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来探她额头,“倒是没发烧。”

“季姨,我没胃口。”

温梨捂着肚子弱弱道,像生病的猫咪一样,眼里含着两包泪,要落不落,委屈到不行,“肚子有点不舒服。”

季姨更愁了,“我打电话给医生。”

“不用。”温梨轻轻抓住她衣袖,“季姨,我想知道,靳远聿小时候…就是我还没到靳家的时候,他妈妈对他好不好?”

季姨脸色微白,“你怎么忽然这样问?”

温梨咬着下唇,心里阵阵涩痛,“我大学的时候听过几次心理学的讲座,大概就是说:一个人童年如果被父母冷落或虐待过,他长大后,会潜意识地心理虐待别人或自己,会不断需要别人证明,会很难相信自己是被爱着的。”

“他…对你不好?”季姨诧异,“不可能,他把你当成眼珠子一般,我和老康都看在眼里啊。”

“不是这个意思。”温梨也觉得自己有点站在上帝角度了,她甩甩头,“他对我很好,但有时候,我觉得他好疯……明明是想让我快乐,却非要用虐自己的方*式,好像要抱着我同归于尽一样。”

光是听着,季姨都觉得惊心动魄,脸红心跳:“也有可能是因为他太喜欢你了,在你眼里,他是在虐自己,但在他眼里,可能很享受呢。”

温梨怔住,瞬间联想到靳远聿高-潮时的样子———

他抱着她,或前或后,或面对面将她折成回形针……

有时候即兴发挥,会把她圈在床上仅有的一片干燥之地,摁住不给动弹,一双手臂撑在她脸旁,青筋起伏,蕴藏着绝对的力量。

修长白皙的脖颈微微泛粉,双眼紧闭,眼尾的小痣陷入一片潮红,呼吸沉重,喉结有规律的一上一下的滚动着。

最后那一刻,他肩膀微抖,浑身肌肉紧绷。

斯文矜贵的男人在那一刻变得魅惑至极,漂亮性感得不像真人。

……

“野兽第一次吃到肉的时候,都是迫不及待地一口咬住,来不及细嚼慢咽。何况你是他惦记了那么多年、心心念念的那块可口兔肉,他能不暴露凶性?”

季姨毕竟是过来人,一针见血,扎得温梨面红耳赤,连脖子都红透了。

仔细回忆起来,靳远聿确实是很享受那种,开始甘之如饴地受荷尔蒙的驱使。

况且,和他比起来,她更享受。

亲手撕开他那层冰冷的伪装,才发现里面翻涌的岩浆到底有多烫。

有几次她都被烫出幻觉来,她看见了五光十色的极光;看见彩虹围绕着自己;看见靳远聿在哭,边弄边哭着问她:“到底要怎么做,才能做到你心里去?”

……

察觉到自己在走神,温梨脸颊逐渐发烫,狠狠掐了下虎口,才强迫自己清醒过来,“谢谢您,季姨。”

“放心吧,大夫人她生前没有虐待过大少爷,她是个很有爱心很温柔的人,很喜欢小动物,对自己的品行要求也极高,只是太过于浪漫主义,后来才会酿成悲剧。”

温梨听完,敛眸思考片刻,豁然开朗,“是我想多了。”

季姨抬手揉揉她光洁的额头,慈爱道:“我去热一下燕窝,如果你不喜欢这个口味,我给你换个做法,换成燕麦怎么样?”

温梨柔弱摇头,“我这会只想吃一样东西……算了,京市没得卖,有也不是那个配方。”

“是什么?”

正说着,靳远聿上楼来了,他手里拎着个饼店的纸盒。

人没进屋,温梨已经嗅到那久违的味道。

黄油浓郁,奶香四溢。

,眼睛倏地亮起来,像被撒了把碎星进去。

“竟然是葡挞!”

以前在港城,靳远聿每个周末从学校回家,都年老店,排半个小时的队,只为了给她买一盒

靳远聿看着小姑娘像馋猫一样紧紧盯着他手里的饼盒,恨不得扑过来抢食,心口瞬间柔软的不像话,胸膛那股闷闷的酸涩感也随之烟消云散。

,眉梢微扬,“想吃?”

口水,“想……”

惦念了五年的味道,这感觉就像古人在长安惦念着岭南的茄枝,要是咬上一口,简直不要太上头。

“啧,看来哥哥没买错。”靳远聿把饼盒递给季姨,嗓音低沉,“沏一壶红茶送上来,再切点水果,免得猫崽子吃多了上火。”

“好。”季姨捂嘴退出去。

温梨兴奋地掀开被子,忍着酸痛在床上滚了滚才爬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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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架势好像准备要大干一场。

下一秒,却噘起粉红的小嘴,慢吞吞地张开双臂,嗓音甜润又娇软,“抱……”

“……”

靳远聿舌尖抵了抵腮帮子,随之抚上她腰,像抱软团子一样一把搂了起来,微凉的指腹掐了掐她脸蛋,嗓音暗哑,“可爱死了。”

“今天的专访,我本该陪你去的。”温梨有点后悔。

“我的错,太欺负妹妹仔了。”靳远聿摇摇头,额头抵着她额头,目光温柔的不像话,“哥哥赔你一家葡挞店,怎么样?”

温梨在他怀里瞪大眼睛,“你是说……”

“以你的名字命名,今天刚开张。”男人唇角微扬,“我把港城那家店的美食总监请了过来,以后你什么时候想吃…都能吃到。”

说罢,他低头,吻住那两片红润润的小嘴,扣着她后颈的手微微张开,青筋若隐若现,温热的掌心轻缓地游离,一点点往下,直到落在她腿上。

温梨身子一下子就软了,小脸红扑扑的,期期艾艾,“直播的事嗯…哥哥…不要生气了,昨晚你……欺负了我,算扯平……好不好。”

“还很痛吗?哥哥给你呼一呼。”靳远聿挑逗她舌,哑着声哄,微微泛着红的一双黑眸透着情/欲,湿濡的吻带着潮热雨林般的野性,“但现在先喂饱你…上面的……小嘴。”

温梨被吻得眸眼迷离,心跳越来快。

肾上腺素和多巴胺在同时燃烧着,是这种感觉,让她觉得好幸福。

她相信靳远聿也一样,甘之如饴地受荷尔蒙的驱使,从此君王不早朝。

可幸福有时就像秋天的果实,成熟至极,便要面临坠地。

-

转眼周五,陈明翰来找靳远聿,两人有事要谈,所以中午单独约饭。

总裁一走,整个顶层好像瞬间失去了色彩,变成了黑白的。

还好中午周烬回归,带了许多手信回来,总裁办的工作气氛又活跃起来。

午饭的时候,温梨和小六都没什么胃口,两人共吃了一份食堂的特色午餐都差点吃不完。

“咱们公司的伙食实在是太好了,我这小肚子…”小六摸着肚皮,趴在工位上哀嚎,“不行,我要减肥,不然比李秘书胖,不然她一定要笑出十一块腹肌!”

“……”

好荒唐的减肥理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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