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别的事……”

“嘘~”他病得不轻的打断道,“宝宝乖的时候像兔子,野的时候像猫咪,现在……像狐狸。”

温梨呼吸不畅地凝一眼毛茸茸的洁白尾尖儿,眉眼破碎。

心想,哪天她要让靳远聿也尝尝这滋味。

“这是特制的材质,不会伤到我的狐狸宝宝。”靳远聿呢喃着在她脖子上落下一串吻。

温梨心颤地任他任布,眼神可怜兮兮,像被猎人逮住、被凶悍猎枪前后夹攻的狐狸崽子。

荒唐时光,以为熬过去就好了。

可接下来一股强烈的来电流感,让她心底那根紧绷的弦彻底断掉。

靳远聿恶劣地举起手中遥/控,轻轻一摁,“我试过了,这个频率,这个温度,宝宝一定会喜欢。”

“……停下来。”温梨拱起心口,颤抖着哭诉,瞳孔逐渐涣散,“靳远聿,你这个疯子。”

“怎么?不喜欢?”某疯子眼眸忽然变得阴郁,自问自答,“也对,它再怎么模仿也只是个机械,没有情绪,自然不会变化,没我好玩。”

“嗯。”温梨倒抽一口凉气,试图从夹缝里获救,“所以,不要它。”

“那,宝宝要哥哥,好不好?”男人眼中戾气渐散。

“……不要。”

“我的妹妹仔从来不说谎,”他眉梢染上笑意,讨好道。

温梨咬紧牙关,每一根汗毛都惊恐地竖起来。

,入地无门,她此刻深陷此局。

,后悔已晚,只能任其宰割。

“宝宝嘴上不要,那……都留给妹妹仔好了。”

他一脸幸福骄傲,与她耳鬓厮磨。

温梨眼泪汪汪,。

就在暖意袭来的那一刻,靳远聿突然掐住她腿,像举高顶——

人影摇晃,温梨只觉后背一凉。

她面对着他,城市的喧嚣被隔绝在玻璃之外。

离心力让她惊慌失措地向下望去。瞳孔里只剩他清晰的下颌、滚动的突起喉结。

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潮湿又模糊。

他站在光束里,仰着头,眼眸深沉如海,精准地吻住她。

-

再次醒来。

温梨意识混沌地揉了揉眉心,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一场盛大的梦。

在梦里无人生还,极致狂欢。

让她忘了,这已经是被靳远聿囚/禁的第五天。

“老婆,你醒了?”

靳远聿就跪在地毯上,抬头仰视着床上的她,修长大掌握着她纤细的脚踝,反复摩挲。

金边眼镜妥帖架在他高挺笔直的鼻梁上,气质沉稳,斯文矜贵。

就好像,

昨晚上那个将她按在办公桌前拼命索取、让她看着那盆亲手栽下的君子兰在眼前摇曳绽放的男人不是他;

那个双目充血、暴躁地攥紧她脚踝求她踩一踩自己的靳远聿,和眼前这个戴着金丝眼镜、准备参加股东大会的精英男人更是截然相反,判若两人。

一个清冷克制,一个纵/欲无度。

一个像白天,一个像黑夜。

造孽……这种双面病娇的尤物都让她给碰上了。

温梨心里土拨鼠尖叫,眼神却只是好奇。

一双眸清澈干净,像是小猫咪在打量着回家的主人,观察他今天的心情。

观察他的躁狂期,是不是过去了。

“你…刚才叫我什么?”她软糯的问。

“老婆。”靳远聿跪着走近她,一脸乖戾,“他可以这样叫你,我为什么不可以?”

“……”

温梨唇角微不可察地勾起,抬手替他理了理衣领,眼神温柔得不像话,“生气又怎样?不生气又怎样?”

靳远聿借势在她眉心落下一吻,眼神平淡,“生气就咬我,不生气就亲我。”

“还有呢?”

“给我*。”

“……”

确定了,躁狂期过了。

但病情有加重的趋势。

温梨又羞又气,想撑起身来说话,无奈全身每块骨头都好像拼凑不到一起,连呼吸都是酸痛无力的。

此刻所有的强迫症都被治好了。

她原地扭了下腰,墨色的床单衬得她全身肌肤更细腻光滑,如同上好的羊脂玉。

只是目光所及,几乎没一块好肉。全是他留下的吻/痕,特别是腰窝和腿根……

惹得靳远聿眸色又暗了几分。

嗅到一股危险气息,温梨只好半靠在云朵一般的被褥上,一动不敢动。

“你真的辞去了CEO职位?”

“对,今天的股东大会,就是为了宣布这件事。”靳远聿把准备好的领带递到她手里,眸色深邃如海,嗓音磁性沉哑,“这是你最后一次当我的秘书了,温秘书。”

不知道为什么,这声“温秘书”,让温梨眼眶酸得厉害,鼻尖也红了。

那些爱与恨交织,深情与孤独并存的相守相伴,如电影画面般一格一格地放映。

“那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?”她垂睫展开领带,又抬眸,熟练地打着领带,“要回港城了吗?”

“嗯,回去当个富贵闲人。”靳远聿静静望着她湿红的双眼,语气平缓,没有任何不甘,“记得,到了远恒,不用看任何人的脸色,有任何困难都可以找——”

“你什么意思?”温梨全身血液冰冷,眼睛却是热的,呼吸发沉,心口疼得厉害,“你甚至都不挽留我了吗?”

“对不起,我输了,输了就得认。”靳远聿赌气地站起来,双手插袋,不让她看见自己委屈的神情,“我危险,阴暗,根本不配爱你。”

“你要把我让给靳之行?”温梨手心冒汗,声音染上哭意,“一直以来,你只是把我当成你那只死去的猫,把我当成疗伤的药,对吗?”

靳远聿全身倏地僵硬,呼吸微窒,“当然不是。”

“什么宝宝,什么老婆,都是为了满足你x幻想的一个称呼而已,对吗?”

“不是!”

靳远聿心脏阵阵抽痛,眸色倏地变得黑沉,目光也骤然清醒,再克制不住地转身将人揉进怀里。

手臂用力到几乎要将她骨头碾碎。

“我只是,只是……”他揉着她上的发丝,一字一顿,好似用尽了全身的力气,“我只是不想变成我妈咪那样,可我运气不好,我发现我越来越像她了,我注定是输的那个。”

温梨脸色苍白,整个人像虚脱了一层皮似的靠在他怀,眼泪簌簌的掉,“靳远聿,我撒了谎,其实不管你输还是赢,我只想问你一句——”

叩叩!

突然响起的敲门声惊醒了两人。

周烬在门外提醒,“靳生,老爷子在会议室等不到你,已经往这边赶来了!”

靳远聿抬起头,“知道了。”

“另外,顾月嫣小姐和哈斯顿教授也来了,正准备为你做心理评估,这也是……董事会要求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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