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亮。”戴明生另一只手也拉住黄强民的手,面对江远露出笑容。

黄强民亦是握紧了戴明生的手,满脸都是情谊。

江远给出一个充满情商的笑容。

卫师衎跟自己的新手师父苗瑞祥,站在远处,连陪笑都懒得做,且小声调侃道:“这俩人就像是离婚后的父母,在儿子面前表现一样。”

苗瑞祥是真的新手,不仅是新手师父,是新手法医,也是新手职场人。他吓了一跳,忙道:“以后都不要再说这种话了。”

“啊……我知道的,师父。”卫师衎也是明白事理的。

苗瑞祥缓缓点头,感觉这个徒弟也不算太糟。

卫师衎为了严谨,又加了一句:“师父,我知道你怕事,我以后搞事情的时候,都离您远点。”

苗瑞祥瞬间收回刚才的评价,道:“师衎,你这个话,我听着有点讽刺。”

“因为您是我师父,所以我只能这样说。”卫师衎接着补充道:“您现在的待遇,跟我爹是一个级别的。”

苗瑞祥眉头紧皱,不确定卫师衎说的究竟是好话还是坏话。

众人的视线集中处,黄强民和戴明生把臂言欢许久,黄强民才将戴明生推到了人群中央。

戴明生再谦虚几句,才舒了口气,转头道:“好了,咱们开始咱们新一阶段的工作。嗯……目前专案组主要还是以配合徐处,办理枪案为主。江远,新案子由你全权指挥,禁毒支队的同事们已经到楼下了,咱们直接过去吧。”

“好。”江远又喊上黄强民和柳景辉等人,再跟着戴明生下楼。

地下室。

来自禁毒大队的两人已是等在了那里,都是30岁出头的样子,面前摆着的烟灰缸里,烟屁股几乎塞满了。

“不好意思,等着的时候就想抽烟。我是禁毒支队的大队长袁伯民,负责这次的联络。江队你好。”禁毒支队和刑警支队平级,大队长袁伯民中等身材且偏瘦,脸也是又黑又糙的样子。

江远跟袁伯民握手,再道:“希望没有打扰到你们的正常工作。这一次,我是考虑刑警支队前段时间的排查,积累了大量的资料,我们可以将相关情报利用起来,结合审讯获得的新线索,尝试打一场歼灭战……”

“江队,我稍微打断一下。”袁伯民不自觉地拿起了烟,又放下,道:“我不是反对您的想法,事实上,我觉得非常好,我们支队长在接到戴支的电话的时候,也是非常赞同您的想法,但我个人也有一个想法,因为比较迫切,在跟我们支队长申请之后……”

“您直接说吧。”江远示意袁伯民坐下来。

“戴支,不好意思。”袁伯民向戴明生点点头,再道:“实际上,有一个案子,我们已经跟了一段时间了,但一直没有线索,因此,一段时间以前,我们安排了一名卧底,潜伏在了一名嫌疑人身边……”

听到这里,江远等人互相看看,已经约略的猜出来了袁伯民想说什么。

袁伯民瞅着他们的表情,叹口气,道:“按照原定的安排,卧底应该在两天前就跟我们联系的。”

“失联了?”黄强民站了出来,既是向袁伯民确认,也是向戴明生确认。

袁伯民点头:“情况还是比较危险的,虽然说,确实有一些其他的可能性,但就目前来说……我想请江队优先考虑本案……”

“可以。”江远一口答应了下来,旁边的黄强民和戴明生各自拿着手机联络着。

很快,众人就在地下室里摆开了阵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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袁伯民让人拿来了少的可怜的卷宗,再道:“后续的情报,已经有人在取了,我先口述部分?”

“好。”江远应了,王传星立即打开笔记本电脑,开始记录。 网?址?f?a?b?u?页??????ü?w?€?n???????Ⅱ?⑤?.???o??

袁伯民道:“这次的案子,是日常抓捕吸毒人员的时候发现,有一名绰号长剑的毒贩,近期较为活跃。通过线人和现场布控的方式,我们抓捕了长剑,现场缴获了10多克的毒品。接着,长剑又交代了一名我们未曾掌握的毒贩,绰号红脸。”

袁伯民:“此后,我们又通过跟踪的方式,抓捕了红脸,在其窝点,找到了1000多克的毒品,但在继续追踪红脸的上家的过程中,我们遇到了问题。”

戴明生道:“能往上追踪三层,已经很不错了。”

“是,一般的毒贩到了这一层,就开始隔绝接触了,但我们发现,红脸的上家,很可能是刚刚建起来的工厂,还在寻找销售商,借着这个机会,我们通过其他渠道,成功打入了一名卧底……”袁伯民没有细说,到此停顿了一下,道:“前期还算顺利,最近几天,情况突然变得不好了……”

“我们有什么线索?”江远问。

袁伯民迟疑了一下,缓缓摇头道:“之前留下的线索,我们都尝试寻找了,目前都没有结果。实际上,留下的线索很少,真正用于联系的电话,也是单向的。”

黄强民听他这么说,不由道:“那你是想让江远向哪方面努力?”

袁伯民下意识的拿了烟,也没点燃,就在手里夹着,好半天道:“我也是确实没办法了,接下来怎么走……我要是知道的话,今天也就不来了。”

第1145章 笨办法

袁伯民的眉头紧皱着,想说点什么,又停了下来,道:“我们现有的线索,到红脸的时候,就基本耗尽了,抓红脸已经有点机缘巧合了……”

袁伯民尽可能的介绍道:“红脸是开着车散货的。而且,他散货前,应该都会私下里确认这些小贩子的情况,再开车到小贩子身边,用一次性手机,给下面的小贩子打电话,打通了,约了地方,说多长时间到,就必须多长时间到。””

柳景辉一听,一下子就意识到里面的难度了,道:“那他只要提前盯着小贩子,确定没有问题的才会打电话。然后约到没有摄像头的地方,基本就不会露馅了。这样子,你们是怎么抓到人的?”

“我们当时刚把长剑给抓了,还在审讯,红脸的电话打过来,等于是正好打了一个时间差,我们当时就有人在约定的地点。过去就发现了红脸,然后一路追踪他,本来希望再能钓到几条鱼,结果红脸没见到长剑,连自己的窝点都没回,直接就要出城,是被我们在高速公路口给堵到的,当时稍微迟疑一下子,让他出了市,那就很难找了。”袁伯民说的心有余悸。

柳景辉的脑海中都能具象出当时的画面,不禁道:“毒贩子有钱,又恩断义绝,这是他们最难抓的一点。”

“确实,你这个话说的太对了!”袁伯民深有同感,情绪都有宣泄的趋势了。

有钱的犯人是非常难抓的,因为用钱开道,就是可以得到许多的便利。单单就交通而言,在高铁和飞机被严格限制的情况下,贫穷的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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