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进忠进来,直接对李玉挥挥手:“你下去吧,让进忠伺候。”

李玉暗自咬了一下牙,但还是很快的低头退了出去。

慎刑司主事见其他人都离开,连忙将怀里的东西掏出来给进忠。

“这是从刘群身上搜到的,奴才只看到了脉案两字,不敢多看。”

乾隆好奇的从进忠手里接到,他也想知道蒋之恒用的什么法子。

打开后发现是他的脉案,写得以假乱真,要不是他自己知道自己的脉案写了什么,他都要相信了。

乾隆不动声色的将脉案放在桌子上,对进忠吩咐道:“去将齐汝叫来。”

“嗻”

第98章 谢皇上赏

没多久齐汝急匆匆赶来,乾隆将脉案给他,嘴上说着:“朕看着像是你的字啊。”

齐汝看了看,确实和自己的字迹很像,但仔细辨认还是能分出差别的,正有些疑惑,就见乾隆一直看着自己。

齐汝再看看上面的内容,完全不是自己写的,他写的脉案内容乾隆也是知道的,却没有直接说,那可能就只有一个了。

齐汝连忙跪下:“臣失职,竟被人盗取了皇上的脉案,真是罪该万死,请皇上责罚。”

乾隆摆摆手:“东西找到就好,念在你这么多年来辛苦的份上,就罚你一年俸禄。”

齐汝连忙谢恩,乾隆看了他一眼说道:“脉案乃是机密,这页你就带回去,仔细收好,莫让人再偷了去。”

齐汝匆匆退下,连夜去了太医院翻出乾隆的脉案,对应假的那份时间,将真的那页撕下来折了几下又放回去。

这才安心的拿出从乾隆那里拿回来的假脉案,叹了口气,放在油灯上引火烧掉。

养心殿这边,齐汝走后,乾隆问慎刑司主事:“那个刘群有说什么吗?”

慎刑司主事立马摇头:“没有,他被带来的时候已经被割掉了舌头。”

乾隆微微挑眉,微不可察地笑了一下,随即说道:“也好,以免他泄露机密,就按规矩杖毙吧。”

慎刑司主事有些犹豫:“可,他是慈宁宫的人。”

“哦?”乾隆的脸色立即有些不好。

那主事连忙义正言辞道:“奴才觉得,是慈宁宫的人更应该以儆效尤,让宫人引以为戒,免得破坏了皇上和太后的母子感情。”

“呵呵”乾隆有些满意的笑了一下“就按你说的办,命不上值的宫人围观行刑,以儆效尤。”

“嗻”

那主事慢慢退出养心殿,等退到乾隆看不到的地方,才颤巍巍的摘下帽子擦了一把满头的冷汗。

乾隆浅笑着拨着手里的珠子,看着手里的书。

“李荣保什么反应?”

进忠往前走了两步,笑着说道:“富察大人说是他管教不严,一切都是他夫人擅作主张,和富察家其他人没关系,更不关皇后娘娘的事,他夫妻二人愿以死谢罪。”

说到这里,进忠低头道:“奴才想着皇上最是珍惜人才,富察家又几次立功,定是不愿看到富察大人因管教不严就这么死了,所以就多劝了富察大人几句。”

乾隆满意的点头:“不错,富察家为大清立下汗马功劳,自是不能就这样寒了他们的心。”

随后,乾隆不甚在意的说道:“你和之恒今天做的不错,一会儿你去朕私库挑些东西给他送过去。”

进忠连忙躬身:“谢皇上赏。”

乾隆没再说话,但进忠一时没走,乾隆抬头看过来问:“还有什么事?”

进忠低头说道:“奴才出宫后听到一件事儿,也不知道这事儿要不要紧。”

乾隆放下手里的书看向他道:“说来听听。”

进忠小心翼翼地说:“奴才听说今晚一个仲大人在碧水阁设宴请一位小鄂大人,奴才不知朝中有哪些仲姓的大人,也不知道有哪些鄂姓的大人,但觉得还是给您说一声。”

乾隆若有所思的点点头,没再说什么,但也没觉得进忠多事。

没一会儿,进忠和乾隆请示,与李玉换了值去给蒋之恒送赏赐。

这会儿蒋之恒正和其他宫人围在慎刑司外面看刘群被杖刑,除了他这个乾清宫总管,还有内务府总管秦立、敬事房总管徐安、长春宫总管赵一泰,当然也有赶来想救刘群的成翰和各宫不当值的总管。

他们这些穿蟒袍的自是站在了一起,知道刘群是偷窃机密且已经被割了舌头后,面色各异。

此时的刘群被绑在行刑的椅子上,已经醒了过来,正张着嘴啊啊乱叫。

当看到人群中的蒋之恒时眼神从恐惧到阴毒,死死的看着蒋之恒,而蒋之恒旁边正好站着成翰。

成翰以为刘群在看自己,怨自己派他去盯梢引来杀身之祸,成翰的脸黑得能滴出水。

他旁边的蒋之恒看着刘群露出一丝笑容,从袖子里取出一块帕子遮住自己的嘴角。

他另一边的秦立以为他闻不得血腥味,还调侃道:“兄弟你啊,还是太年轻了,在这宫里待久了总会遇到这种事的,以后习惯就好。”

蒋之恒闷闷的“嗯”了一声,从旁人看来就是他恶心的不想说话的表现。

只有直直看着他的刘群,能看出他眼里的笑意,嘴里喊着“吃哈”,成翰的脸更黑了些。

刘群本来就内里有伤,很快就被杖刑而亡,周围的人也就此散去。

蒋之恒打开庑房,就看到进忠正坐在椅子上,手里把玩着一个精致的小盒子。

第99章 哪甜了?

见蒋之恒回来,进忠轻轻抛了一下手里的盒子,然后随意的放在桌上,指了指桌上的匣子。

“皇上赏的,我挑了些实在东西。”

蒋之恒好奇的走过去,打开匣子,几个金锭子整齐的摆着,蒋之恒拿起一个看了看底部,没有什么官方烙印。

蒋之恒抬眸看了一眼进忠,笑着将匣子合上。

“你这挑的挺好。”

进忠笑着拿起火钳拨了拨盆里的炭:“我这次出去听到点儿东西。”

蒋之恒看了眼桌上的胭脂盒,拎起衣袍坐下:“什么东西?”

“一个什么仲大人在青楼设宴请一个什么小鄂大人。”

蒋之恒听的一头雾水:“什么和什么呀?”

进忠看他迷糊的样子笑了起来:“我以为你什么都知道呐?”

蒋之恒翻了个白眼端起杯子喝了一口:“你这说的模棱两可的,我怎么猜。”

想了一会儿蒋之恒问道:“这朝中姓仲的只有仲永檀吧?能叫鄂大人的那可不少。”

蒋之恒放下手里的杯子看向进忠问:“你说这些干嘛?”

进忠将火钳放好,转身看向蒋之恒的眼睛,压低声音问:“你说,要是这次事关朝堂官员的暗地交易,还恰巧被那位事先知道了,会怎么样?”

蒋之恒思索着说: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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