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情杀的话,甚至都可以不用人帮忙,提前两天悄悄进去,藏在设备间之类的地方,再出来顺着消防通道上下……”
柳景辉:“门锁没有撬锁的痕迹吧,那就说明是认识的……也不一定,兴许可以骗开门……”
车内其他人都没吭声,任由柳景辉的思维发散。
他说的都是些可能性,不能说是没有,只能说就推理故事有自己的世界。而就现在情况来说,警方也确实没有去查看两三天前的视频监控。
事实上,现在就查看当日晚间的视频监控都非常费劲,还要江远打电话给阿维的董事,扩展了范围之后,进出的那么多外国人,人脸识别起来都有困难,特别是晚上的监控,非常客观且不种族歧视的讲,许多黑人的脸确实是辨认不出来的。
除非此案的严重程度上升,进入到类排查的水平,专案组还要将视频监控看做是主要方向,这才能集结庞大的人力,将此前几天的监控全部看掉,再一一分析比对。
所以说,为什么外国不喜欢装监控,就老外在警力上的投入程度,真让他们为一起案件集中上百人,彻夜不停的看监控……就算他们真的能组织起这么多人来,彻夜不停这件事也是他们难以做到的。
更别说人脸识别,步态识别之类的技术要采集相应的人体生物特征,大部分的国家既没有这样的技术和技术储备,也没有相应的司法和司法储备。
像是缅甸或意班利这样的国家,要求他们以亿为单位的投资监控设备和设施,以百亿为单位的投资相应的数据库和监控系统,再以万人为标准培训和增设图侦警察,最后到了具体案件的时候,要以百人为单位,进行上千个小时的监控阅读,完全是强人所难。
可以说,世界刑侦技术的发展,特别是中国式刑侦技术的发展,是大部分国家抄都抄不了的模版,但世界犯罪技术的发展,是不以小国的意志为转移的。
诸如潜艇和无人机运毒,3D打印的无金属枪械,层出不穷的新型爆炸物和新型毒品,已成规模的暗网体系和虚拟币交易……能够整体性应对的国家凤毛麟角。
因此,真实的世界范围内,治安水平的下降是普遍性的,如欧洲令人诟病的盗窃和抢劫只是表象,其无法保持的又何止治安。反而是美国,能够保持治安水平不退步,本身代表的是相当程度的进步。
而对现在的正广局和宁台县局的刑警们来说,先尝试简单模式,默认案件是一件普通案件,才是最合理的选择。
直到……
下午时分,崔启山带回令人沮丧,令柳景辉兴奋的消息:
“通过对阿维公寓内的住户的询问,两日内进出公寓的所有人的身份都已确认,依次打电话以后,另外两人的身份已确认,一人是阿维的合作伙伴,34岁的奥地利人;另一人是纯粹的友人,是一名在京研究所的研究员,比利时人,玛蒂娜曾经带他参加过阿维的party。”
崔启山稍停顿,接着道:“两人均有不在场证据,其住所附近的监控证明,两人当日晚间回家以后,第二天一早才出门,技侦给出的手机位置也符合。”
江远听的沉思起来。
柳景辉一语道破:“所有嫌疑人都脱离了嫌疑,因此,所有人都有嫌疑了!”
第1220章 扒火车
柳景辉说出所有人都有嫌疑的论断后,就激动的在房间里来来回回的踱步。
长沙人都知道,高智商犯罪不可取,一起能够成功脱罪的谋杀案,重点在于不让案件变成谋杀案。
而这起案件,说起来,凶手最初也有可能是想让案件脱离谋杀案的范畴的。不过,柳景辉对此也判断不准,毕竟,扼死伪装自杀的套路实在是有点业余了,稍微懂行一点的都应该知道,法医在这方面的积累过多,就算碰上个九流法医,都不见得能成功。
但是,识破了凶手的业余套路,仍然迷雾重重,就让柳景辉觉得特别了。
这相当于是双保险的构造了。
众所周知,环环相扣的保险,更容易出现的是一环破裂而牵一发动全身的局面,何况是一场伴随着激烈动作的谋杀案。
出错才是常态。完美隐身什么的是很难做到的。
柳景辉猛猛的走了几步,再使劲一个回头,道:“视频监控能发挥的作用就这么大了,接下来要破案,我觉得可以从动机抓起。我觉得可以详细的询问一遍公寓内的这些人,可以让他们每人写出至少3名,有可能谋杀玛蒂娜的人……”
崔启山听到这里,哪还不知道柳景辉激动什么,嘴角呲出一撇:“你玩游戏呢。”
柳景辉“咳咳”两声:“咱们对他们的了解有限,公寓内又多是外国人,很难调查他们的生平,这样的话,线索岂不是只能来自于口供,让他们每人写3个谋杀嫌疑人,是为了逼他们举报,但你不能明着说举报,对吧,他们毕竟是在一个公司的员工……”
“行吧。”崔启山听他说的也算靠谱,再者说,山南推理王就算是玩心重一点,眼下的场景,也是符合他的人设来着。
崔启山直接打电话给下属,让他们照着柳景辉刚说的模式来操作。
柳景辉见这边说明白了,再是猛的一个转头,盯住了江远。
江远对柳景辉的表现太熟悉了,轻轻端起咖啡杯,问:“你想要什么?”
柳景辉道:“咱现在没有嫌疑人了,得更新一点信息。你能不能做犯罪现场重现?”
江远哑然失笑:“足迹都找不到,又没有血迹,没法重现。”
柳景辉有点失望:“我看现场乱七八糟的丢着些东西,像是枕巾什么的,不能通过它们做判断啊。”
“它们就是导致缺少足迹的元凶。”江远摊手。
柳景辉叹口气:“也没有套子之类的,汗液或者精液也都没有,不知道他们在房间里搞什么。模拟成性窒息,说明凶手对玛蒂娜是有点熟悉的,知道她有这方面的爱好,实际上有没有进行性交?”
柳景辉说着说着,又看向江远。
“没有证据表明有,但不能证明没有。”江远表达的相当清楚了。
柳景辉沉吟着点头,脑袋里不知道又在思索什么事情。
江远看他思索的困难,遂道:“你要想知道房间内的更多信息,就只能等微量物证的报告了,到时候,房间内的织物上,如果能找到精液就是金标准,找到大量汗液的话,也可以勉强推断一下。”
柳景辉眼前一亮:“你这个想法好,它们这个报告什么时候出?”
“应该快了。我催一下。”江远在正广局做过许多案件了,特别是参与过多起大案重案,属于是带过本地刑科人员的专家,催起报告来非常顺手。
柳景辉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