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个故事,“从前有个小女孩,一生出来就被扔到了路边……”

“后来小女孩和她喜欢的人在一起幸福地过了一生。”

最后一个字说完,低头看温淼,对方还没睡,那双漂亮明媚的眼睛带了几分潋滟水光。

她呜咽一声,“小女孩好可怜。”

季白青:“……不是哄睡吗?你怎么还没睡?”

她寻思也没有说什么惊心动魄、波澜起伏的故事,怎么女人还越听越来劲了。

温淼也沉默了一会儿,往她怀里靠了靠,语气有些懊恼。

“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听进去了。”

行吧。

她不再把自己套进故事,讲了一篇自己曾经看过的特别无聊的文章。

说到一半,怀里的人就睡着了。

季白青看着她安安静静的睡颜,没忍住弯了弯唇,在她的额上亲了一口。

“我不可怜,现在已经很好了。”她轻声道。

今天下午何香月要磨豆腐,季白青想着分散温淼的注意力,但也不想她一直串珠子把眼睛看坏,本来就有些近视。

让人穿好衣服,季白青带温淼去山上挖冬笋。

现在的冬笋正嫩,无论是什么做法都很鲜。

带着温淼去了毛竹林,没多久,就看到一处鼓起的小土包。

季白青让温淼看着自己动作,她从旁边将土挖开,埋在地里的冬笋这才显露出来。

挖出来挺大一个,白白嫩嫩比婴儿手臂还要粗。

找到下一处缝隙,她将锄头给了温淼,让她试着挖。

温淼聪明,很多活儿一学就会。

不过她干活细致,挖笋的时候怕将笋拦腰挖断,下手小心翼翼,有些放不开,最后挖出来一个冬笋已经是十分钟后的事儿了。

季白青教她怎么找到冬笋,从地缝、鼓包和竹鞭上观察,最后温淼倒也靠着自己的观察挖到了不少的笋。

温淼在一边挖笋,季白青留意着竹林里的洞穴。

看到一处洞口外堆积着湿润的泥土,她拿手指捻了捻,用木棍将洞口挖开,看到了里面的新鲜粪便。

用锄头将洞挖开,挖到了最深处,里面的竹鼠没有地方跑,最后只能被季白青抓着撞进了袋子里。

她如法炮制,又接连捅了几个竹鼠窝,最后拎着布袋折回去找温淼。

放在地上的竹篓里已经有不少笋了,温淼撬出来一根,放进去。

季白青过去,晃了晃手上的布袋,里面的竹鼠乱窜。

被布袋蛄蛹的动静吓到,温淼下意识后退一步,问:“这是什么?”

“竹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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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温淼眼睛瞪大,她补充一句:“不是老鼠,竹鼠肉很好吃。”

温淼看了眼她手上的布袋,又看看她,最后夸她:“你可真厉害。”

季白青被夸得唇角高高翘起,还故作谦虚,“还好还好。”

见着天差不多黑了,她将布袋打结,往背篓里一扔,背上背篓和锄头,带着温淼下山。

到屋里的时候,卤水已经熬出来了。

见她们终于回来了,何香月催促:“快洗把手,来吃豆腐脑。”

刚盛出来两碗豆腐脑,她在缸里淋上卤水,又舀进专门的木质模具里,压上一层木板封顶,在放个石块压上去,就等着豆腐定型了。

季白青将两碗豆腐脑端到堂屋,将腌辣椒的坛子打开,见季白青将剁辣椒往豆腐脑上淋,温淼有些震惊。

季白青自然没错过她的眼神,明知她不会喜欢,还是问了一句:“你要加点吗?”

温淼果断摇头。

见状,季白青笑出了声,将一边的白糖放桌上。

“逗你的,加糖吧,加糖好吃。”

豆腐花雪白,淋上了红艳艳的剁辣椒之后看起来更加有食欲了。

喝了一口自己碗里的甜豆花,温淼看了眼季白青的,又开始馋。

被人眼巴巴地盯着,季白青只能舀一勺递给她。

“尝尝?”

尝了一口后她的后,温淼皱起了小脸。

刚想喝点自己碗里的豆花解解辣,被季白青眼疾手快塞了杯温水。

“豆腐脑现在是烫的,你喝的话更辣了。”

她的唇被辣红,眼里浮现一层晶亮水光。

对此,季白青只能用一句话来描述——又菜又爱玩。

晚上将冬笋和剩下的腊排骨一起炖,炖出来的汤很鲜,温淼很喜欢,比平日多喝了一碗。

先前总觉得温淼瘦了,季白青见她喜欢,又给她多盛了点饭,希望她多吃点。

睡前还特意带着去村里吹着冷风散步,算是消食。

大冷天出去散步的结果就是回去的时候脸被吹得发干。

房间里,季白青专注地帮温淼擦着脸,散发着淡香的雪花膏被修长的手指推开,脸颊莹润几分。

给她擦完后,季白青嗅着鼻腔的香味,“好香。”

温淼抹了点帮她擦上,眼神专注,擦完了脸发现她的唇有些干燥。

她看了看桌上放着的凡士林,“帮你擦点?唇有点干。”

季白青以前就不太爱擦唇膏,她往后一仰,“我想擦其它的,可以吗?”

温淼疑惑地偏了偏头。

刚想说擦什么都可以,毕竟大部分都是季白青给她买的。

这人对自己不是很在意,但关于她的事却又关心得很。

话还没说出口,却被季白青贴近,亲亲含住了唇。

含糊的声音从唇边散出,又轻又快,还是让温淼听清楚了。

她说:“蓁蓁帮我舔润就好了。”

和她双唇相贴,她并没有深入,只是等着温淼的动作。

没犹豫多久,温淼伸出舌,轻轻舔舐她的唇面,有些干燥的唇面被津液浸湿,果然润了几分。

两人的眼睛不知道在什么时候都闭了起来,两张漂亮的脸贴在一起,都是十足的睫毛精,睫毛纤长浓密,同时眨眼的时候,两人的睫毛偶尔会打架。

细碎的声音不知道响了多久,温淼亲得投入,不知道什么时候,就让季白青钻了空子,手钻进了衣服里,握住了柔白。

眼睫重重一颤,温淼“唔”了一声,随后被季白青反客为主,亲得说不出话来。

原本松松垮垮挽起的头发,皮筋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,长发落下来,遮住了雪白纤瘦的脊背。

衣服散落地搭在椅背上,温淼的手陷入季白青的黑色长发中,抓着她长发的手突然绷紧,手背上的经脉越发明显。

两股不同的喘|息声混乱,季白青的长发落在她的身上,黑发间透露出极致的新雪似的白。

温淼想将她推开,却有几分无力,声音也软绵绵不带什么气势。

“呜……不许、咬。”

安抚地揉了揉温淼的腰窝,她很快就陷入了绵绵、温和的细沙中。

不知道什么时候累得睡着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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