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兵的手法有点像。”柳景辉道。
黄强民“嗯”的一声,道:“也不能说明什么,每年那么多人退役,身边人也可以学。”
柳景辉试探出来黄强民是不愿意将时间线拉的太长,但还是尝试着再往里怼了一步,道:“其实,就算考虑刑满释放人员的问题,单纯看看卷宗,找一下相似的犯罪模式,结绳手法什么的,也花不了什么时间,就当是普通的串并案。”
“那要再考虑流窜犯的话,怎么算。”黄强民知道柳景辉的目标,此时给他卡住了。
柳景辉推了一下,发现推不动,干脆就给黄强民挠痒痒:“那要不要算呢?相信凶手只在宁台犯案,或者只在宁台县和安湾市犯案,后续就销声匿迹了?”
“哎……这样就没法做了。”黄强民叹口气。在刑事案件中,流窜作案是非常难处理的。
哪怕是追逃,也是一个地方一个地方追的。或者就是像经济案件那样,不同的地方有不同的受害者和嫌疑人,调查取证跑的地方虽多,总归是有的放矢。
刑事案件如果只在侦查层面,就要满世界的飞,这个调查难度就太高了。主要是跑的很多地方可能是没成果的,纯白跑,跑的地方多了,别说经费了,领导首先就无法接受。 网?阯?发?b?u?页??????ǔ???é?n???〇??????????????
“确实比较难。要么,就等等看江远回来怎么说。”柳景辉对巨龙还是有期待的。
有些城墙是高大厚重,不知道是多少土木人日夜打灰建设出来的,你用普通的方法去攻打,肯定是场艰苦的攻坚战,但如果有一条龙,那就不一样了。
两人对视一眼,也就有了共识,都安静了下来,各自做事,安心等着江远带回更多的资源回来。
六个小时后,将两名死者的遗骸全部看了一遍的江远,返回了会议室。
黄强民和柳景辉一起推开面前的茶杯,异口同声的问:“怎么样?”
“看你们想要的是什么了,两名受害人的身份已经确定了,DNA的报告应该也出来了,没有打电话的话,就是没有意外了?”江远有点累的坐了下来,自己拿了个茶杯,先喝了两口茶。
“DNA都已经确定了身份。”黄强民回答了,再问:“你做尸检的结果呢?”
“我写了尸检报告,但是跟一次尸检的结果,没有太大出入,看到的尸骨也没有太多信息。”江远的回答令黄强民心下微慌。
“那你刚刚说……”黄强民忙问。
江远看看柳景辉,道:“没有更多信息,也是信息的一部分,对吧?”
“当然。”柳景辉很自然的回答了一句。
这时候,江远向他眨眨眼。
一瞬间,柳景辉突然就领会了江远的意思,这分明就是巨龙自空中倾斜而下的吐息啊。
“宁台县,不是这伙人的起点?”柳景辉这句话前面,至少有三四个前置的推断。
江远给予了他坚定的支持,肯定道:“宁台培养不出来这样的江洋大盗,清河市也不行。”
说着,江远看向黄强民,道:“我们之前就倒查过宁台县和清河市的积案,命案早都倒查到30年前了,绝对没有相同手法的凶手。他们的手法利落,也绝对不是第一次做下这个案子了。”
“有没有可能是跳跃式的犯罪升级。”柳景辉迅速将自己前面的理论讲给江远听。
江远断然道:“不可能,凶手一定杀过人。他们开车到河滩就是为了杀人的,绑人也是为了杀人轻松,焚车也是为了毁尸灭迹。而且,凶手杀人的动作干脆利索,如果没有杀人的经验,甚至没有遇到过反抗,没有试过挖坑的困难,怎么可能选择这种方式。他们选择的几乎是最省力的手段了。”
众所周知,挖坑埋人非常累非常费时间,但一般人可能也意识不到,普通人在面临死亡的威胁的时候,反抗会有多么的剧烈,同时,很可能也没见过,普通人在强力威胁但不至于死亡的时候,会有多么容易妥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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能够轻松而顺畅的运用威胁和死亡威胁间的差额的凶手,就像是擅长利用信息差来赚钱的商人一样,不仅需要眼光和手段,也一定需要经验和实操,才能纯熟的应用。
柳景辉知道这里面的道理,但他是缺乏足够的信息的,如果没有江远的话,他或许要翻很多天的故纸堆,就像他以前做的那样,还不一定能得到答案,若非如此,他也不会天天倚着江远办案。
当然,江远也不能轻易得出结论,但他对宁台县和清河市太熟悉了。宁台县不说,他早早的就清过一轮轮的积案了,稍微大一点的案子,尤其是八大重案类型的,江远早都熟记于心了,清河市范围内也是一样,不说各个县局找上门来送的案子,光是清河市局发起的“积案攻坚年”里,江远就耗费了大量的精力和时间去搜索各类案件。
别的不说,抢劫类和命案类的案子,江远不管侦破没侦破,绝对都是扫过一遍基本信息的。要不说刑警都要本地化,越是在本地深耕的刑警,在面对这种积案旧案和串并案的时候,就越是有自信。
“如果是这样的话,就要拉大网了。”柳景辉说着看向黄强民。
江远也是面带平静的俯视黄强民。
“干!”黄强民太熟悉这个剧本了,他刚刚又被柳景辉持续的打了那么久的预防针,再没有侥幸,自己开口道:“徐泰宁是吧?”
都拉大网了,他还能说什么呢,再等,也就只能等江远说这个词了。
江远和柳景辉齐齐点头,露出孺子可教的表情来。
“范围呢?大网要拉到哪里?”黄强民悻悻的问,这几年,他攒下来的家底,也不能全都开销出去吧。
江远善解人意,拿过地图,绕着山南省的范围,画了一个圈,再问柳景辉:“您补充一下?”
“我觉得可以偏重一点北方,毕竟,他们跑平洲来了,那肯定还是熟悉这边,否则奔着西南的口岸去了,那边盗卖车辆的一样严重。”说着柳景辉就在江远画的圆上面,又画了半个椭圆。
黄强民看着这张涵盖了小半个地图的圆套圆,不由道:“你们把我卖了吧。”
“可以先从咱们熟悉的城市开始。”江远在路上就想过这个问题了,道:“咱们也就这么些人手,不可能真的把这么大的一片区域扫一遍,我觉得,可以先打几个电话,请熟悉的市县的刑警队,帮忙搜集一些情报信息,咱们只是要找线索而已,网眼不必太小,只要能网到鱼就是成功。”
黄强民的表情一下子生动起来,心道,还是江远懂得疼人。
他的思路也一下子打开了,连连点头道:“这个可以,如果只是联络熟悉的市县的话,我觉得咱们也不必着急忙慌的掏家底,这里面,好些市县的刑警队都想跟咱们建立友好关系的,有些市县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