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硬了下,百合味的信息素围绕着他,刺激着他这个alpha,让他有点不适,但游淼这个小动作却莫名的让他心跳加快。
盯着他看了会儿,刑洄觉得有股力量推着他,让他栖身靠过去,双手捧住他的脸,指腹摩挲着,问:“要不要我帮你?”
游淼还在克制着,在想要和不想要之间挣扎,皱着眉不说话。
刑洄等了会,等不来回应,轻哼一声,松开他就要起身,却在下一秒感到衬衫下摆被一只手拽着。
游淼终于艰难开口:“……救我。”
刑洄心里暗爽,嘴上却说:“想要?不是不让我碰吗?现在是忘本了?”
游淼神智尽失,难耐地说:“我要……”
刑洄抓过那只拽着他衣摆的手,放在唇边亲了口,然后慢条斯理的解衬衫扣子,并问:“要什么?要我?还是要抑制剂?”
游淼意识涣散,抑制剂是什么,他不知道,于是说:“不知道。”
刑洄解扣子的手一顿:“不知道?”他像是要惩罚他的嘴硬,于是凑到游淼腺体处,咬上去,把那里弄得很湿,问:“想清楚,到底是要我还是要抑制剂?”
游淼原本双眼无神,被这样一下直接瞪大了眼睛,小幅度的挣扎了两下,很快就瘫软下来,眼泪再次流出来,哭着说:“要你。”
刑洄心满意足,用嘴唇温柔的亲吻游淼的脸颊,说:“这就给你。”
沈亨给刑洄打电话不接,发消息不回,问了酒店那边,才得知刑洄三天没从房间里出来了。
不过这期间频繁换了床单被罩,有送食物进去,就是人没出来,而且屋子里被玫瑰花的信息素腌入味了,即使身为beta的工作人员进去也闻到了味道。
沈亨听完这些,声音几乎都要拔高:“三天没出来?”
忍不住想,那个alpha得被腌成什么样?
受得了吗?
得把所有姿势都来一遍吧?
沈亨挠挠眉毛,刑叔叔的电话打到他这里来了,他该怎么回啊。
沉思了会儿,算了,干脆不回,毕竟,刑叔叔真联系不上刑洄,又从他们这几个朋友得不到消息,会安排人找的。
第四天的时候,沈亨接到了来自酒店的电话,说出事了,刑洄脸色难看的让工作人员叫了医生。
沈亨脸色一变,咱们太子爷可别做出人命,他赶忙吩咐司机去酒店。
到了那,看着脸上带伤的刑洄,又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那个alpha,沈亨真是两眼一黑:“你俩到底是上床还是打架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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刑洄皱着脸:“前两天还好好的,今天他易感期第四天,清醒不少,趁我一个不注意照着我脸踹了一脚,下了狠劲的。”
沈亨简直无语了:“……你强啊?”
“他要的!”刑洄气道。
沈亨又看了眼床上挂着点滴的alpha,听医生说发烧了,房事太激烈的原因,他忍不住敬佩的眼神看向刑洄:“我今天算是第一天认识你。”
刑洄面上挂不住:“我跟他都是alpha,排斥,难免会……”打起来。
他没好意思说游淼拿桌上的烟灰缸差点砸他脑袋,也没好意思说他把游淼手脚绑住让他一天没下床,更没好意思说他把人给弄失禁了。
刑洄的目光看着床上昏迷的游淼,此刻是后悔的,本来好好的,很和谐,但被那烟灰缸一点不留情的一砸,把他脾气激出来了,没克制住。
看着游淼原本潮红的脸色现在变得有些苍白,就更后悔了。
沈亨从进这间屋就忍着,因为刑洄的信息素味太浓了,而且释放出占有欲极强的信息素,身为alpha他已经感到不适,这会子忍不了了,捂住鼻子:“我要吐了,你信息素味太浓了,香的我头晕恶心。”说完快步朝外走,还不忘说:“你又没易感期,释放这么多信息素干什么?”
刑洄沉着一张脸没说话,他的视线还是落在游淼身上,眼里的占有欲连自己都没发现,正如他释放的信息素。
两瓶吊水打完,游淼退了烧,但还在昏睡状态,医生开了消炎药、退烧药以及涂抹那里的消肿药。
沈亨捂着鼻子又走进来,问:“要不要让酒店做点吃的?”
刑洄哪里吃得下,他望着被他折腾的昏睡不醒的游淼,沉默,半晌说:“我带他回家养着。”
沈亨顿了一瞬,然后看他:“你认真的?”
刑洄没回答这个问题,只说:“我脸没破相吧?”
沈亨笑:“那天的拳头是左脸,今天右脸,正好对称。”
刑洄摸摸被踹肿的脸,咬了咬牙,想想,虽然他有点没轻重,但这货比他更没轻重。
“对了,刑叔叔联系不到你,电话打我这来了,我没敢说你在酒店跟人三天没出门。”沈亨说。
刑洄听了这话,眉头皱皱,暂时不能让他爸知道他跟个alpha睡的事,先把人带回去再说。
第22章 第 22 章
“你想好了吗?跟我回首都。”刑名远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。
刑洄看着床上又发烧的游淼,略微不耐烦的说:“爸,我又不是小孩,你老让我在你身边待着干嘛。”
“我就你一个孩子,你在外面待多少年了,现在该回家了!”刑名远说着哼一声,“在外面野惯了不想回来?我告诉你,你想都别想,以后必须得在我身边待着,你也不小了,有些场合该出席,官场上的事该学一学了。”
“知道了,现在我这边有事,先挂了。”刑洄说完就挂断,然后打电话催医生,医生到了,他就埋怨人家慢。
五十来岁的alpha生理科的医学专家无奈看他,正想说点什么,就听刑洄催促道:“教授,您看我干什么?床上的是病人。”
专家只得去看昏睡不醒的游淼,往下拉了拉被子,看到脖子、肩膀上的咬痕,心里就什么都清楚了,又看之前医生开的药,没什么问题,最后看了看腺体。
“怎么样?”刑洄一脸担心。
专家让跟来的助手抽了两管子血,说:“等血常规结果出来再做下一步判断,先给他打个退烧针。”
刑洄脸色凝重,吩咐人把血送去化验。
半个小时后,结果出来了,是细菌感染,输液治疗后,医生又开了些口服消炎药,并交代之前的消炎药不需要用了,但涂抹药照常用。
“要住院吗?”刑洄拧着眉头,“他从昨天就发烧,到了家睡了一夜又高烧。”
“不用住院,细菌感染造成的高烧,现在给他用上了针对性的药很快就退烧,在家打两天,”专家说着犹豫了下,“他身体很虚,这段时间禁房事,等好了以后也不要太激烈,虽然是alpha,但也不能这么折腾。”
刑洄绷着脸听进去了这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