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健生是在国外工作的工程师,犯罪时间也是对得上的,伍军豪过来帮忙,自然先奔着可能性而来。

“我也不知道你们是真的警察还是假的警察……李健生不在家,就我一个老太太,有什么事等他回来吧。”

“不在家也没事,你登记一下也是一样的。”门外的警察站着没动。

老太太道:“我怎么知道你们不是坏人的?”

“你打110,就说自己门口有警察,问是不是真的。”伍军豪见过的多了,并不是很在意。

老太太迟疑了一下,也没有真的打电话,就把门给打开了。

“什么事?”老太太问。

“做个在外人员的登记。”伍军豪和同事进了房间,随口编了个理由,再拿出笔记本,四周看看,道:“您怎么称呼?”

“刘兰。”老太太盯着两个警察看,表情多少有点担心。

伍军豪没在意,看了眼手机,道:“你是李健生的母亲?你平时就住这里吗?”

“对。我儿子平时在外面做生意,一年回来两三个月。过年前后才回来。”老太太的戒备心稍稍放下去了一些。

对面的警察点点头,又问了几个问题,再问道:“你家里平时使用什么交通工具?汽车?摩托车?电瓶车?还是自行车?”

“我就走路,坐公交。”老太太摇头。

“你儿子呢。”

“跟我也差不多。”

“没有车吗?”

“没有。”

这个时候,伍军豪的警惕心已经拉了起来。

许多犯罪分子或共犯,在谈及犯罪相关的物品的时候,都会下意识的否定或掩饰。就好像问一名用菜刀杀人的犯罪嫌疑人,是否购买了同款菜刀的时候,大部分人都会给出否定答案的。

虽然说在一些人的想象中,似乎可以先给予肯定的答复,然后再解释两者的不相关性,但实际上,真的敢于这么做的人是少数。因为后面这个步骤,要解释两者的不相关,是很难解释的清楚的。

相比之下,直接否定就简单多了。事实上,否定事实正是许多人面对恐惧的第一反应。

伍军豪盯着老太太,严肃的道:“刘女士,我们警方是有记录的,你好好的想一想。”

刘兰有点被吓住了,就真的好好想了一会,再低声道:“我家真的没有买车,我儿子在国外工作,他要车也没有用哪。对了,我儿子以前从国外买过一辆宝马,运回国以后卖掉了,你们是要找这辆车?”

伍军豪摆摆手,道:“刘女士,我们的记录显示,你儿子两年以前,有登记加油的记录,当时是为了给一辆摩托车加油……”

刘兰思索了一会,小心的道:“那会不会是他借的车?他从国外回来,经常借他舅舅的摩托车开。”

“他舅舅叫什么名字,住哪里?”伍军豪一串的问题就问了出来。

徐泰宁早就说明过了,查摩托车的来源是查不清的,国内的摩托车市场本来是很混乱,有人甚至能用纯粹的散装件自己装备一辆摩托车出来。

但是,加油的渠道是有限的,而且,一般的犯罪嫌疑人也不会注意到这个程度。

刘兰更是没有丝毫的准备,在伍军豪的询问下,乖乖的将信息说了出来。

伍军豪一边通知指挥部,一边带着人往回走。

李健生的舅舅在乡下住,还得清河市的刑警队再派人过去,同时联系当地的派出所协助。

伍军豪等了差不多两个小时,才跟着江远,获得了第一手的消息。

“轮胎痕迹,认定不同一。”江远仔细的看过前方传来的照片,给出了肯定的答案。

伍军豪一愣:“说错了吧,认定同一?”

“不同一。”江远果断的道:“至少不是这副轮胎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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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97章 就他了

“会不会是换轮胎了。他借用舅舅的摩托车,舅舅平时骑摩车吗,中间也许换过轮胎?”

伍军豪对李健生这名犯罪嫌疑人还是非常在意的。他母亲的表现也不像是普通的老太太。

更了解情况的王传星过来,道:“李健生的舅舅只偶尔骑摩托车,他一两个月才出门一次。但车胎去年以前就换过了,在家附近的修车店换的,已经去找老板了解情况的。所以,除非案犯自己更换了轮胎,否则,这辆车大概率不是作案车辆。”

“借车作案也没有必要。”柳景辉道:“摩托车不是汽车,要遮掩它来的来源的办法多的是,不需要通过借车的手段,借来的车,反而不好更换外观了。而且,案犯使用摩托车的过程中,也不是太珍惜,随意的推倒在路边,也会进入到野路,并不在乎刮花车漆等问题,这不符合借车的逻辑。”

旁边刘文凯道:“借来的自行车,你可以站起来蹬,但你不能把皮面给弄伤了,容易让原主不高兴。”

柳景辉认真看了刘文凯一眼,再道:“差不多的逻辑吧,总而言之,摩托车的价格相对于李健生的收入并不高,如果是为了作案而使用的摩托车的话,他至少不会连续三年固定时间借用。”

最后一个理由更容易令人信服。伍军豪也不由点头,案犯不一定意识得到加油的问题,但犯罪时间这个概念,早就深入人心了,多少无罪案件都是因为“没有犯罪时间”而确定的,案犯照理说,不会在每次犯罪前都借同一个人的车辆,哪怕是舅舅的,也没有必要。

买一辆自己的车,平时放着,作案的时候再用,是最合适的方案。

伍军豪眼神一凝,道:“他会不会有提前注意到加油的问题?比如从其他车里抽油之类的。”

“不排除这种可能性。”柳景辉显然也想过这个问题,并看了看徐泰宁。

徐泰宁一直处于沉默中,此时才道:“破案,特别是排查,是从罪犯的破绽中寻找机会,罪犯如果毫无破绽,那案子确实是有可能破不了的。”

“那要换个方向吗?”有人立即就提了出来。

破案有点像是拍电影,没有开机前,筹备是一分成本,一旦开机了,剧组(专案组)运作起来了,又是十分的成本,最花钱的地方可能是在出成品的时候,那些浪漫的长镜头,翻红的裙摆与烈焰,俯拍视角下的纯真笑容以及这个世界并不存在的仙境,又是百分的成本。

要是真的方向出了错,及时纠正总比拖着不改强。

但是,方向真的出了错吗?

这是徐泰宁需要仔细考虑的问题。

“名单里还有不少人没问到呢。”徐泰宁先是看看前进区局的民警们的表情,再看向江远,道:“并不是说案犯避不开这些问题,但以案犯历次作案的经历来看,他恐怕还是以情绪驱动的人,只是掌握的技术,采用的方式比较特殊而已。”

这其实就是徐泰宁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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