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情迷晕了。”
“如果没意外,我大概要眩晕一辈子。”
爱真的会有一辈子那么长久吗?
曾经卓怜和温广秀堪称一对比翼鸟,年少时恩爱情长,到最后生死不休,不复相见。
就连段梅英和那位Mr.Zhou,也是兜兜转转一场错过的缘分。
周思珩问她:“等会出不出去玩?”
她才被关了一天而已,还没从那种社畜加班的日子里恢复过来。
其实温如琢觉得偶尔不用上班,就躺在这么一栋豪华大别墅里也挺舒服的。
她掀开眼皮,很敷衍地问他,“去哪?”
“骑马去?”周思珩说,“珍珠一直都给你留着呢。”
“不要。”
她却一口回绝:“腰疼。”
其实屁/股也疼,但她说不出这样难为情的话。
周思珩用一种坦然的语气问她:“那怪谁呢?”
“昨天是谁盘着我的腰,一直哥哥哥哥喊个不停?”
“你喊那么大声,我自然也要多卖力。”
“周思珩!”
温如琢又一个枕头砸过去,转过身背对他,把脑袋整个藏进被子里,她有点害羞,恼恨自己没有喝酒断片的技能。
周思珩扯了扯被角。
温如琢没动作,继续在里面装死。
他又扯了扯。
里面还是没动作。
过了大概五分钟,温如琢顶着一张绯红而不自知的脸从被窝里钻出来。
却没想到周思珩还没离开。
他就这样眉眼带笑,安静地坐在床边看着她,此刻的静谧好像成为了最大的幸福。
温如琢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。
“没什么啊,大家都成年男女了,酒后有点感觉,做这种事情很正常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周思珩唇角染上笑,附和着她的话说,“我们只是做过12345……次的关系。”
过往的回旋镖忽然就扎到自己身上了。
温如琢耳根都泛红,连藏在被子里的身体每一处都开始发痒,她牙齿咬住下唇,在这一回合的交锋上还是以失败而告终。
周思珩却没有在这件事上继续和她较真下去。
他站起来,对她伸出手。
“走吧,下楼吃饭,晚上带你去坐邮轮。”
温如琢还是第一次做邮轮。
不过仔细想,她人生很多第一次的体验,都来自于周思珩。
傍晚的风很是惬意,带着点微冷的湿意,维多利亚港湾旁有很多夜游散步的人,还有很多饭后出游的家庭,很是热闹。
其实冬天并不是个适合坐邮轮的好季节,甲板泳池和水上滑道都已关闭,不过为维港的星光,温如琢觉得也没什么不可以。
周思珩搂着她的腰进去,走进去才发现原来里面正在举办一场盛大的邮轮party。
进去以后,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她的脸上。
温如琢眨了下眼睛,为这些视线感到有些不自在。
周思珩却如常,只是侧过身来,拉下她羽绒服的拉链,亲手为她脱掉这件外套,然后递给旁边的侍应生。
这一套动作堪称关怀备至,哪里是从前不羁的周大少爷能干出来的活。
后来过了很久温如琢才知道,原来他们这个圈子的局也分很多种。
有一种是纯粹自己小圈子的局,进去的都是知根知底的发小朋友,能带进去的也都不是一般关系的人。
那天最狂傲不羁的周思珩忽然带了个姑娘去。
什么身份地位自然不可说,大家也都是有眼力见的人。
周思珩的专属休息室是一间风景极佳的落地阳台海景房,躺在柔软的沙发上,推开窗就是铺面的海风。
门外大家围在一起唱歌,还有专门请来的音乐家拉琴,一切都氛围都刚刚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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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如琢想了想,从包里取出一个长方形盒子来。
周思珩微讶地看向她。
“送你的生日礼物。”
他拆开来看,是万宝龙的一支钢笔,颜色是靛蓝色,笔帽顶端镶嵌树脂六角白星,被做成树叶形状的镀金笔夹很是别致。
“可是……”
知道他想要说什么,温如琢立刻打断他。
她微微一笑:“我知道你的生日已经过去两个月,只是我总是错过你的生日,前几年我不情愿和你在一起,所以没有心情给你过生日,后面两年我们也总是争吵,也没有给你过生日的心。”
“今年算是和平的一年,所以想一想,还是给你补上这件礼物。”
也算是好的开始。
既然是这个含义,周思珩必然没有拒绝的理由。
温如琢轻声和他介绍:“笔帽的设计我改动过,我镶嵌了一颗白欧泊,是我在欧洲旅行时候无意发现的,后来磨了老板很久才买下来。”
“我记得你一直喜欢这些宝石是不是?”
原来她也记住了自己的喜好。
在这一时刻,周思珩说不上心里是什么感觉。
他忽然用力握住她的手,目光霎时间亮起来。
“你心里一直是有我的对不对?”
也许比他所以为的要久,也比他所以为的要深。
这个念头几乎要令周思珩疯狂起来。
温如琢对这个问题避而不答。
她闭着眼睛,迎着温煦的海风,仿若进入到另一个时空。
世界只剩下她和周思珩两个人。
她轻声问:“我会幸福吗,周思珩?”
周思珩强势地和她十指交叠。
他的声音在汹涌的浪潮里显得如此清晰明朗。
“你一定会幸福的。”
因为我会不惜一切代价来爱你。
只爱你。
第81章 “你只对我最狠心……
081
在学校请假的第三天,程嘉铎打来了电话。
彼时的温如琢正在厨房做山茶花吐司,测量完面团温度后要进行60分钟的发酵,在这个空隙里,温如琢终于腾出手接电话。
周思珩把卧室里的手机拿出来递给她。
然后站在一旁,阴测测地看着她。
温如琢瞥了他一眼,走回房间,然后当着他的面带上门,一丝缝隙也不留。
电话里程嘉铎的声音焦急不安,似乎为她突然的离开而感到紧张。
温如琢告诉他自己只是最近工作压力太大,身体不舒服,和学校申请了线上授课休息一会。
程嘉铎关心地问:“你是哪里不舒服?”
“需要我陪你去医院看看吗?”
温如琢支支吾吾地说:“没有具体的地方,只是想休息一段时间。”
话题到这儿戛然而止。
所有的热情再一次被打散,此时此刻,就连程嘉铎也意识到他们的关系再也回不到从前。
她生疏地对他说一句“不舒服”,他也应该客气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