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死。”
他毫不犹豫转身,拎着车钥匙对温如琢的背影挥挥手,人风流,声音也风流。
“bb,不是讲好我送你回家?”
*
周家最近看起来真的很动荡。
毕竟周思珩安静了一整个星期都没有来找她。
不仅仅如此,连平时最会捕风捉影的纸媒也安静若鸡,一切都好像暴风雨前最后的宁静,压抑着,到最后,反而是温如琢这个局外人不淡定起来。
工作中,她忍不住发呆。
倒是坐在对面的程嘉铎唤回她的注意力。
“皎皎?”
他微微一笑:“你怎么又发呆了,和我在一起有这么无聊吗?”
温如琢回了神,有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。
“你怎么会在这儿?”
“信息中心说有台电脑被病毒侵入,喊我过来搭把手,我一听说是你的,当然就过来了。”
程嘉铎低头看了眼手机,忽然走出去,回来的时候拎了两杯咖啡。
“请你喝的,还是你最喜欢的太妃拿铁。”
“谢谢。”温如琢顿了一下,“不过你还是把这杯咖啡带给你其他同事喝吧,我戒咖啡很久了。”
对上他一瞬间看过来的目光,她小声解释道,“我睡眠不太好,喝咖啡夜里会更容易睡不着。”
“以前爱喝是因为时间不够用,白天要用咖啡吊着精神。”
“真不好意思。”程嘉铎接着说,“那我给你点杯牛奶吧?”
温如琢赶紧说:“不用不用,太麻烦你了。”
说完这句话,他们两个俱是一愣。
程嘉铎面色不大好看地扯了扯唇:“皎皎,我没想到我们会这么生疏。”
“是啊,毕竟我们也有五六年没见面和联系了。”
温如琢略有为难地看着他说:“程嘉铎,以后在学校你也别喊我皎皎了吧,让同事听见了不太好。”
人到了某个年龄,对两性关系就会格外敏感。
即便很多举动是无心,也会有不好的流言传出来。
这些道理,连周思珩渐渐都开始明白。
为了不让别人议论她,他主动撤掉了一切新闻报道,并且从来不主动进她的学校找他。
程嘉铎有点伤心地问:“那我该怎么称呼你?”
“难道我们那几年的感情都是假的吗?”
“不是假的。”温如琢深吸一口气,“只是过去了而已。”
过去的意思就是,我不再爱你。
这句话似乎太绝情,她不是这么尖锐的性格。
“你以后就和大家一样,叫我温老师吧。”
程嘉铎猛的站起来:“皎皎,是不是周思珩他又逼你了?”
“我告诉你,你不用怕他,现在是法治社会,港岛也不是他周思珩一手遮天。”
“不是他。”
温如琢站起来,随口问他,“你当初喜欢我,是真的完全喜欢我,还是因为我最合适?”
这个问题太没由来。
程嘉铎站在原地愣了一下,因为是她问的,还是认真思索了一番。
他对她一见钟情,毕竟没有人能抵挡温如琢在舞台上的扮相,只她轻轻往台下一瞥,他就丢了心魂。
后来主动追求发现她是个性格机极其温和的人,和常年打压他的母亲姐姐完全不同的柔情,不管他做什么,她都无条件的支持。
程嘉铎觉得他们天生一对,这大概是爱情产生的来源。
他皱眉不解:“合适和爱情冲突吗?”
“爱情是你唯我,合适大概只是碰巧遇到,我也凑合。”温如琢掀起眼皮看他,“听朋友说,你和杨惠姗在伦敦尝试谈过?”
“是她不适合你吗?”
程嘉铎瞬间无言。
他看着她,忽然有些无地自容,甚至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温如琢却已经满身俱疲地看着他。
“你当初打着各自安好的旗号和我分手,毅然决然远赴伦敦,五年期间没有和我联系一次,现在回来也不要打一副深情难忘的牌了。”
程嘉铎却暗中握紧拳头。
他看着她,目光开始变得坚定起来,像是要为过去某种错误的懦弱赎罪。
“皎皎,我不会再放开你的手。”
男人似乎都是油盐不进的产物,没爱上他们的时候是最狂热的日子。
温如琢懒得再多说一句话,恰好蓝屏的电脑在这时候恢复正常,她弯下腰简单检查了一下数据,拎着包干脆和他说再见。
程嘉铎站在背后打量她。
总觉得二十八岁的温如琢多了几分成熟靓丽,举手投足之间的魅力令人倾倒,现如今的她已经完全褪去少女时期的青涩,拥有了温柔和知性两种宝贵气质。
而温如琢,取回挂在衣柜里的羊毛大衣,刚刚踏出教学楼,就在楼下遇到另一个死缠烂打的男人。
正是多日不见的周思珩。
他唇角咬着一根烟,整个人穿着一身深黑色的大衣,大翻领落肩,配上里面高领羊毛针织衫,属于男人的成熟魅力毕现。
他站在街头,很有港片电影里斯文败类的那个味道。
温如琢走上前,毫不客气抽掉他唇上的烟。
指了指墙面上禁烟的标识。
周思珩双手插兜跟在她身后,语调拖得长长。
“我又没点火,望梅止渴一下也不可以?”
此时此刻,他看着她,似乎别有一番意图。
温如琢情不自禁抿了抿唇,心慌意乱地问他,“怎么到学校来了?”
“怎么,里面有我不能见的人?”
周思珩挑起眉,半开玩笑道,“你说我要不要也捐点钱,在港大搞个老师当当?”
“这样在办公室,你可以喊我daddy,也可以喊我老师。”
他思维已经飞到外太空:“我还可以帮你借两套校服裙穿。”
温如琢冷静地告诉他:“周思珩,我已经二十八,过了可以穿格子裙扮学生的年纪了。”
“是吗?”周思珩低头扫了一眼她胸部,“我怎么觉得你和以前没什么大变化?”
她又一句话被点怒,伸手拿包要砸他的脑袋。
周思珩弯着腰往旁边躲,总是不小心撞进她怀抱。
他含笑的目光在瞥到她背后缓缓走出来的男人时忽然冷下来,随即若无其事继续和她嬉闹。
搂着她的腰低声哄道:“好喽,全都是我的错,我以后再也不乱说。”
“再乱说话我就毒哑你。”温如琢小声威胁道。
她接着问:“你怎么突然来我学校?”
他继续混不吝:“想你想的在公司呆不下去。”
温如琢正色看着他:“周思珩,不许撒谎。”
周思珩摊摊手:“和家里大吵了一家,被赶出来了。”
他还能有如此落魄的时候?
温如琢“扑哧”一声笑出来,虽然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