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做郡王还是做亲王,否则早娶妻了。
当年乱象,以皇兄登基结束,但所有人都付出了极惨重的代价,包括皇兄自己。
父皇的儿子,除了他和皇兄,再没有别人,父皇的兄弟,也仅剩福王一位,因为当时所有人都在造反,唯福王远在蜀地没有归来,福王也没有子嗣,不跟任何文武官员来往,平生所爱就是游历名山大川…… 网?址?F?a?布?y?e?ǐ????????ε?n?????????⑤????????
殷归止之前从未关注这个福王,现在此人突然蹦出来,是被别人架过来挡刀的,还是真的心有他想?
现在兵器的转运路线很明显了,走的是水路,且不是内河,而是海道,就是终点不知在哪里。
“既有私生子,就会有私生子生母,这个女人是谁,在哪里,给本王查出来。”
只要查实,就能知道是挡刀的传闻,还是包藏祸心。
或许,连敌人老巢都顺手找到了。
“还有世家……”
殷归止眼底隐芒滑过,这些人的心思倒是好看懂的很,皇兄不如他们的意,他们自然想换个乖的,听话的,只是他们是否确定,暗地选中的人是乖巧傀儡,还是豺狼虎豹?
他早晚把他们一锅端。
欢云舫,别人能用,他也能用。
“《南山风物志》,钓到鱼没有?”
“禀王爷,有!”
王爷亲自放在欢云舫,替换《诗经》做解码本的《南山风物志》,有人去看过,如果马上用来解信,定会发现不对,解出来的内容驴唇不对马嘴,但他们比较幸运,这人是要写信。
姜白亲自盯住人,在跟这条线,信的内容,投递方式,收信人……
“只是不巧,这封信的内容是说有人叛变,收信人是在热闹集市收的信,人很快死了,身上的信不翼而飞,现场人太多,无法有效排查,为免打草惊蛇,属下未有大动作。”
“有意思,”殷归止眯了眼,“这种草台班子,还要抓内奸呢,咱们不插一脚,岂不可惜?”
他在桌上翻了翻,挑出一张帖子:“准备准备,本王去贺一贺。”
陈郑两家亲事,三书六礼到了倒数第二项,请期,男方要亲至女方,告知婚期,女方要热闹摆宴开席,通知亲友贺聚。
原本这种场合,肃王是不参加的,但谁叫这桩婚事的聘礼嫁妆,有很多琳琅街采买的东西呢?
“另外,再准备一封密信,就用这《南山风物志》做解码,小心安排递信渠道,钓一钓对方的人,看是谁来咬。”
“我得想办法,搞到这个请期礼的帖子!”
柳拂风查到一家琳琅街的店铺,似于案子藕断丝连,且近来正为陈郑两家婚事做筹备,卖了很多东西,那不得去看看!
可陈郑两家又不是什么小门小户,还是办亲事,大喜事,他这样的身份,怎么去?
要不要求一求肃王……
还是别了,认识人又不是让你求的,什么小事都找,把人找烦了,不想帮了,遇到大事怎么办?
柳拂风决定,这点小事,自己解决。
偷偷溜进去也不是不行,他这轻功怕什么,就是视角不会好,被抓住也怪麻烦的,要不……想办法买张帖子,或一个名额?裴达说了,别人办大事人多眼杂,想混进去也不难,他有兄弟可以搞到这种。
柳拂风悄悄看了眼自己的荷包,再严肃合上,满脸严肃的回了家。
一进门,严肃的脸瞬间笑开了花:“阿蕴累不累?来来坐这,花我浇!”
把嫂子扶到椅子上坐着:“阿蕴渴不渴?我给你倒水!想喝热茶,冰酿,还是蜂蜜水?”
殷归止看着他花蝴蝶一样上窜下跳各种忙,又是张罗食水又是捏肩捶腿,很快了悟:“说吧,怎么了?”
“那我直说了?”
“说。”
“阿蕴能不能借我点钱?”柳拂风怪不好意思的,伸出手,“十两……不,五两就够了!”
不是他赚钱不努力,是京城花销真的太高,他多年积攒的小金库已经见底,都是雷狗的错!
心里想着哥哥,说话竟然理直气壮起来了,这口软饭他哥都不要脸的吃了,他做弟弟的害什么臊?你是嫂子,就得和我哥一样疼我!
从今以后我给你做亲弟弟,你的钱就是我的钱!你不给弟弟点零花钱,不疼我不宠我,说的过去么!
殷归止知道捕头囊中羞涩,早就想驰援一二,顾及对方自尊心,才没有出手,现在对方开口,当即扔了一沓银票过来。
“哇——这么多!谢谢阿蕴!”
柳拂风眼睛里都冒星星了,嫂子真好,竟然给这么多!
但他要是都要了,雷狗回来会打死他的。
他捡了两张小面额的出来,其它全部推回去:“这些就够了,我发了月钱还你。”
殷归止嘴角抽了一下,银票也不收,就由着散在桌子上:“要去做什么?”
“有人办喜事,我得混进去,虽然不难,但下面兄弟们帮了忙,总得请顿茶酒……”
“陈郑两家?”
“阿蕴怎么知道!”
殷归止伸手拿回银票,包括对方手里的:“你还是别去了。”
柳拂风迅速将银票塞进胸口:“给了我的就是我的!阿蕴你变了,你都不疼我了!”
殷归止看着对方乱糟糟的襟口,思考若是伸手进去拿,算不算失礼。
柳拂风垂头丧气把小额银票拿出来,恋恋不舍地放回去:“好吧,你的钱,你愿意给谁就给谁,不愿意就收回去,我哪里敢有意见。”
殷归止:……
就这几两银子,他的门房小厮都看不上,他会舍不得?也值得这不省心的东西委屈?
他按了按额角:“想去,为什么不向肃王求?”
柳拂风:“他老人家那么忙,哪里有时间过问这种小事。”
“老人家?”
他的确比这不省尽的东西大几岁,这就叫老人家了?
“你很介意?”
“介意什么?”
“年纪。”
“我为什么介意?这是尊称!”柳拂风强调,“我很尊敬肃王殿下的!”
殷归止静静盯着他:“你觉得,肃王到了你得尊敬的年纪。”
柳拂风被看的头皮发麻:“我不是,我没有,你别乱说啊!”
他感觉有些微妙,嫂子最近,有点反复无常,无理取闹啊。
之前百般阻拦,不让他见肃王的是嫂子,现在想让他和肃王关系好的也是嫂子,那要真关系好了,好到穿一条裤子整天形影不离……嫂子怕是又得不高兴。
毕竟将来要过日子的是‘他’和嫂子,夫妻恩爱鸳鸯成双,跟肃王有什么关系?
柳拂风万万没想到,嫂子这的求生测试题这么难答:“我的意思是……此次是为查案,为了捕头公务,与王爷的大事无关,总不能公器私用,处处要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