上比谁都狠:“还说不说那种话?”
周静烟钻进他怀里,摇头,哭着骂道:“你不讲理!人家又不是成心的,干嘛曲解我意思?”
赵叙平搂她很紧:“管你成不成心,总之不能提。”
她嘴噘得老高,哼哼唧唧一会儿,说:“不提就不提,那你还理不理我?”
赵叙平忍不住亲一口她的唇,当做答案。
她也亲他一口,明知故问:“都过去睡了,还回来干嘛?”
赵叙平痞笑:“你说干嘛?”
她钻回他怀里:“我不知道!”
他在她耳边低声问:“除了干媳妇儿还能干嘛?”
周静烟羞是羞,自己也想得紧,没再扭捏,挺上去迎他。
小闹一回,两个人反倒越加渴着对方,后半夜折腾到天亮,她累得闭眼就睡,赵叙平起床洗了澡就出门上班。
睡到中午自然醒,周静烟接到婆婆电话,说要过来接她。周静烟问去哪儿,婆婆没告诉她,只说到地方就知道了。
章芝纭带着周静烟来到京郊一个农家院,说是见朋友,吃野味,顺便跟她谈谈心。
农家院的女主人是章芝纭朋友,两人相识多年,关系非比寻常。
周静烟原本有些紧张,见婆婆朋友和婆婆一样亲切,待人随和友善,很快放松下来。
经过一番交流,周静烟得知,婆婆朋友出自中医世家,自小学习中医,享誉全国,甚至国外也有不少人专门找她问诊。
这位朋友前年决定提早退休,常居郊外,每天就是养养花种种菜,已经很少出山给人看病了。
章芝纭跟周静烟讲明来意:“昨儿你跟我说完,我想了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