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什,什么东西啊!!竟然是春*宫图!
看了两眼,没忍住,柳拂风又看了两眼。
就……大家都是男人嘛,心脏可耻的男人,谁没点那种欲望,谁不偷偷看点小黄书?
原来嫂子也没那么正经……对嘛,人哪能有完美的,‘礼’是在外面约束自己,表现出来给人看的东西,心里的黄,才是永恒。
所以嫂子昨天表现并没有不对劲,被误会成背着人偷欢的姘头,和欢云舫上形势不一样,嫂子一时着急,想避开不申辩有情可原,他瞎想才不对劲。
嫂子正人君子,那么大一个好人,怎么可能有问题?
柳拂风放了心。
另一边,轮休回来,刚刚上工的周青都不敢看王爷,战战兢兢看向四外墙头,不确定躲在哪里的暗卫兄弟们——
工作大失误啊家人们!我私下偷买的小黄书,不小心夹王爷埋的东西里了,怎么办!
有个兄弟人不错,偷偷冒了头,给了他一个笃定眼神:安心,这种东西谁好意思说,出不了事!
周青:……
这是一般东西么!看过就会印在脑海,随时能翻出来对账的,就像在心中萌生的怀疑种子,一旦种下,就会生根发芽,越长越大,纵一时忽略了,不去看它,它又怎么可能真的消失,不再长大?
早餐桌上,柳拂风和殷归止很快净手对坐,气氛一如既往,眼眸温柔,笑意灿烂,互相关怀,温暖日常,又稍稍有点微妙,除当事人,外人难以察觉。
“不好了——”
突然,院门被推开,裴达冲进来:“赵家人来了!”
柳拂风冷笑一声:“怎么,昨日吵输了,今天来找场子?我便叫他们知道知道——”
裴达跑的浑身是汗,双手搭在膝盖喘气:“不是打架,是死人了……他们家老爷子死了,说是昨日才同你吵过架!”
第50章 你说我骂死人了?
阳光烈烈,微风拂枝。
柳拂风的声音有点飘:“你说谁死了?”
赵家有几个老爷子?
裴达:“赵家家主,赵应,说是你昨天跟人在醉风楼吵架,好些人都看到了,说你骂的那叫一个脏,把人都骂自杀了!”
柳拂风:……
这饭是吃不下去了。
他撂了筷子:“什么时候死的?要是被我骂死的,到不了昨晚就应该来找,怎么现在才来说事?”
裴达:“不是昨天下午死的,昨晚人饭还吃的挺丰盛呢,晚上还要了宵夜配酒,人是今天早上,半个时辰前,被发现死在自己家里的。”
柳拂风翻了个白眼:“那跟我有什么关系?”
“被缠上了呗,”裴达终于喘匀了气,耸肩摊手,“那起子玩碰瓷的,碰瓷富商用瓷器,碰瓷马车用腿,你是捕头,想碰瓷你,可不得用命呗。”
柳拂风:……
所以这就是给他的教训?
他大腿抱的及时,结识了肃王,府衙压力顿减,现在突然发现是机会,用命也得死磕他是吧!
要说这里面没那个兵器团伙推手,狗都不会信。
“先吃饭,”殷归止把筷子塞回柳拂风手里,给他夹了颗小笼包,招呼裴达也过来坐下,“这么早,你肯定也没来得及吃。”
裴达感动极了:“谢谢嫂子!”
“街坊邻居,不必客气。”
殷归止一边客气着,一边手势在背后给暗卫们下令——
拦住赵家人,不要惊扰了邻居们日常生活。
暗卫们懂,让那帮人进不了长宁斜巷!
裴达呼噜呼噜吃粥,很快,明显很着急:“我跑得快……也快不了多少,那帮人估计一炷香后会叩门,我得到的消息是至少二三十人,怕是谁都拦不住,这回只怕得硬碰硬了,哥你要不和嫂子躲躲?那群人我来应付!”
“躲什么躲,给他们脸呢?你爹会怕他们?”
柳拂风那叫一个狂:“那头不是死人了?你我干什么的,正经府衙走流程,去他家查不就是了!”
裴达伸出一根大拇指,他哥牛的!
“可人家说老爷子是被你骂死的,真叫他们扣住,岂不是羊入虎口?”
“真是白瞎了你这身皮,命案侦破定性靠的是什么,证据,真相,雁过留声,水过有痕,咱们大张旗鼓查案,众目睽睽监督之下,谁还敢造假不成?造的了,你我瞧不出来?真的假不了,假的真不了。”
柳拂风一脸正气:“咱们吃完就去查案,谁是羊谁是虎还不一定呢,少给他们脸上贴金,你见你哥怕过谁!”
殷归止笑了:“我稍后有事,要去一趟肃王府。”
若万一有事,还能拉名头过去镇场子。
提前知会过,稍后他有什么行为,出现在哪里,都不算出格。
而且……
殷归止也觉得这个时间很微妙,他手里线索不少,盯着的地方很多,至今没有得到想要的消息,按照时间推算,那位分理别处据点的‘言先生’,眼下应该已经到了京城,约定时间已经这般欺近,为何还没有动静出现?
这个团伙在干什么?正事不做,来利用命案对付一个看不顺眼的捕头?
看来他关注的方向角度还不够多。
……
欢云舫四楼,宗公子接到消息,非常惊讶:“赵应死了?”
有点不太妙,怎么会在这个紧要关头?
“怎么死的?他杀还是意外?他年纪好像是不小了……”
世家对组织的影响很大,各处盘根错节,利益勾连,有小矛盾可谈判处理,最忌大变,若根基不稳,大事将生变数。
李冠收起桌上册子:“说是昨日在醉风楼,被柳泽雷挑衅痛骂气到了,到夜里还过不去,直接气死了,赵家人不干,欲要柳泽雷赔命。”
“……有趣。”
宗公子缓缓眯了眼梢。
柳泽雷……是知道一些组织的事的,他们三月份办事时,正好办其它案子的柳泽雷经过,应该是看到了,他一直很注意这个人,可观察一段时间,这人像什么都不知道一样,应该是个聪明人,不想把自己卷进事情里,未料端午节前,下面人又与他有过一次遭遇……
之后柳泽雷再表现的无辜,事事相避,他也不敢再相信了。
一直没下死手,是因为他不确定柳泽雷到底怎么想的,又到底知道多少,安没安排后手,今时今日所有行为,是演给他看,虚以委蛇,还是将计就计,想要回套出更多东西?
“正好,咱们也去看看。”
看看柳泽雷怎么应对,是认命屈服,还是想掀起滔天大浪。
李冠:“他好像很懂分寸,不想惹事?”
“有些事,容不得他说不惹,就不会惹,”宗公子眸底锋锐,“我们该要决定,怎么处理掉他了。”
柳泽雷,不能再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