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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草稿勾勒完成,满意地长吁一口气,她抬头看向墙上的时钟,才发现竟然已经下午两点多了。

她惊讶地看,都两点了!你饿没饿?”

江镜舟放下念得有些口干舌燥的台词稿,端起蜂蜜水喝了一口,老实点头:“有一点。”

宁颂看看他,再看看屏幕上超额完成的画稿,只觉得浑身通畅,成就感爆棚。

她猛地站起身,扑向沙发上的江镜舟,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:“宝宝你太棒了!今天超额完成了任务,你真是我的灵感缪斯!走,中午我们出去吃好的,我请客,犒劳你!”

江镜舟被她扑得向后靠在沙发背上,听着她兴奋的欢呼,心底那点疲惫瞬间被巨大的满足感取代。他伸出手,轻轻回抱住她,点头笑道:“好。”

宁颂看着他,心头一热,忍不住低头吻了上去。

两人在沙发上耳鬓厮磨了好一会儿L,才终于依依不舍地分开,准备出门去觅食。



午饭后,宁颂兴致勃勃地提议:“听说附近新开了一家沉浸式光影艺术展,评价很高,号称情侣打卡圣地,我们去看看?”

情侣打卡圣地……

江镜舟点点头,没有异议。

然而,当他们抵达艺术展馆外时,眼前的长龙队伍让两人都傻了眼,排队的人简直望不到头。

“这么多人……”宁颂咋舌。

既来之则安之。

两人认命地排到了队伍末尾。

午后的阳光有些晒,队伍移动缓慢。

站了约莫半小时,江镜舟看着前面密密麻麻的人头,忍不住轻轻叹了口气。他微微侧身,将额头轻轻抵在了宁颂的肩膀上:“唉,累了……”

低沉的嗓音几乎贴着宁颂的耳朵响起,气息温热,瞬间让她半边身子都酥麻了,心痒得不行。

宁颂强忍着揉耳朵的冲动,忽然灵光一闪。这个场景,这个感觉,太适合新作里的某个分镜了!她一话不说,立刻在随身挎包里翻找。

“你干嘛?”江镜舟抬起头,疑惑地看着她。

直到看见宁颂掏出一个巴掌大小的速写本和一支笔,江镜舟先是一愣,随即感叹一口气。

还真是……随时随地都在捕捉灵感。

宁颂顾不上解释,翻开本子就刷刷画了起来,线条流畅地勾勒出光影和人流。

画着画着,宁颂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。

她突然迟来地意识到一个巨大的、令人狂喜的优势,她的灵魂声优大佬,现在就在她身边!而且是她的男朋友!

这意味着什么?意味着她再也不用苦等更新,再也不用担心灵感枯竭,她现在简直是手握核动力灵感库啊!

想要什么声音,想听什么语气,随时可以点播!

她现在才后知后觉地、被这个既定事实爽得头皮发麻!

越想越爽,宁颂忍不住侧过头,飞快地在江镜舟脸颊上亲了一下:“再在我耳边说几句,宝宝。”

江镜舟被她亲得耳根微热,无奈又纵容地问:“你要听什么?”

“都行。”宁颂头也不抬,奋笔疾书,“想到什么说什么,随便聊聊。”

江镜舟看着她专注的侧脸,又瞥了一眼她速写本上快速成型的草图,想了想,找了个话题:“上次你说接商稿,一般都接些什么类型?”

宁颂闻言,停下笔,翻到速写本前面几页,展示给江镜舟看:“喏,人物设定接的比较多,商业插画那种。怎么样,都很帅吧?”本子上是几张风格各异但都极具张力的男性角色草稿。

江镜舟仔细看了看,点点头:“嗯,画工扎实,很有个人风格,确实很不错。”

宁颂收起本子,继续画新图,随口接道:“但都没你帅。”

这突如其来的直球让江镜舟心头一跳,耳根的热度更明显了。

随后,他想起宁颂在聆界上用的就是这类动漫头像,当时大家都误以为这位榜一大佬是个男生。他恍然大悟:“原来……聆界上的头像是你自已画的。”

宁颂顿了一下,回忆:“啊,对。这个头像其实……画的我想象中的你,你不觉得和你的声音特别适配吗!超有代入感!”

江镜舟一听是给他用的,就想拿出手机再欣赏一下,状似无意道:“那现实……没有让你失望吧?”

宁颂伸出大拇指:“只能说,一切都那么完美。”

江镜舟低头,抿唇一笑:“看着很有个人风格,应该不便宜吧?”

“收费……看情况吧,”宁颂笔下不停,“心情好的时候就正常收,心情不好的时候就收贵点。”

“为什么?”江镜舟好奇。

“心情不好嘛,我得多收点才能说服自已去接稿啊。”宁颂理所当然地说,“大概……跟打赏你几个灵魂共振差不多?其实,要不是因为想听你的声音,我都没什么动力去额外接稿。”

江镜舟点点头,沉默了几秒,耳根又发热了。

她怎么老是撩他。

换个话题吧,他想。

想了半天实在想不到更好的话题,他忽然想起之前宁颂那句惊天动地的宣言,他决定要扳回一城。于是,带着点试探开口:“我记得你说过,把男孩子……欺负哭……”他有点不好意思说完。

宁颂笔尖一顿,抬起头,接了下句:“是一件很爽的事。你还记得?”

“嗯。”江镜舟应了一声,“你现在,还这么想吗?”

宁颂心跳漏了一拍。

他现在问这个是什么意思?她有点拿不准。她不确定他喜欢什么类型的互动……是更强势的,还是更温柔的?她感觉……偏向于前者?

“嗯?”她把问题抛回去,“怎么突然这么问?”

江镜舟抿了抿唇,微微倾身,嘴唇几乎贴着她的耳廓,轻声问道:“你准备,什么时候……欺负我?”

这句话如同带着倒刺的钩子,狠狠勾住了宁颂最敏感的神经末梢。

他对声音的掌控力本就逆天,此刻更是贴着耳蜗,故意揉进一丝慵懒的、带着钩子的引诱说出来……宁颂只觉得一股燥热的气血猛地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,血脉偾张!

不行,再待下去,她怕自已会当众做出什么有伤风化的事。

她下意识抬手,用指节蹭了蹭莫名发痒的鼻尖:“咳……宝宝你排好队,我、我先去下卫生间。”说完,转身就朝着前方拐角处洗手间的指示牌快步走去。

女洗手间外的长队丝毫不逊于艺术展入口的盛况。

宁颂心急火燎,只想用冷水拍脸冷静一下,根本没打算排队如厕。她越过长长的队伍,径直朝着洗手台的方向快步走去。

“诶诶!排队啊!没看见这么多人吗?懂不懂规矩!”一个略显尖锐的女声在她身后响起。

宁颂脚步一顿,刚想回头解释一句“不好意思我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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