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透的东西。
虽然并没有觉得能喝酒是什么特别厉害的技能,但自己被一颗糖2ml左右的酒精放倒。有栖川蔻蒂还是觉得丢人,她怎么能有这么明显的弱点!
她重锤了下床面,把身边睡到昏厥的孤爪研磨震醒,迷茫地伸出一只手拉高被子把头蒙进去:“再睡会……”
蔻蒂也钻进被子里咬着他的耳朵小声嘀嘀咕咕:“研磨,我昨晚是不是很丢人?”
“嗯,嗯……”研磨其实没有听清蔻蒂在说什么,困意围绕着他,脑子根本就还没清醒。
“我昨天是怎么回来的都不记得了。”
“……不知,嗯,道……”
研磨一点也没干扰,叽叽喳喳的说话感觉更好睡了。
“不过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,居然会趁人之危。我腰痛死了,嘴巴也痛!”
“嗯,嗯?”
不是,昨晚你虽然意识不清醒,但行动很坚决,压着他都没法反抗,被趁人之危的到底是谁啊?!
研磨怨念地睁开眼睛,把脸凑到蔻蒂眼前,露出自己被咬破的嘴角:“是你先动手,不,动嘴的。”
蔻蒂被看得心虚:“你没有证据。”
他还得在家里也装个监控是吗?
“大门口的摄像头应该拍到了你把我推倒的过程。”
“哈,哈哈,是吗?大晚上的应该拍不清楚。话说研磨我昨天遇到了很有意思的案子哦~”
转移话题的方式太僵硬了,研磨不去戳穿她。
“腰疼是你自找的,非觉得自己是一只毛毛虫在客厅来回爬,爬到沙发上又滚下去,一直蠕动当然会疼。”
“那胳膊酸呢???”
“毛毛虫化茧成蝶了,我也是第一次见识陆地蝶泳。”
“……我不信。”蔻蒂闭了闭眼,不敢面对现实。
“我录了视频。”
“……”
大战一触即发,蔻蒂一个鱼跃扑到研磨那边的床头柜上,要抢他的手机。孤爪研磨当然不能让她得手,手腕一转下意识将手里的东西投出去,稳稳地掉进了垃圾桶里。
“啪啪啪”
有栖川蔻蒂起身看了眼垃圾桶里碎裂的手机屏幕,给研磨鼓掌:“不愧是音驹的二传手。”
这个准头,几年没比赛,风采依旧啊。
孤爪研磨疲惫地躺下,昨晚就该把她关门外让她睡地上。
午饭连叫外卖的精力都没有,烧个开水,一人一包泡面就算混过去一顿。
“所以你昨天去参加什么节目了。”
神神秘秘,连内容都不肯告诉他,非要等回来再说。
蔻蒂眼睛弯弯笑得跟狐狸一样:“我去音驹小学部挖时光胶囊了。”
“咳咳咳——”研磨一口气呛到剧烈咳嗽起来。
“好啊,我就知道,反应这么大,你是不是当年在里面偷偷藏骂我的小纸条了!”
“你还没有看?”他的语气带着希望。
“对啊,小黄本来让我问你要不要一起参加节目,但我觉得你应该不想把小时候的秘密公开就拒绝了,所以只公布了我当年在里面写的东西。”
其实是想抢先偷看,如果内容她不满意的话,就当不知道,但昨晚喝醉酒完全忘了这回事。
“你写了什么?”
“研磨,太狡猾了哦。”蔻蒂摇摇手指,“明明是我先问你的。”
“当然没骂你。”他还不至于干那么幼稚的事。
不过当时因为他的心意两人不欢而散,莉亚还跑到神奈川念了三年,他倒是怀疑莉亚有没有在时光胶囊里骂他。
骂了的话岂不是会被所有人知道?
“逃避可耻,快说嘛,你到底写了什么这么见不得人?”
研磨扭头拒绝:“忘了。”
不管蔻蒂说什么他都不吐露一个字,更让蔻蒂好奇地心痒痒。
“哼,不说就不说,我自己看。”
“???”
蔻蒂把门口的包拿过来,从里面拿出一个薄薄的浅橘色信封,原来应该是粉色,十几年的氧化泛黄让信封颜色产生了变化,变得更加柔和。
拿到手了还逼问?又戏弄他……
研磨如坐针毡,跟布丁玩逗猫棒似的,脑袋跟着信封向左转向右转。
快想啊!有什么办法能把信抢过来?!
就算抢不过,让她打消看信的想法也行!
“没什么好看的。”
“好像有点脆了,这可不能弄坏。”有栖川蔻蒂起身跑去书房找拆信刀。
研磨赶紧跟上:“其实我想说什么你应该能猜到。”
蔻蒂不接招:“那究竟是什么呢?不如等会拆开研磨顺便念给我听吧。”
“公司有事我先走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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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我等会去你公司听你念。”
孤爪研磨想出一条逃避的路,有栖川蔻蒂就堵上一条。
到最后他大概彻底认命,沉默地走到书房的阳台上坐着,留给蔻蒂一个淡淡的,头上飘着黑云的背影。
“至于这么不想让我看吗?”蔻蒂撇撇嘴,手下一点也没犹豫。
拆信刀一点一点划开信封口的火漆章,从里面拿
出一张折叠的信纸。信上的内容很短,研磨从小就不是喜欢长篇大论的性格,小孩子也写不出多么复杂的内容,蔻蒂只一眼就扫完了全部内容。
【要成为能让莉亚安心依靠的人,想和莉亚永远永远永远在一起。】
今日无风,研磨起床后也没有梳头,一头金黑过度的长发乱糟糟地散落在肩上,似乎是被他感染,阳光也带着一点懒洋洋的味道。
书房连着花园,和真田家老宅用来打坐的缘侧类似。这一刻研磨微微弓起的背影和过去无数场景重合,五岁的研磨坐在小板凳上在花园铲土,十岁的研磨等着她跟上来一起饭后散步,十五岁的研磨跑出拿着水瓶坐在体育馆门口的台阶上躲懒,看到她过来会往旁边挪挪让出半个台阶。
忽然一阵风来,将夏日的燥人的热意也全部吹进来。
什么嘛,还以为能看到更加肉麻的话。
“你不想听听我的了?”有栖川蔻蒂轻快地走到他身边一起坐下,歪着脑袋没骨头似的挂在他身上。
“不听。”
“听听嘛听听嘛,求求你了研磨。”
“不要,我听不见也看不见。”蔻蒂刚才怎么对他的,他现在也原样返还。
这招对更幼稚的有栖川蔻蒂没用:“我就说,我其实跟你写得一样哦。”
她突然站起来叉着腰运足了气大喊:“要和研磨、小黑永远永远在一起——”
“你比我还多一个永远,早知道我也再写一个了。”
这有什么好攀比的,而且他写三个是想同时做朋友、家人和爱人的意思,你只是想以数量取胜吧。
“这算是情书吗?话说你明明很早就开始喜欢我了,为什么不给我写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