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补的不二裕太,他们占了个不错的观看位置。
“我昨天看到了,神童发烧了,你作为替补怎么没上?”
由不二裕太来跑,宽政大的成绩现在或许能前进个几名。
“那是神童前辈必须要亲自完成的事!”不二裕太坚定地说,甚至因为回忆起昨天那一个多小时的转播,现在都热泪盈眶。
蔻蒂不能理解他们的想法和信念,不过岩泉一倒是同样感慨:“说得太好了,直到最后一刻都倒在跑场上,这是真正的体育精神!”
他今年也回国,对这位同校的学弟十分感兴趣,昨天也从宫城过来看箱根驿传。
“你不跟着热血一下?”蔻蒂抬起胳膊肘捅了捅研磨。
“我怎么会做那种事。”
“诶~那高二是谁强撑着打完跟鸥台的比赛,回去烧得脑门能煎鸡蛋。”
“……”孤爪研磨拉高围巾,将脸缩进去只露出一双眼睛来。
他拒绝回答,因为换成现在的自己,肯定不会再有同样的决心撑到第二天了。
“快过来,趁灰濑没来我们拍个照。”有栖川蔻蒂拉着跑完的藏原走过来站在她和岩泉一中间。
虽然不懂为什么要突然合照,但岩泉一和藏原走还是乖巧地听从蔻蒂的指令站在那。
预料到一切的孤爪研磨已经懂事地拿起蔻蒂的手机,顺势将自己排除在这场幼稚的活动外:“我来给你们拍。”
“唔,你把刘海中间捏一□□成一缕,对,这样就更像了。”
藏原走迷茫地问:“更像什么?”
“咔嚓”
研磨刚好捕捉下这个瞬间,藏原走清澈单纯的眼神和影山飞雄如出一辙,这样肯定能给及川彻气个半死。
岩泉一:“都隔半个地球了你还去刺激他。”
“就是因为异国他乡怕笨蛋及川感到寂寞,我才让他多回忆回忆家乡的面孔啊。”
……他说不过,算了,就让蔻蒂去骚扰及川彻吧,省得那家伙一有空就来骚扰他,仗着没什么时差一放假就跟他煲电话粥。
宽政大倒下的不止神童一人,这个初初组建的队伍只有三人真正练过田径,没有大赛经验,也没有充足的准备时间,能拿下箱根驿传第十名是所有人都没想到的事。
清赖灰二冲线后膝盖就剧烈抖动着,脸上的汗珠根本擦不完,这不止是运动产生的,还有超出承受能力的疼痛。
幸好岩泉一为了成为运动员教练在大学时运动医学学得还不错,立刻做出了正确安全的指示,没让他造成二次伤害。
“他以后再想跑就难了。”在对于身体健康和成绩的衡量上岩泉一和有栖川蔻蒂他俩保持一致。
“或许他已经做好这是最后一次的准备了。”
伤痛一旦发生,就算康复也不能和以前完全一样,复发加重是必然结果,与其抱着修养多年能重回巅峰的期盼错过这场梦寐以求的比赛,不如痛痛快快地燃烧一次,再也不留遗憾。
本来是想认识一下藏原走的岩泉一意外和清赖灰二成了要好的朋友,两人虽然不能亲自继续自己热爱的体育运动,但都以教练的身份站在了未来的赛场上。
后来知道这段缘分的有栖川蔻蒂开始随口辣评:“清赖灰二是善于用鞭子和糖,每个人都用不同手法驯服的心机教练。而小一是用无微不至的关怀,严厉与爱护并存,用爱感动运动员的妈妈型教练。”
“研磨你更喜欢哪种?”
……他谁都不想选,清濑灰二那王子的经历就是他的下场。而且不要再叫岩泉妈妈了,他真怕下次见面脱口而出啊!
看完箱根驿传有栖川蔻蒂就动身去神奈川了,可能是临别时研磨的吻太过缠绵,也有可能是绿间大师那晚的剖析太深刻。
在神奈川住了几天,蔻蒂以为自己会没空想那些让她烦恼的心事,却在某个夜晚睡觉时向左翻滚扑了个空后失落地坐起环顾四周。
窗外月色朦胧,透过轻薄的纱帘撒入室内。真田家向来习惯早起,像她和研磨卧室的那种遮光帘是绝对的禁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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哦,原来不在他们家啊。
【世界第一侦探就是我:想你了。】
【世界第一侦探:去年的被炉还好用吗?回去我想在上面吃寿喜锅。】
好像突然回到了国中异地的时候,总是揣测着那边的人在做什么,多久才能回信息。
好在研磨没有那种拖上好几天才回复信息的毛病,网瘾少年的网速从不让人失望。
熬夜能力也不让人失望,没多久手机就震了震,惊醒一室月光。
【激甜苹果派:我明天回去检查,从仓库拿出来要散味再用。】
【世界第一侦探就是我:赤也一个原来国中英语只能考个位数的人现在居然能说几门外语,爱能治愈头脑残缺啊真厉害。】
孤爪研磨一时不知道回什么,虽然这是他女友,但也要说一句她刻薄得没边了。
【激甜苹果派:也没有很差吧,以前打游戏的时候里面的英文他都能拼写出来。】
【世界第一侦探就是我:你早说当年莲二就偷偷把他游戏机改成英文版了。】
【世界第一侦探就是我:对了,今天去精市家,他的花养得比我们家好多了,我顺两株回去。】
【激甜苹果派:拜托让它待在适合生长的环境吧。】
【世界第一侦探就是我:东京和神奈川气候土壤差别也不大啊。】
【激甜苹果派:我是说我们家不适合。】
【世界第一侦探就是我:你好讨厌。】
隔着手机聊了许久,有栖川蔻蒂感觉到了困意,准备继续睡觉。
【世界第一侦探就是我:你还没说想我。】
【激甜苹果派:早点回家。】
看在研磨一个人这么可怜的份上,她就勉勉强强答应他好了。
一个人的开心时常建立在另一个人的伤心上,孤爪研磨高兴了,真田弦一郎心情就不太好。
“别难过哥,等你开始上班了,跟我见面的机会有的是。”
在命案现场见面吗?那还是不要了。
建立在鲜血上的重逢,这种浪漫至死的表述在故事里看看就行了,千万别带入现实啊!
真田弦一郎叹息:“路上小心,少欺负孤爪。”
“我哪有欺负他?!哥你什么时候叛变的。”
继承传统在庭院中练刀的真田佐助迷茫地抬头,他叔哪里叛变了,不是说少欺负又没说不让你欺负,这超过分超偏心眼的好吗?!什么时候能对他也好点!
健忘的真田佐助完全不记得小时候往弦一郎被窝里塞雪人的事,只觉得叔叔比老爸对自己还严格,是真田家最讨厌的大人。
“研磨研磨研磨——”
“嗯,我在听。”
“我回来了哦,是不是很意外!你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