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靳远聿不耐烦地将他一把捞到背后,扭住他腰上的救生绳一头,干脆利落地绑在自己腰上,“放松,深呼吸,让身体浮起来”
“啊?哦。”
靳之行深深呼吸,乖乖闭上眼睛照做。
靳远聿望着弟弟那张煞白的俊脸,心口莫名感到窒闷,喉咙像是被海水呛住一般腥涩。
是内疚,占据了他的呼吸。
如果不是那年他下手太狠、将十二岁的弟弟绑着手脚从二楼扔进游泳池里,也不会导致弟弟落下了怕水的应激反应。
是他,在躁狂发作中一次次伤害自己的弟弟,也是他,连累弟弟五年来不能画画。
“哥……”
“我都知道了。”
靳远聿抿着唇,终于不再抗拒弟弟的触碰,望着游轮上的人影,他嗓音干涩沙哑,“五年前,是你救了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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靳之行愣了一下,才僵硬的笑了笑,“哥,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。”
远聿语气淡淡,“你根本就不会游泳,不怕吗?”
虽然这是港城,海水也没有连城那次刺骨寒凉,但长时间浸在海里的的。
之行借着他宽厚的肩,闪到身后,眸光闪闪,“但我不想输给你,不
靳远聿眉梢微挑,“你早就输了,以”
“哥,”靳之行一手撑在他肩上,别过脸看向游轮方向,闷着声问,“你很爱梨梨,对吗?”
“对。”
靳远聿顺势打开手,以一种保护的姿态将弟弟托在身后,粤调轻而缓,“我不能没有她,她爱的是我,你心里清楚。”
靳之行吸一口气,苦涩淡笑,“我懂,刚刚阿爷告诉我说,你和顾月嫣解除了婚姻,我就知道,我现在做什么都是多余的。”
“对不起,我什么都可以让给你,但梨梨不行,她是我的。”
“哥你刚才说什么?”靳之行凑近一点,像看着另一个哥哥。
“我说,她是我的。”靳远聿懒得看他,冷道,“我死也不会让给你。”
“不是这句。”靳之行声音极其慵懒,含着一丝调皮,“是上一句。”
“……”
靳远聿的忍耐达到极限,好像炸毛的狮子,倏地拔高声线,“对、不、起——行了吧?”
“行,真行。”靳之行得意地偷笑,悬空的两只脚在水里微微晃动,“哥你现在为爱低头的样子,真的很狗呢!”
“……滚。”
“滚不动呢。”
“那就松手,别碍手碍脚的!”
“我不,是你自己把我绑在你身上的。”
“……”
烦死了。
靳远聿又找回了有弟弟的感觉。
-
两个小时后。
靳远聿竟然在茫茫大海里把漂流瓶给找了回来。
上岸的第一时间,他顾不上换掉湿透的衣物,便迫不及待的地一字一句阅读温梨的那本年少日记。
宁佳佳:【你到底写了多少动人的句子?我听周烬说,靳远聿边走边读,差点撞到电线杆上,嘴角都翘到天上和月亮并齐了!】
拿到手机看到这一信息时,温梨摇摇欲坠的羞辱心彻底被击垮。
她下意识地想逃。
小群里也是热火朝天,表情包不断地轰炸。
小六不是老六:【靳生谈起恋爱来真的骚断腿啊!(捂脸)】
半tour废:【yyds(有亿点骚)】
周烬:【他真的,我笑死!谁家好老板大海捞日记(哈哈哈哈嗝哈哈哈哈)】
财务九把刀:【so,他们兄弟两个在海里浪了一圈归来仍是情敌是吧?】
miss李:【谁知道啊!】
陈烈:【[图片]】
财务九把刀:【二少爷这背影……也是最后的倔强了。(偷笑)】
周烬【[图片]】
财务九把刀:【哇哦,靳远聿湿身的样子好性感!(狗头涩气)】
半tour废:【big胆!】
【“周烬”已撤回一条消息。】
财务九把刀:【……】
周烬:【@财务九把刀,明天有空吗?】
财务九把刀:【有,嗯?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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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烬:【领证,老婆。】
此消息一出,群里烟花鞭炮齐齐绽放,暂时转移温梨这边的压力。
-
是夜。
黑沉的海面上,海风卷着浪潮,哗哗作响。
两艘游轮遥遥相对,轰鸣声此起彼伏,对岸的*霓虹灯闪烁,贵宾们都在顶舱里休息娱乐,纸醉金迷。
两排保镖跨步而立,无人胆敢靠近那间密闭的库房。
狭窄的空间里,荼靡花与成熟醇厚的乌木沉香融合。
黑暗中,男人的眸光幽幽,如深夜森林之中的头狼。
一步一步,一寸一寸地逼近。
直到,他修长的大手轻轻一握,虎口契合地钳住她细软的腰。
温梨潆呼吸一窒,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。
怎么也想不到,在海水沉浮了那么久,他的掌心竟然是灼热的,滚烫的体温透过冰冷的布料传递到她身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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窗外射灯照出那宽肩窄腰的剪影,还有那修长到近乎完美的双腿。
她逃无可逃,娇弱的身子被浓郁的热气困住。
“宝宝。”他伸手探向裙摆,闷着声音,像是好不容易才从喉咙里滚出一口气,“你这辈子都别想逃。”
这条鱼尾,他窥探了十年。
高定的面料带着湿润划过他手背的血管,沙沙作响。直到,他手背青筋暴起,指节被磨的发红。
才撕碎她的鱼尾。
她仰着脖子挣扎几下,却被更用力地按进怀里。
玻璃窗上印着她浅浅的手印。
男人欺在她耳边,噙着邪恶笑意,沙哑的嗓音是从未有过的沉溺,“宝宝想要名分,怎么不早说?”
“只要宝宝乖,哥哥给就是。”
“谁、谁要名分了?你放开我,嘤……”温梨不服气,想否认,但明显有点底气不足。
一声近乎呜咽的尖叫被她死死咬在唇齿间,只泄出一点破碎的尾音。
磅礴的夜雾罩下,靳远聿紧紧盯着女人失神迷乱的面容,那濒临崩溃的脆弱美感让他心头发烫。
“怎么办?口是心非的宝宝。”
他紧紧抱着她,感受着怀里身体细微的痉挛,唇角溢出一抹轻笑,“也很可爱呢。”
滚烫的唇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温柔,轻轻吻去她眼角的泪痕,又辗转流连到她汗湿的鬓角,低沉沙哑的嗓音带着浓重的满足和未退的情潮,一遍遍在她耳边厮磨:
“乖,嫁俾我~”
“bb,冇咗你,我赢咗有咩用?”
“五年前,我就喺度谂(我就在想),就算死,我都要死喺你身体入面,下一世、下下世……我哋就可以永远喺埋一齐(在一起)。”
温梨被吻得失智,像得了重感冒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