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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蕴觉得跟我在一起丢人?”

殷归止眼神骤变,怎么……不算是偷呢?

他看着对方眼睛,这双眼睛越干净越清澈,他心中欲海越是翻腾,想要做很糟糕的事,想按住这个人,把他亲的乱糟糟,想要更亲密,想要除了这个人衣服,让他乖乖打开身体……

他顶着另一个人的身份,偷偷享受着不该有的一切,奢望着更深更欲的羁绊。

他不想再是‘蕴公子’,有点想让这不省心的东西知道他到底是谁,又有点犹豫,还没迈出那一步,就开始紧张担心,怕对方不接受他,怕以欺骗开始的故事,有不了好结局。

皇兄说的不错,他的确错了。

然事已至此,无法挽回,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。

“我们先回家?”

“好,回家。”柳拂风倒没什么心理阴影,率先抬脚下楼。

回家的路有点长,静谧晚风吹拂,气氛逐渐旖旎,可他们还没来得及说点什么,就遇到了意外。

有人堵他们,应该是围在赵家主身边狗腿子派的人,想为刚刚那一场对峙讨点面子回来,来的人不太多,相当草率的蒙着脸,腰腿身材一看就不是练家子,手中武器都是棍棒,大约没想真弄死他们,只想打一顿,给个教训。

这不就糟了么!

柳拂风大骇,打架他不行啊!对方会不会武功,打群架他都不行!又只能用轻功了么!可肩膀上的伤还没有完全好,力气有限,他一个人跑是没问题,可嫂子在身边啊!总不能扔下嫂子,自己逃命!

咬了咬牙,柳拂风视死如归拉住殷归止往前的脚步,眼神肃正:“我带你飞!”

“不必。”

殷归止从墙边捡了根不知谁落下的棍子,掂了掂,就迎上这群人,干脆利落出手,刷刷刷倒了一地。

柳拂风眨眨眼,再眨眨眼,是他眨眼的姿势错了么,怎么一眨眼的功夫,人全躺地上了?

“你……会武?”

“只是不精,不是不会,”殷归止扔了棍子,“君子六艺,我都有涉猎,你忘了?应对一群三脚猫的功夫而已,算不上武功高度。”

柳拂风想了想,认真点了点头。

也是,普通护院而已,只是仗着人多,想干个群架,对上会点武的,根本没招架能力,怕都比不上巷子里闲汉。

他信了,眼神往殷归止身上转了一圈,毕竟都敢干夜里入险境的活儿,怎能没点倚仗?

嫂子还是谦虚啊。

第49章 他不可能是假的

“唉哟……疼疼疼!”

柳拂风是在远离地上爬不起来的拦路虎们,继续往前走后,才后知后觉发现,刚刚的表现不对劲,身为捕头,怎么可以不身先士卒,不出手保护嫂子,而是让嫂子保护自己?

这不露馅了么!

他赶紧往回找补,捂着肩膀装伤口疼,不是他不想出手保护,是客观条件不允许,他这不是受伤了么!

他这都是有原因的,被迫的,不然绝不会看着嫂子辛苦,自己不动!

这种演技对他来说相当考验,有点难,毕竟伤口真的不太疼,长的差不多了,连汗都要使劲憋出来,他都开始在想此一计不成,要做什么计划调整……不想嫂子却信了。

殷归止立刻过来,扯开他衣服就要查看伤口,不让看还不行,看完发现没事,也能自我完成攻略,认为他做的对,神情认真极了——

“你做的没错,任何时候,都要以自己身体为先,我知你担心我,想保护我,但下次若如此,你还要这么做,否则我会生气。”

“嗯我会……嗯?”柳拂风倏的抬眼看他。

殷归止轻柔为他理好衣襟:“这等小事,本也不用捕头大人亲自出手。”

柳拂风:……

不是,嫂子这么好骗的吗?

殷归止垂眸看眼前人。

今日把捕头惹生气了,捕头骗骗他又如何?都这样了,还是心软,没舍的遛他磋磨他,他打架时,也一直站在侧后,准备随时接应照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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犯懒骗他没事,骗他身体虚不愿亲近也没事,如果捕头一直不想跟蕴公子亲密……

“……阿蕴?”柳拂风觉得对方眼神有点怪,“你在想什么?”

殷归止摇摇头,转身继续往前走,在夜色掩映下,逐渐敛起眸底野望:“没什么,只是觉得赵家家主有点过分。”

柳拂风:“何止过分!这种人也能成为世家家主,简直令人不耻!”

他以前没怎么接触过世家,外界每每提到,无不对这个群体充满溢美之词,什么世家风骨,百年遗学,传承不绝,现在看,实是名不副实。

殷归止:“他在外面并非如此。”

柳拂风:“嗯?”

“我听……肃王说过,”殷归止声音微缓,“世家传承不假,风骨,财富,处事心学,都有讲究,但世家族人也是人,是人就会有资质偏差,心性好坏,此一点与普通百姓并无区别,举凡涉及利益牵扯,大家选择也不同,这个赵应,年轻时也颇有大家风范,遇大儒也能侃侃而谈,早年就与王相相交,共称双壁,只是内心到底如何,最终长成了什么模样,外人难窥,如今年长,大权在握,大概不想装了。”

柳拂风顿了下:“赵应与王相……是朋友?”

殷归止颌首:“是,世家同气连枝,互有联姻,紧密一体,谁都抛不开谁,以前或许有过矛盾,最近十来年,越走越近,亲睦有加。”

柳拂风若有所思:“所以赵姝以婚事试探……”

“可能不仅仅是赵家自己的意思,还有别人的试探,”殷归止顺便为肃王正名,“肃王没答应,很严厉的拒绝了。”

柳拂风却并不在意肃王,看到前方小菜铺子还没关门:“还是先回家吧,阿蕴想吃什么菜?”

二人并肩前行,最后一抹夕阳余光将尽,店铺人家屋角灯笼已经挂起,光线氤氲。

隔壁书铺正在装板收摊,灯笼随风轻摇,落在书架上的光也也随之飘忽,光影流转间,润泽纸张间书名异常清晰……柳拂风微怔。

殷归止注意到,他似乎看了一本书良久,抬眼过去,竟是《诗经》。

他平日不好读书,看不出对《诗经》有任何偏好,眼神也像透过它在看什么……

能是什么?只能是那封密信。

自住一起后,殷归止知道捕头所有行踪,包括欢云舫上,捕头一定看到了这个解码本,猜到了什么,回来对完信息,应该不会再对《诗经》好奇……为何此刻,还是像没搞明白,仍然在思的样子?

不对。

殷归止突然想到,初见那日,是他先去的小院,搜到那封信,悄悄带走,为防意外,他第二天誊写伪造了一张新的,重新放回原处,但那封信,好像从来没被打开过。

捕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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