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号码。

电话通了,但那头没接。

周静烟不敢再打,又发条短信过去:【今晚可以回来吗?我一个人睡觉害怕……】

惴惴不安等到晚上,赵叙平既没回电话,也没回消息,见他压根不吃这套,周静烟心情沮丧,躺在床上辗转难眠。

整天忙得脚打后脑勺,赵叙平下班也没能休息,从公司直接去饭店应酬。

酒局上江东铭也在,俩人挨着坐,赵叙平侧头笑眯眯瞧他。

他被瞧得不自在,摸着脸问:“怎么了?”

赵叙平脑袋凑过去,压低嗓音:“难怪这么些年,身边也没个姑娘。”

江东铭一头雾水:“啊?你不也没有?”

赵叙平轻笑:“我没有,那是不想,跟你不一样。”

江东铭放下筷子,歪起脑袋瞥他:“今儿怎么阴阳怪气的!咱俩哪不一样?没找姑娘不都是因为不想?”

赵叙平:“不想跟不行,区别还是很大的。”

江东铭可算听明白了,哥们儿搁这暗讽他年纪轻轻立不起来呢。

不对,不是暗讽,这是明晃晃的嘲笑。

“赵叙平,你他妈哪儿听来的消息,说老子不行?”江东铭哪受得了这种侮辱,气得拍桌,又怕旁人听见,压着火气低声骂道。

“行你干嘛找人开药?圈儿里都传疯了。”

“我那是帮朋友的朋友开的!”

“哦,无中生友。”

“滚蛋!梁卓找我来着,说是有个朋友那方面有点儿问题,让我跟我表姐要个方子,不信你去问梁卓!”

赵叙平点头,笑容意味深长:“你看你,又急。”

梁卓打小跟着他俩混,拜他俩当哥,江东铭非要把锅甩给梁卓,梁卓哪敢说什么。赵叙平一副“不必多言,哥们都懂”的表情,瞧着江东铭淡笑。

“哪急了?我哪急了?哎不是——就算急了,那不也正常?哪个男人被扣这种帽子能不急!赵叙平你他妈少信谣传谣,真把老子逼急了,老子买通稿说咱俩是同,搞基多年,大不了同归于尽!”

赵叙平手一抖,指间香烟跟着颤了下,烟灰抖落,他抬起另一只手,按了按江东铭肩膀:“开个玩笑,别冲动。”

听到这话江东铭更来气:“这种有辱男人名节的玩笑,老子劝你少开!”

赵叙平拍拍他后背:“对不住啊,哥们嘴贱,您多担待。”嘴上这么说,心里暗自想:果然,越有问题,反应越大。

酒局结束江东铭就撤了,赵叙平知道,这是在跟他置气。

他没计较,可怜自己这位好兄弟英年早废,本着幸福者退让原则,决定以后多让着人家点儿。

其余人要去会所,拉赵叙平一块儿去,赵叙平给拒了。

他没回周静烟消息,却又一直把这事记在心里。

看来她还不死心,上回没演成美人计,非得找机会演一次试试。

赵叙平觉着,在家看她演戏,比去会所看销售演戏有意思多了。

晚上九*点到家,赵叙平推开主卧门,见房间黑漆漆,不由有些失落。这人也真是,巴巴地求他回来,又这么早睡,合着耍他玩儿呢?

他不高兴,啪地按下墙上开关,最亮那档灯瞬间照亮满室,床上女人一骨碌爬起来,手挡在额前,委屈巴巴问:“你干嘛呀?”

赵叙平觉着这女人又蠢又无能,总是一副可怜样,问他要干嘛。他还能干嘛?欺负她呗。娶她回来就是让她给伊伊赎罪的,难不成还得供着她,让她享受?

他正准备奚落两句,挡在周静烟胸前的薄被忽然掉落,露出她半个身子。

睡裙遮不住几两肉,黑色衬得皮肤越发莹白,哪哪都纤瘦,偏偏那里,也不知怎么长的,竟跟一手握不住的桃儿一样。

赵叙平看得发愣,又热又躁,低头扯扯领带,扭扭脖子,没再抬眼。

今晚没喝几杯,他倒怨起酒来,怪这酒度数高太上头,弄得他浑身不舒服,像是有股火在体内胡乱窜来窜去。

他站门口好一会儿没挪步,周静烟不知这是什么意思,想起沈琳的话,忍着羞下床,走到他跟前,往他身上凑。

赵叙平本就有些迷糊,她一靠近,带着些若有似无的香气,闻着更迷糊,手比脑子动得快,脑子还在宕机,手已经伸过去搂她,差点搂上,她又后退半步。

“喝酒啦?”她问。

赵叙平也往后退半步,歪头倚靠门框,抬眼瞧她。

原本没敢瞧的,怕露怯,也怕她发现自己这方面就是个生瓜蛋子,心一横便瞧了去,将她从头到脚,又从脚到头来来回回打量几遍,目光如情场老手般轻漫。

“嗯,喝挺多。”他说。

其实也就几杯而已。

周静烟身子微微颤,羞耻得无地自容,很想抱住自己,又怕这样扭捏惹他心烦,只能就这么直挺挺站立,在他戏谑的眼神中故作淡定。

“喝酒伤肝,我给你开了些护肝的解酒药,你先休息,我去给你煮。”

赵叙平轻哼,语气玩味:“你倒是有心。”

周静烟仰脸诚恳看着他:“总喝酒,还总睡那么晚,肝脏健康才怪呢!”

赵叙平脑袋靠在门框上,皮笑肉不笑:“还挺会来事儿,你这是想开了?”

周静烟垂在两侧的手攥紧成拳,硬挤出笑来:“是想明白了。这些天没少花你的钱,跟着你过,总比以前好。以前饭都吃不饱,现在想买什么买什么。”

赵叙平勾起一边唇角:“裙子新买的?”

周静烟:“以前买的。新买的还没到,你说喜欢这种,我又买了几条。”

赵叙平自己都不清楚到底怎么回事,怎么就抬起胳膊,掌心贴上她脸颊,轻轻蹭了蹭,淡淡说一声:“乖。”

她身子轻颤,仍努力冲他笑着:“你喜欢就好。”

赵叙平:“喜欢。”

周静烟:“我换身衣服下楼给你煮药。”

赵叙平关上门,抱住她,嗓音暗哑:“打电话让芳姐煮。”

头一回穿这么少被他抱,周静烟身子颤得越发厉害,声音也抖:“你、你先松开,我去拿手机。”

“手机在哪儿?”

“床头柜上。”

赵叙平打横抱起她,走到床边,抱着她坐下,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递给她。

慌乱中她电话都打错,竟打给了沈琳,反应过来立马挂断,这才拨通芳姐号码。

她告诉芳姐药在哪儿,怎么煮,煮多久,越说声音越颤,因为赵叙平在吻她。

他的唇轻轻划过她额头,划过脸颊,最后停在颈侧。

终于交代完,周静烟飞快挂断电话,双手抵在他心口,轻摇着头:“还没喝药呢。”

什么药不药的,赵叙平哪还管这个,攥住侧面那根丝带往下拽,薄薄两片就这么散开。

赵叙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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