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莓果改口:“不对我记错了,是鸟鸡小店。”

莓果此地无银三百两:“不是我故意偷看你聊天的,是你的手机离我太近了,我不小心看见的。”

封辞翻出和张迈的聊天记录,指着其中一段问:“你说的是这个?”

“对啊对啊!”

封辞看看小孩儿笃定且得意的脸,再看看‘鸿缘小店’四个字,他慢慢背过身,走到沙发边,哐叽倒进沙发里笑得花枝乱颤。

今日份快乐到账,封辞大方的带莓果一块儿出门。

路过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麦当劳,莓果就挪不开眼睛了,揪着封辞的衣服哼哼唧唧,动静虽小却无法忽略。

封辞停下小电驴,牵着小孩儿进去。

以往都是点莓果爱吃的炸鸡,今天封辞想尝尝鲜,点了一个汉堡包套餐。

莓果听见封辞和营业员的对话,皱着小脸,往下扯了扯他衣服。

封辞低眉:“什么事?”

“封哥,我不想吃汉宝宝。”

“那你吃炸鸡,我吃汉堡包。”

“汉宝宝好可怜,吃汉爸爸,汉妈妈,汉哥哥吧?”

“……”封辞滑开点单页面,“跟我念,汉,堡,包。”

莓果叉腰:“我又没念错,我念的就是宝宝。”

算了,和一个没啥文化的小崽子较真啥。

封辞出现的时候,桌上的几个黄毛少年正嘻嘻啊哈哈打牌喝酒。 W?a?n?g?址?F?a?b?u?页?ī????ü???ε?n??????2?⑤?﹒???????

“封哥,你可算来了,等你好久了。”

“咦,怎么有小孩儿!”

封辞随手抽了两张纸巾,擦了擦椅子,把莓果放到上面坐好:“家里小孩儿,她非要来,拦不住。”

小孩儿握紧拳头小脸发绿。

封辞秒懂,眼皮一掀:“烟都掐了,门窗打开。”

手里还夹着烟的小黄毛们呛了下,相互看了眼,掐烟的动作飞快,心照不宣今晚是小孩儿局。

冷风一吹整个包厢都干净清新了许多,小黄毛们冻得打哆嗦。

莓果没见过封辞抽烟,但封辞每回背着她偷偷出去,回来后衣服上都会沾点烟味。

这下她总算明白那股味道的来源了。

原来大人的嘴巴会冒臭熏熏的黑烟,她摸向随身携带的小挎包,意图不言而喻,封辞一把摁住。

莓果大为不解,义愤填膺。

封辞慢条斯理打开麦当劳袋子,汉堡和炸鸡的香味直冲天灵盖:“炸鸡凉了就不好吃了,这里没有微波炉。”

莓果一听,什么黑烟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。

她慌里慌张低头翻找,忙着戴一次性手套的中途,仰头张大嘴:“现在先喂我嘴里,谢谢。”

封辞和黄毛小弟们聊天,莓果安安静静的在一旁啃炸鸡。

小孩儿吃东西的模样不紧不慢,透着股优雅劲儿,和印象中总会吃得满嘴油光的小孩儿大不相同。

有人看着莓果那张跟封辞等比例缩小的脸,脱口道:“封哥,这是咱亲妹妹吧,几岁了啊,跟你长的可真像啊。”

他们不是第一个说俩人长得像的人,张迈和白铭都说过。

可封辞却看不出来,自然也不认为他们有兄妹相。

“你眼神不好。”他冷嗤。

他小时候长得比莓果聪明多了。

第15章 “我比你凶,我超凶的!”……

小孩儿局散的早,小黄毛们老老实实吃了顿饭,打了两把游戏就散了。

莓果顺利混到一顿夜宵,尝到甜头后从此一发不可收拾,看贼一样把封辞看得紧紧的。

“封哥,你要出去吗?带上我。”

封辞:“不去。”

在家里带小孩儿已经够苦,他何必想不开还要出门当老爹子,他才没那么闲。

老爹子封辞唯一的爱好就剩晨跑和打游戏,他躺在沙发里看日历,距离过年只剩十天了。

十五岁起他都是一个人过年,对过年并没有太大的感觉,照常打通宵的游戏,然后睡上一整天,一个年就过去了。

封辞的目光情不自禁落到站在窗边浇水的小人影上,手指摁在太阳穴上揉了揉,啧,家里多了个小麻烦精就是麻烦啊。

感觉到身后的注视,莓果唰的扭头,与封辞对个正着。

小孩儿回之一个灿烂的傻笑,然后放下小水壶,三两下蹦到他跟前。

“封哥,你不要丢下我偷偷出去哦。”

“……知道了,玩儿你的去。”

“你不白带嗷,我给你看好东西。”

封辞面无表情不抱期待,果不其然又是一瓶小女巫牌涮锅水。

这瓶时间放的有点久,颜色比涮锅水深的,但据小女巫说口感和功效不变,不用过于担心。

——怎么可能不担心啊!!

封辞抖着眼皮:“你又要给我下耗子药?”

“这是魔法药水。”莓果不乐意听药这个字,“小女巫念过咒语的魔法药水,可以卖五块星石的。”

“这么便宜?那我不喝。”

莓果:“你要喝,喝了就不会冒黑烟,身上会香香的。”

封辞明白过来,长眉一扬:“这是喝了能戒烟的?”

“是啊是啊。”

封辞犹豫,烟不是好东西,但的确能在某个时刻缓解他的压力,现在戒了也不能保证以后不会再捡起来。

最主要的是,上回的涮锅水给他留下了巨大的阴影。

上回他血厚没烧傻,万一这回倒霉的没抗住,醒来变成只会阿巴阿巴的二傻子,那不如抽烟算了,起码人家是慢性中毒。

“我不喝。”封辞冷漠,“你收回去。”

“为什么呀?”

“你当发烧舒服啊,闹着玩儿呢。”

莓果举着小瓶子:“这次凉的快,封哥,你会凉的。”



他好吃好喝供她,她居然盼着他凉,封辞的心拔凉。

“封哥,你是不是想说#¥%&!”

封辞一愣,立马捂住她的嘴:“谁教你说这些的?不许学。”

莓果挺了挺胸脯,掰开脸上的大手,得意洋洋的说道:“昨天晚上听到你们说了好多次,我全都记住了。”

后半夜她明明睡着了,听见她打起了小呼噜他们才开黑,难道小孩儿是装睡的?

封辞只觉得脑壳疼。

“封哥,#¥%*是什么意思?”

“不是好话,你不要学。”

“我知道了,是骂人的意思对不对?”

这话没法儿接,封辞保持缄默。

莓果骄傲的抬起下巴:“骂人就是隔壁邻居总揪着她丈夫耳朵,说他是一朵开在沼泽里的臭蘑菇,封哥,你听懂了吧?”

“我懂不懂不重要,重要的是你别懂。”

小孩儿通常好的学不会,坏的一学就会,怪他疏忽大意让莓果钻了空子。

封辞板着脸,声音沉下来有些凶:“在我们这里小孩子说脏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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