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享欲又让她亢奋!

好想告诉全世界,靳远聿不是她哥哥,不是她老板。

是男朋友。

,不止是钟意。

是爱。

“我们会一直这样他,话到嘴边却成了,“我早上我闹了个乌龙,你想不想听?”

赅。

女人娇媚的瞧着他,“我早上接我爸电话的时候,不小心把他喊成「男朋友」了,好丢脸哦。”

“真的?”

“嗯,,梦的都是你。”

“做了一晚上啊……宝宝是有多想我?”靳远聿眉眼含笑,一把将她抱到腿上,语气带着几分戏谑,“那温叔叔会不会吃我的醋?”

“他确实醋了,你一定很得意吧?”温梨歪着小脑袋,莹嗔嗔的,“他还说,再这样下去…我以后都要管你叫爸爸了。”

靳远聿听着,眼里情绪不明,眸色却莫名的暗了几个度,“那你下次会不会这样叫我?”

“当然不会啦,我认错谁也不会把你认错的。”温梨低着头,没察觉到他的眼神异样。

当她细白的指尖捏住他裤链扣的时候,她以为靳远聿会像往日那样配合的硬塞,然后整理自己。

可她终究是低估了这个男人的恶劣程度。

他非但没有主动整理,还扶着她的腰,将她按下去。

温梨瞬间蹙起眉心,搂紧他的脖颈,整个人软绵绵地依偎在他怀里,像是被拽着坠入黑夜的天使,带着一股坠落的破碎感。

她弱弱的求饶,“先回家……好不好?”

靳远聿却像没听见,“叫爸、爸,嗯?”

“不要……”

“不要啊,”他红着眼狠狠一送,“这样呢?”

温梨理智绷弦。

独属于他的气息铺天盖地的席卷一切。

整个车子猛烈一晃。

康叔愣了一下,“地震?二战?”

确认是自己的“幻觉”后,他动作优雅地推开车门,还不忘吹了个傲娇的口哨,“小祖宗们,到咯~”

“……靳远聿,到、到了。”

温梨颠簸得惊魂失措,再怎么倔强撑着,声音还是露了慌乱,刚才太过用力咬过的下嘴唇微微红肿,此刻娇艳欲滴。

一双眼睛水莹莹的,脸颊,眼睛,连鼻尖都是红的,长又翘的睫毛颤啊颤,娇媚的要死。

好像下一秒就又要去了。

“宝宝这么快到了啊?”靳远聿嘴上捉弄她,眼尾却极轻地弯了弯,嘴角扬起微不可查的弧度。

“就那样叫我一次,好不好?”他握着她腰轻轻一带,修长的腿单膝跪立,像是献祭般,耐心地勾着她,哄着她,不慌不忙。

却比凶狠报复更让她崩溃。

强烈的禁忌感如海啸一般将她击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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什么叫灭/顶的快乐。

呼吸都被迫暂停,灵魂脱离躯体,在光与暗之间来回穿梭。

一回生,一回死,生死轮回。

缺氧状态下,她涨红着脸望着窗外,失去理智的、难以忍受的哭着喊出那两个字——

男人身体一凛。

他眸里流露出近乎病态的愉悦,凌乱潮湿的发丝轻拂,坚实的手臂青筋暴起,瞬间大了一圈。

……

康叔一脚迈下去,鞋底还没着地,车子又剧烈摇晃起来。

莫不是老板正在努力开屏中?

他呼吸一滞,人都静止了。

这么玩是吧?

好好好。

不要命了。

片刻后,他自我催眠地左右瞧了瞧,见四下无人,顿时四肢机械化地动起来,像变形金刚那样一步一个脚印地往电梯房迈进———

边走边哼着歌曲。

也不知道是太震惊还是太兴奋,他声音颤得厉害。

调子跑偏,歌词也乱窜———

「没法隐藏这份爱,是我深情深似海,一生一世难分开难改变也难再……没法掩盖这份情欲盖弭彰,这一刹,情一缕,影一对,人一双……」【注1】

-

狭窄车厢里。柔软温暖的细腻如同重重叠叠的玫瑰花瓣,一层一层慢慢包裹。

靳远聿贪恋这一刻的强烈存在感,好像要撞得头破血流,才能证明自己是被爱的那个。

证明自己不是那个被妈妈卖了还懵懵懂懂以欺辱弟弟为乐的蠢货,不是妈妈爱情的陪葬品,不是复仇的工具……

冰冷的皮带金属划过女人白/嫩的下颌,套住她修长的天鹅颈,与白皙肌肤融为一体。

轻轻一扣,皮带瞬间成了黑色的choker。配上那张纯欲的脸,强烈的视觉反差让人心里生出无限摧毁欲。

想破坏,想驯服,想独占。

“可以再听你那样叫我一次吗?”他呼吸沉沉的向她讨要。

“靳远聿……”

温梨没有再顺着他,只是羞涩的唤他名字,努力的想要跟上他,与他同频。

下一秒,她整个人突然被他自后架了起来……

靳远聿退后一步,埋头去吻她,吻得很深。

等吻够了,又回来讨要,“不错,宝宝有进步,这场比赛快和哥哥打成平手了。”

“呜……总有一天我会赢的。”

温梨咬紧牙苦苦撑着,深黑色的车窗上蒸气弥漫,浮出浅浅手印。

-

傍晚的望湖餐厅,灯影阑珊。

见到温季军的时候,靳远聿又恢复那个光风霁月、谦逊有礼的大少爷。

“温叔叔,好久不见。”

他脸上始终挂着斯文儒雅的微笑。

“好久不见。”

温季军虽说人到中年,但他自小习武,身手敏捷。加上一米九的个子,往那一坐,气场不比靳远聿差分毫。

“坐吧。”

他平静看一眼温梨,又打量着靳远聿。

他衬衫领子熨得洁净挺括,扣子扣到最上面一颗,一身高定西装搭配宝蓝色领带,连头发都梳得一丝不苟。

举手投足间,铂金袖扣闪闪生辉,矜贵又不张扬,很衬他高贵又低调的气质。

每一处细节,都彰显着对他这位长辈的敬重。

温季军瞧着,心里的气也消了许多,目光回到女儿羞怯的脸上,顿时又柔软了几分。

“饿了吧?先点菜。”

“好。”温梨看一眼靳远聿,又收回,开始低头选菜品。

这期间,温季军和靳远聿聊了一下家常,话题围绕的多是这十年来港城和京市的发展变化。

是的,不是五年,是十年。

靳远聿和温季军,足足有十年没见过面了。

“想起第一次见你,你还是奶娃娃,被老康抱着,乖得不行。”温季军噙了一口红酒,忍不住感慨,“我呢,有次手痒也想抱一抱,结果可能我身上煞气太重,你一到我怀里就哭闹起来,一点面子都不给。”

“是我不识抬举。”靳远聿举杯,浅浅一笑,“现在给温叔叔赔理道歉,叔叔身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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