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卷阅读96
半被柱子遮挡。
两人的衣服堆叠在一块,他身上的气息越发明显,甚至能够感受到他的柔软。
周斐轻轻拍了拍他的腰身,“好了,回去待着,不要再乱跑出来。”
他扬起头来,眼睛里清透带着依赖,黏糊糊地盯着自己,让人想到他衣裳包裹下的□□温热柔软,让人脊骨发痒。
周斐盯着他,想着他这副模样真是欠哭,合该一直待在床上下不来。
“晚上真的不过来吗?”他小声道。
“不是说不能过去吗?”
他有些不情愿,“那你偷偷地来,好不好?”
“不行。”她说,“不过是一夜而已,少爷等等。”
“好了,回去吧,好好休息,明天会很累的。”
“可我一个人待在后面很无聊。”
周斐听着笑了笑,“那少爷之前在做什么?那岂不是日日无聊?”
那不一样。
苏越欲言又止,见妻主真的不跟他回去,只能不情不愿地离开大厅,回到长廊处。
他碰到了一些人,正到处擦着长廊。
但都是男人,那些人看了一眼他,也知道就是明日的新夫。
同样也知道去年年末的事情,他们还来过这。
去年是办白事,再来居然是办红事。
听说这大房子里,眼前的人还没有一个姐姐妹妹倚靠着。
苏越看着他们,慢慢走远。
等看不到人了,他抚着头发,慢慢地在长廊走着,细细的腰身被衣衫紧紧裹着,露出柔软丰腴的曲线。
天暗了下来,也开始多风。
四处都点起了灯。
苏越回了院子进了屋,孩子也被带了下去看着。
屋子里骤然只剩下他一个人,还有那婚服。
他合上门,绕过屏风,把灯打开。
屋里冷清来,也亮堂起来,苏越一时坐不下去,也待不下去。
尽管之前他也是这样过的。
但什么时候屋子里这么冷清了。
怎么孩子现在就抱走了?
就让他一个人在屋里吗?
苏越四处看着,慢慢走到梳妆镜前,看着镜子里的自己,抬手抚着发间的耳坠。
他凑近瞧了瞧,脸上的红还没消下来。
现在天都没黑下来,也没到洗澡的时间,该做的也做完了。
现在这个点完全没有人会来打扰他。
他拿着已经摆好的簪子,插到发间,又轻轻抿着口脂。
红色的蜡烛已经被点燃,所见之处都是红色。
纱幔也换成了红色,就连被褥帷幔都换成了红色。
苏越有些无聊起来,把唇上的口脂擦掉,又抬手把发间的簪子取下来。
他起身把身上的衣服换下来,想着孩子被带到哪里去了。
应该在阿若的房里。
换好衣服后,他坐在圆洞窗旁边看着外面的庭院,给自己倒了一杯茶。
他想着,妻主真的不来了吗?
今晚上真的就他一个人待着吗?好奇怪,原来成婚是这样吗?
……
夜里。
事情都确认后,周斐才休息下来。
管家离开后,她低头看了看手表,见时间还早,便抬脚往后院里走。
长廊没什么人。
周斐看着长廊的红灯笼,少爷在做什么呢?
洗澡了吗?
门口没有人。
来到院子里,周斐看着屋里亮起来的灯,走过去开门,门也没有锁上。
里面的人坐在梳妆镜前,被屏风挡住。
男人低着头擦着发尾,听到门口的动静抬起头来,慢慢抬起头来。
他看着女人走过来,合拢的双腿微微分开,无意识地捋着自己的头发。
两人的影子印在屏风后面,交叠在一块,很快彻底看不到男人的身子
。
由于靠得极近,那口唇透着绯红,带着热气。皮肤也极为薄嫩,脖颈随着呼吸起伏,令人目眩。
周斐抱着少爷的腰,一手托着他的背,低头亲了下去。
掌腹贴在他的腰身,苏越颤了颤,也温顺地仰头给亲。
她的动作很慢,亲得也很慢,像是小火慢炖一般。
被抱着的苏越轻轻呜咽着,很快被惹得全身发热发软。
他身上的衣裳有些凌乱,领口微微敞开,露出里面细腻的肌肤,那里因为发热而泛着红色。
只需要轻轻一扯,他身上单薄的衣服就能全部扯下来。
那里的皮肤不需触碰,也知道薄薄的,带着温软。
半个小时后。
苏越全身无力地倚靠在她身上,碎发贴在他的额上,青丝也开始凌乱不堪。
“妻主今晚是要留在这吗?外面有人看到吗?”
“没人看到,等会儿再走。”
周斐帮他梳着头发,又揉按着他的腰身。
“等会儿就走吗?”他闭着眼睛枕在她的肩膀上。
“少爷四五点就会起来,我待在这会被人知道的。”周斐把他抱到床上去,“早点睡知道吗?”
他身上的衣服已经散了,被红色的被褥遮盖住,整个人陷在里面,面上也带着薄粉。
他侧躺在那,呼着热气,看着妻主绕过屏风关上灯,又听到关上的声音。
屋里漆黑下来。
苏越躺在那缓着身体,枕在枕头上,无力地瘫软在那。
过了一会儿,他起身把帷幔放下来,蜷缩在角落里睡着,紧紧裹着被褥。
屏风外,那里的蜡烛燃烧了一晚,那繁琐的婚服摆放在那,桌子上都是那些果子。
早上没亮,院子里就来了一些人。
他们敲门,示意过后这才进来。
又让人把床上的人扶起来,把人带走放进浴桶里,仔仔细细地洗一遍后又抹上香膏,换上婚服,编着头发戴上金冠,涂抹上脂粉。
金箔染上他的眉心,又给他涂上口脂,戴上耳坠。
前前后后收拾着,屋里的人在他耳边说着,婚后要仔细服侍妻主,顺从温柔体贴。
告诉他该如何伺候服侍今晚的妻主,如何哺育自己的孩子。
出嫁后就该多为妻主着想,性子再柔顺一点,听话一点。
被按在凳子上的男人,耳边全是这样的话。
“知道了吗?”他们又问。
“知……知道了。”苏越抿着唇下意识点头,有些迷糊,脑子里全是他们那些话。
听话,顺从,迎合……
“知道什么?”
“会听话的,会顺从的……”他声音细细地,殷红饱满的唇轻轻抿着,漂亮的脸蛋上带着疲倦。
他们把他能戴的首饰全部戴上,又在他手腕上塞着金镯子。
屋子里的男人都是祖宅那边的。
他咽了咽,露出来的脖颈承受着金冠的重量,身子也有些重,腰腹被紧紧缠住。
这么一折腾,外面的天也亮了,太阳也出来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