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仙尊大人,小女也想祈求仙尊神谕。”
众人见一个姑娘竟然如此大大咧咧推门走了进来,都面露惊恐,唯恐她惹了仙尊不悦,如方才那人一般受到惩罚。
然而,想象中的暴虐和怒意并没有降临,神像似乎沉默了片刻,竟未发出丝毫神谕。
赵玉屿穿过人群,跃过一圈又一圈的烛火走到神像面前,将怀中的钱袋放在香案上,咬牙笑道:“仙尊大人,敢问何为赚钱之道?”
神像:“.....
.”
猴大见了赵玉屿的那一瞬,跳出来昂首挺胸站在香案面前阻拦,以防她亵渎仙尊神威。
赵玉屿直接一手擒住它的脖子将他按在香案上,猴大顿时摔了个屁股蹲,望着眼前阴恻恻的面容回想起当初的死亡威胁,立刻举起双手双脚投降。
身后一众信徒:“!!!”
此女竟然恐怖如斯,竟然敢在仙尊面前如此放肆,难不成是传说中的夜叉化人?
众人大气都不敢喘一声,良久,神像传来一声不耐烦的斥令:“其他人都滚出去。”
众人见仙尊发话心中一抖,生怕走晚了惹仙尊不悦如窗外那昏死的人一般,皆慌作一团扭头就要朝外跑。
“等等!”
赵玉屿指了指香案上的莲花灯,“把钱拿走,花灯就当送你们的。”
众人犹豫片刻,见仙尊没有再发话,应是默认了,便都你争我抢急匆匆将花灯抱回后逃也似的朝楼外跑去,一个个宛若游魂追鬼,撒丫子跑入夜色中。
不出片刻,楼中便没了其他人影。
周遭一片寂静,不多会儿,神像后面探出一个脑袋。
子桑无奈道:“你怎么来了?”
赵玉屿瞧着这尊神像气笑了:“我还想问你呢,你大半夜不睡觉就跑到这里来骗钱?”
骗?
子桑十分不认同。
“我是在赚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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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从神像后走出来,一脸的理所应当:“赚钱不过就是交易,出卖自己拥有的,得到自己想要的。这些人想要的无非就是钱、权、色,这些我都能给他们,他们拿钱来交换,很公平。”
赵玉屿双手环胸,听着他狡辩:“赌桌上多赢一局倒是好办,很容易做手脚,可若是人家就要一夜暴富,你哪来的钱给人家?”
子桑拿起桌上的一盏莲花灯把玩,漫不经心道:“赌场不是有钱吗?”
赵玉屿愕然,这才意识到那从天而降的白花花的银子是从哪冒出来的。
合着他先从赌场偷了钱拿出来给赌徒们,再让赌徒用赃款去赌场将钱光明正大的赌回来供奉给他,这样他也算是正儿八经赚到的钱,而不是偷来的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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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才,真他娘是个人才,洗()钱的一把好手。
这脑回路正常人一时半伙还真理解不了。
赵玉屿觉得额角再次青筋抽抽,她深吸一口气接着问道:“那总有人不求财吧,其他人你怎么办?”
子桑坐在香案上悠悠道:“不求财,无非就是求权求色。求权的想要高中当官,这又不是一时半伙的事儿,等他们考完咱们早就离开这里了;求色的,看中谁我让猴大它们将人绑去不就成了。”
赵玉屿脑子一懵,直接炸了,一个跨步上前猛然揪住他的衣领,将子桑抵在香案上,神色焦急:“你将哪个姑娘绑了?!”
她的杏眼因为震惊而圆睁,犹如受惊的狸花猫炸了尾巴,子桑望着她极近的面容,玉白的面色泛起潮红。
他此时被赵玉屿整个压在身下,平日里严丝合缝的衣襟因为她的牵扯而微微散开,露出精致白皙的锁骨。少女的身体柔软而纤细,未见得有多少重量,却像是一座山一座鼎让子桑丝毫动不得身子,顺从地躺在香案上,任由着她对自己的所作所为。
他们的头顶上方,端立的神像一手捏花,一手结印,低眸垂眼,悲悯地望向世人。
赵玉屿并未意识到他们此时的姿势有多么暧昧旖旎,她的全部注意力都在子桑方才漫不经心炸出的轰天巨雷中,焦急追问:“你都做了些什么?姑娘呢,你给人弄哪去了!”
子桑的思绪却并未在她的话语中,而是在她的身上。他目光从赵玉屿的眼眸渐渐滑落到她的鼻尖,再落到唇上,眼神微黯,却知晓赵玉屿在生气,忍着亲上去的冲动,偏头低声轻哼道:“还没呢。”
还没?
赵玉屿一怔,瞬间松了口气,还没就好,还没就好。
要是子桑真帮着别人糟蹋了姑娘,那就当真是无法挽回的错误,她掐死他的心都有了。
赵玉屿气得锤了下他的胸口怒骂道:“你这是在犯罪知道吗!”
偷盗、洗钱、诈骗、绑架,他奶奶的,五毒俱全!
第62章
子桑对她的话很不理解:“我帮助他们,分明是在行善事。”
赵玉屿气得头脑发胀,她发现自己错了。
当初她以为子桑鸓对子桑岐感到愧疚是因为读书识礼明德,可如今来看,这个人根本就没有道德底线,他对子桑岐的愧疚只是本能和直觉,他甚至连什么是律法道德都不知道,或者说对于律法道德嗤之以鼻。
摘星楼那么多书,他这些年都读到狗肚子里了吗!
毕竟这么多年都没人真正告诉过他这些,赵玉屿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,解释道:“子桑大人,做善事的前提是利人不损人,你看起来是帮助了这些所谓的信徒,可实际上却是在害他们。单说你偷钱送给一个赌徒,不是在纵容他继续赌博吗?你可以帮得了他一时,却帮不了他一世,人的欲望是个无底洞,赌场无赢家,他沉沦得越深越无法自拔,最后倾家荡产都有可能。”
子桑却丝毫不以为意:“那是他自己的选择,与我何干。”
人一旦臣服于欲望受其驱使,便该做好陷于欲望的泥潭不可自拔的结局,即便最终被污泥腐蚀鬼爪拖身坠入阿鼻地狱,也是他们活该。
他又不是神仙,只是一场交易而已,没道理要为他们的未来作保。
赵玉屿对此并不否认:“是与你无直接关系,你只是纵容他引诱他并没有直接杀死他,人的确要为自己作出的选择承担后果,就算赌徒的事情说得过去,但那个你想要绑了去的姑娘呢?”
她接着道,“那姑娘若当真失去了清白会怎么办?在这个世道一个失去清誉的姑娘,她的结局要么是嫁给一个自己不喜欢的甚至是强迫自己的人,要么因为羞辱而自尽。人家姑娘做错了什么要因为一个男人的觊觎而凄惨收场?若当真出了这事你就是帮凶!是要跟那个混账男人一起被唾弃的,这也与你无关吗?!”
子桑听到这话神色微敛:“你也会唾弃我吗?”
“当然!”
赵玉屿恶狠狠道,“我最讨厌强()奸犯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