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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按察使询问情况。
他在开封府待了快一个月,才摸到布政使刘慥挪用库银、克扣河工款项的门道。
结合按察使之前查到的事,但这次主要调查的是鄂容安包庇纵容,蒋之恒不能就这样回去。
天气渐冷,蒋之恒查的事也快有结果了,一张他的画像却悄悄到了鄂容安的手里。
看着手里的画像,鄂容安眉头紧皱:“就这个人在暗中查本官?”
刘慥在一旁解释道:“这是宫里人送出来的,这人是初九堂的掌印公公,很受皇上重用,听说两个月前突然不在宫里了。”
他凑近鄂容安小声道:“正好是上次查工程款按察使回去后。”
鄂容安微微眯起眼睛,将画像交给刘慥:“让下面人注意此人是否在开封府出现。”
刘慥接过画像卷好,小心问道:“要是发现了?”
鄂容安深深吸了一口气,严肃道:“他可能已经来了又两个月,要真受皇上重用,那就不可能没本事,两个月,你说他能查出什么?”
说到最后一句时,他狠狠的瞪了眼刘慥,后者瑟缩着低下头。
“下官明白,定不会让他回到京城。”
京城,紫禁城。
“全熙公公,最近有人打听掌印公公的消息。”
正在庑房处理公事的小熙子听到来人的话,抬头看过去:“谁在打听知道吗?”
那小子不太确定道:“其中一个是慈宁宫的,不知道是不是都是慈宁宫的。”
小熙子觉得这事不能耽搁,立刻去找多金等人,想要尽快查出问题,还是找老头子最好。
得到消息的多金立即吩咐其他人:“公公远在开封,不管哪边发生事情都不方便解决,我们得尽快排除危险。”
承平皱着眉头:“慈宁宫从刘群生前就开始调查公公,此次可能是起杀心了。”
承安沉默不语,只是将袖子里的小刀拔出来钉在桌面上。
老孙和老吴对视一眼,也皱起眉头。
多金严肃起身:“老家伙们好久没动弹了,现在就出去走走吧。”
慈宁宫。
福珈匆匆走到太后身边:“娘娘,画像到鄂容安手里了。”
“嗯。”太后慢慢点了下头,放下画笔后才笑道:“皇帝以为将人秘密派出去别人就不会知道,鄂党一派盘根错节,宫里怎么可能没有人。”
福珈扶着太后慢慢走向卧榻,笑着恭维道:“娘娘算无遗策,鄂党一派还以为是自己得到的消息,却不知道太后在帮他们。”
“帮?”太后转头用眼角扫了一下福珈“张廷玉告老还乡,皇帝不可能让鄂尔泰有机会势大,鄂容安是必须要按下去的,没有这个太监还会有其他人,哀家不过是顺水推舟。”
“是,娘娘说的是。”
太后坐好后拿起茶碗喝了抿了一口:“让人看着开封府,别错过了好戏。”
“是。”
河南,开封府。
蒋之恒走出客栈,突然有种被注视的感觉,转头看去只有一些寻常的路人和小贩。
就在收回目光时无意间扫到了一个小贩冬袍下的皂靴,蒋之恒的眼帘快速动了一下,面上不动声色。
“去把爷的马喂了,饿瘦了爷把你的肉割下来补给它。”
被蒋之恒突然恶劣的吩咐,全福愣了一下,蒋之恒这次是坐马车过来的,根本就没带自己的马。
倒是自己骑的他师傅承安送的好马,一路上宝贝的不行,就怕回去马瘦了。
转瞬间,全福理解了蒋之恒的意思,连忙告饶回了小院子。
回去后立刻将所有查到的资料证据带上,翻墙出去到安置证人的地方,带着人租了马车离开开封府。
“这位大人,我们怎么突然要走?”
一个清瘦的眼镜中年男子,有些紧张的看着马车外面。另一个沉默不语的中年汉子只是看了一眼全福背着的包袱。
全福赶着马车走上大路:“我们被人盯上了,我先带你们去京城,留下太危险。”
眼镜男紧张的扒着车门:“那,那本账本还没有拿到!”
全福伸手将眼镜男推回车厢:“董账房,您小心些。那账本我们的人已经去你老宅子找了,你不用担心。”
眼镜男松了一口气坐好,沉默不语的汉子突然沙哑的开口:“你们老大不会食言吧?”
全福头也没回地甩着马鞭:“扎大哥你放心,我们掌印说话算话,你们村人的清白,一定会还的。驾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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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21章 被发现了,快走!
蒋之恒带着全禄到了茶楼,装作悠闲地听书。
全禄站在身后伺候他,蒋之恒不动声色的和他安排后面的事:“派个小子截住取账本的人,直接去追全福他们。”
“是。”
蒋之恒看了看外面叫卖的小贩,加大声音道:“去,给爷买两个火烧。”
全禄微微躬身去买火烧,周围监视的人见他真的只是去买火烧,没有在意,他们的目标是蒋之恒。
全禄看着沉默不语像木头,却是比全福还要心细,他不着痕迹的观察着那些人,发现好几个身上都带了武器。
他拿着火烧回到茶楼,将火烧交给蒋之恒,小声说了句:“已经传出去。”
蒋之恒拿过火烧没有说话,慢慢吃了起来。
全禄小声的在他身后说着:“周围有至少五个人是监视您的,身上都带了武器。”
蒋之恒咬了一口满意的点着头:“应该是京城有人暴露了我的身份,我们的人都回来了吗?”
“回了,在客栈隔壁街的租房里。”
蒋之恒拿起另一个火烧向后轻轻一扔,被全禄接住:“吃饱,晚上是休息不了了。”
又逛了一会儿,蒋之恒吃了晚饭才慢悠悠回了小院子。
跟踪的人这才回去禀报情况:“大人,奴才们跟了一天,他住在鸿运客栈的后院,只有五个小孩儿跟着。”
刘慥沉思片刻吩咐:“今晚就行动,把人抓住,该死的董恪和扎大河一定在他手上,还有那贱民偷记的账本,一定要给本官找到!”
“是。”
宵禁后,街道上悄无声息,只有个别酒楼和花楼还亮着光。
蒋之恒的小院子有黑衣人偷偷翻墙进来,等他们刚落地,就有人从墙根的隐隐突然出现,用细线勒住他们的脖子。
那些黑衣人还没来得及叫一声就被割开喉咙,蒋之恒将金属丝收回袖中,示意所有人换上这些人的衣服,然后将尸体拖到阴影处。
然后拿起刀,装作从屋里走出来的样子。
墙头正好爬上来一个黑衣人,压低人影问他们:“怎么回事?”
全禄压低声音喊了一声:“没人!”
“什么?”
正要翻进来查看,就听到远处有人喊:“有小偷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