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情。

饮下那杯chun药的,好似是他。

裤兜里的手机震响,陈雨生打来电话,说找到了作案工具,那杯果汁已经被倒掉,不过酒杯在后厨还未来得及清洗,里面的药物成分已经送去做检测,只是时间要很久。

配出无害解药更不知道要多久。

陈雨生微微咳一声:“要不然您自己当解药吧。”

周思珩挂掉电话。

他倒是无所谓,只是害怕第二天一早某个小姑娘又要生气,然后从此消失再也不见他。

独自坐在床边看她睡颜,饮完一杯加足冰块的伏特加,酒精上头的时候,她又闹起来。

睁着一双不甚清醒的眼睛说难受,扯掉衬衫最上面的两颗纽扣。

周思珩慢慢俯身,把地毯上的两粒纽扣捡起来,放在床头柜,分外无辜地看着她说,:“明天你自己一定要记得,始作俑者可不是我。”

温如琢已经听不懂他在说什么。

如火的热潮席卷而来,她漆黑的眸难忍地看着他,如同含了晨起露水,惹人采撷。

她总是喊热,周思珩刚触及杯壁的指尖冰凉凉,探及她的脸颊,随意抚了抚。

他故意逗她:“哪里难受?”

他心里料定以温如琢的矜贵,必然说不出个所以然,也存心要用羞耻心唤回她的理智。

却不想她目眩神迷,忽然握住了他的指尖,如蝴蝶引路,引领他冰凉指尖压上胸膛。

周思珩第一次感受到心头狂跳,他的目光忍不住跟随她而动,风声雨声什么也都听不见,耳畔只有快要跳到休克的心声。

“这里难受,它一直在狂跳。”

温如琢分外乖巧,也许认定此刻是梦境,她看着他语气无比痛苦地问,“为什么?只要看见你,这里就很心痛。”

“大抵因为你爱我也恨我。”

周思珩忽然握着她肩膀重重吻上去,他捧住她的脸同她深深呼吸,用力吮吸她的舌头,掠夺她生存氧气,仿若一场抵死缠绵。

最后他咬在她肩头,狂喜道,“皎皎,你爱我。”

“你还爱我是不是?”

温如琢却一把推开他。

她脸上表情似笑也似哭,一双泪闪闪的眸子看向他,质问他,“周思珩,你为什么要那么对我?”

“第一次见面,你故意不让我走。”

“第二次见面,你踩上我的花。”

周思珩忍不住辩解:“那束花是你当时男友送你的,如果是你自己买的花,我一定不会踩。”

温如琢泪眼汪汪看着他,似乎觉得他的辩解很无力。

周思珩立刻双手抬起表示投降,他坐在她身边,一声比一声要低的哄着她,“好,对不起皎皎,我立刻给你买一百束花作赔偿。”

“瑞士空运过来的新鲜玫瑰花,你喜欢什么颜色?”

……

周思珩哪里知道有那么多为什么。

第一次见她,其实在南城,那时候他被施鸿敏丢给周庭云养在南城别院,白天老头子要养生,他被关在家里没什么事干,听别院传来咿咿呀呀唱曲的声音。

他趴在墙头看她,抬手起落,年纪虽小,却也有了洛神之姿,令人心驰神往。

后来又在港岛重逢,他心里有点儿惊喜,也有点兴趣。他周思珩在港岛当王当帝已经习惯,对一个人感兴趣,得到手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。

他想要得到她,就这么简单。

哪想到后面会爱到无法自拔。

一切都是自己作孽,作到最后因果轮回,报应不爽,也许老天存心要惩罚他,要他为一个人,一场爱,生又死。

但是温如琢何尝又不是如此?

她一心所渴求的平淡的幸福,不过是人世间最简单的三餐四季。

可跟在周思珩身边的那五年,她流尽眼泪,痛彻心菲,哪怕在巴黎那三年,于无人寂静之处,她也偶有为他感伤。

恨到最后一切都变得模糊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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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如琢伸手端起酒杯,一饮而下,愤愤看着他骂。

“你说你爱我,却禁锢我自由,抢夺我生存领地,你甚至还找人监视我,周生,你这种爱真的令我好害怕。”

周思珩低下平素高傲的头颅,好声好气同她道歉。

“对不起宝宝,都是我的错。”

温如琢仰起头,以为他真心悔改,洗心革面。

谁知他下一秒握住她后颈,手掌微微收拢,掌控她所有的呼吸。

“但是自由这种东西,我只能下辈子再给你。”

他扣住她下颌,拇指强硬压住她柔软的唇瓣,带着侵占欲一样碾入,“此生此世,你只能祈祷下辈子不再遇见我。”

因为他注定这一生要和她纠缠,直至死亡,也不放开她的手。

周思珩自然知道她想要的平淡生活,找个工作还可以品德也还可以的男人结婚,也许是位医生,也许是个体面律师,婚后平平淡淡生一两个孩子,用着积攒多年的积蓄在港岛城郊买一套房子,然后供小孩读书,盼望他成龙成凤。

这样的生活或许幸福,但也少不了眼泪。

周思珩决不允许她的皎皎过这样的生活。

在他看来,她天生应当比别人高贵一头,就应该像周芙嘉那只骄傲的小孔雀一样,时时刻刻拿着鼻孔看人。

她应当住在港岛中环顶级庄园里,一日三餐有高级大厨奉上,招招手,*十八个女佣随时等候差遣。

亿万珠宝只是她娇矜面孔的点缀,而她,是维多利亚港湾最璀璨的明珠。

他的指尖撩开布料,探入那片无人之境,发狠咬在她的肩头。

“皎皎,我所理解的爱是将你剥皮抽骨,拆吃入腹,从此我们骨血相融,再也生死不离。”

周思珩捧着她脸,声音暗沉嘶哑,“如果你不能爱我,我真的会考虑把你锁在床上做到服气。”

温如琢尚且不知道危险降临。

她此刻已经完全失去清醒,只觉得柔软的床像舟,载着她上下沉浮,她一会儿被送上浪潮,一会儿又重重跌下来,发出失重的颤栗。

周思珩把手指塞进她口中,慢慢磨她最深的那颗牙。

哄着问:“舒服吗,温宝?”

他看着她像婴儿一样依赖吮吸,心中被一种莫大的宽慰掩盖。

此生是爱也好,是恨也罢。

他们两个注定纠缠不清,永世不离。

*

凌晨紧急空运过来的一大车新鲜玫瑰花。

温如琢清晨醒来就看见自己枕在一大片玫瑰花丛里,昨天晚上他们在一百束玫瑰花里做到昏天黑地,药效全消。

最后玫瑰花瓣碾碎成泥,她的脸庞、手臂,膝盖,沾满了玫瑰汁,像做了一场玫瑰spa一样香。

她头痛欲裂,感觉世界走进末日,二十辆汽车在她面前爆炸一样混乱。

偏偏周思珩此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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