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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尚、能力卓越,绝对是一位合适的人选。”
玛丽道:“我承认,托马斯·摩尔爵士是一位品德高尚的学者。不过我在圣人国的学者那里学到一句话,品德高尚的人,可以被坏人用合乎情理的方法欺骗,那个时候,他们高尚的品德,就会成为约束他们手脚的枷锁。摩尔爵士自己也说过,审判处女的故事,想必您对这个也不陌生。”
加德纳不说话了。
他当然知道审判处女这个词指的是什么。
按照天主教教义,处女是纯洁的,所以女巫审判如果遇到对方是处女,按照教义,处女无罪,理应当堂释放。
可是在实际的女巫审判中,那些处女会被狱卒轮·奸,然后才会上审判庭,当然,那些诬告的罪名自然也就成立了。
这就是处女审判的典故的由来。
玛丽最后道:“加德纳主教,我已经失去了母亲。我可以坦诚地告诉您,就是因为担心那些贵族把剑芒对着我,我才需要克伦威尔。毕竟,进攻才是最好的防御。当然,我也向您保证。我不会让宗教改革运动再次出现在英格兰大地上。我向天主发誓。”
第386章 怀孕
加德纳离开后, 玛丽懊恼地坐在王座上,闷闷不乐。
朱厚烨轻轻地按住了她的手。
玛丽转过头。 W?a?n?g?阯?发?b?u?y?e???????????n?2???②??????c?o??
朱厚烨道:“玛丽,你做得很好。天主教贵族和新教贵族肯定会私下联络。我们接下来只需要等待消息即可。”
现在的英格兰国会里有多少新教贵族, 有多少天主教贵族, 这些都必须注意。
天主教贵族会第一时间跟天主教贵族结盟, 就如同新教贵族会第一时间跟新教贵族结盟一样。
跟大明王朝不同, 在西方,信仰和宗教问题永远是第一位。对于天主教的君主来说,新教贵族也许很讨厌, 但是他们的存在有助于王族掌握国家。而新教贵族,只要他们不是那么蠢, 他们就会知道自己该怎么做。
玛丽怒道:“只有这个吗?”
嗯?
玛丽为什么这么生气?
看丈夫还没有反应过来, 玛丽更火。
她只觉得她的怒火一阵一阵地往上冲,甚至有些控制不住自己。
“你难道还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吗?!”玛丽怒道。
“出在哪里?”
看丈夫的模样, 玛丽就知道, 丈夫跟她想的, 完全不是一回事。
玛丽怒道:“孩子!孩子!如果不是我一直没有怀孕!他们根本就不敢这样!”
玛丽现在比任何时候都能体会父亲当年的心情。
原来没有子嗣, 对于王族来说,竟然是如此艰难!
父亲当年还有她这个女儿,可是她呢?结婚至今, 一点消息都没有!都是她自幼体弱,还在塔里受了寒,弄坏了身体的缘故。
朱厚烨连忙道:“玛丽, 亲爱的, 你千万不要这么想。结婚第一年没怀上的很常见。你还年轻, 我们迟早会有……”孩子的。
玛丽直接用嘴堵住了丈夫的话。
她知道,丈夫这是希望她能安心。
但是她没办法安心!
她想要孩子, 女孩也行!
她想要一个骨肉相连的亲人!
对于女人来说,丈夫再好、新婚再浓情蜜意又如何?她的姨母当年不也幸福过?可结果呢?
玛丽不敢赌丈夫对她的体贴能持续多久,所以她想要孩子,一个跟自己骨肉相连的亲人。
玛丽算是看清楚眼前这个男人了。这家伙!在别的方面都精得很,谁都算计不过他,可是在家庭、婚姻这些方面,这家伙简直迟钝得叫人恨不得给他几个耳刮子!
她是需要那种无用的安慰的人吗?
她需要的是他!
玛丽现在是知道为什么当年安妮会选择离开了,因为女人真的很难忍受这种磨唧!婆婆妈妈、拖拖拉拉!简直不像男人!男人不是都恨不得把女人往床上拖的吗?!
算了!
山不来就我,我来就山。
既然这家伙不肯主动……
玛丽把心一横,朱厚烨立马手忙脚乱。
“天主啊!玛丽,这里是会议厅!”
随时有人进来!
玛丽不管。
在她的印象里,她的父亲亨利可没少在会议室这种半公开的地方宠幸他的情妇。只要门口的卫士尽心尽责,根本就无需多虑。
朱厚烨只能一手按住玛丽,一手拢着衣服,一面小声道:“不要在这里可以吗?玛丽?我们回卧室去。回到房间后,你想怎么样都可以。”
他低声下气地恳求道。
没办法,这里可是一楼!
即便大门口有人守着,可是这外头就是庭院,不知道多少眼睛盯着!
赫特福德宫的窗户尤其大,虽然不是落地玻璃窗,却也差不多了。
无论他自己被人看了去,还是他的妻子被人看了去,都不行!
他无法接受!
没错,朱厚烨就是这样的人。从小到大,他就十分厌恶那些打野战的鸳鸯假鸳鸯野鸳鸯。
有些事,只能在房间里做。
玛丽的回答是,她把朱厚烨从王座上拉了起来。
两人匆匆穿过长长的走廊,上楼。
玛丽甚至不想多走几步,到自己的房间。
她直接推开了朱厚烨的套房的门,甚至不等侍女们退出、房门关上,就把丈夫扑倒在地。
混乱过后,朱厚烨抱着昏睡过去的妻子,仰面躺在地上,叹了口气。
行吧,
今天,不对,恐怕此时此刻,宫廷里已经谣言满天飞了。
从地上捡起外袍披上,又用道袍把玛丽裹好。朱厚烨打横抱起妻子,走到一扇门前。
“开门。”朱厚烨道。
门后的大明内侍连忙将门打开,却是深深地低着头,视线只敢追着朱厚烨拖在地上的衣摆。
穿过一道道门,终于来到卧室。把玛丽塞进被窝,朱厚烨转身取过旁边小圆桌上的毛巾,打算为妻子稍做清理。
可是当他手持毛巾触碰到妻子,就被妻子抓住了手腕。
“你是不是讨厌我了?”
玛丽的声音里带着泣音。
“说什么胡话!”
“你一定讨厌我了!”玛丽道,“男人讨厌放荡的女人。你一定觉得我很放荡!”
“玛丽,我从来没有这么想过!”
“不!你肯定有!我姨妈就是这样,失去丈夫的心的!”
“玛丽……!”
朱厚烨都无奈了。
凯瑟琳之死,对玛丽的刺激这么大的吗?
灵光一闪,朱厚烨忽然想到另外一个可能:
“玛丽,你上一次请平安脉是什么时候?”
玛丽道:“当然是我们进伦敦塔之前。加冕典礼这么重要,我当然没有心思!更别说妈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