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少酒,这会儿有点醉,意识不是很清楚,懵懵懂懂的看着舒桥,不懂他为什么不往前开了。
“郁柏丞……”舒桥转头看他,无比严肃认真地说:“假如你想过新生活,或者遇上了什么合心意的人,一定要先说出来。”
“我不会允许我法定丈夫给我戴绿帽的。”
“我讨厌背叛,我希望你能尊重我。”
“大家好聚好散。”
郁柏丞喝多了思维僵硬迟钝,他也许根本没听懂舒桥说了什么,只是下意识的回应他:“好的。”
“都听你的。”
舒桥看他傻呆呆的样子,没忍住笑了出来,仗着郁柏丞醉酒什么都记不起,他也撕下贤惠的假面,抬手在他脸上狠狠地掐了一把,“敢出轨,老子真的会剁了你的吉儿!”
郁柏丞听不懂了,只是缓缓地蹭了蹭舒桥的手,闭上眼睡了过去。
日子还是照常的过着,舒桥每天上班下班,郁柏丞依然沉迷在自己的实验室,彼此间没什么共同话题,互相都不知道对方都在忙些什么,却又每晚睡在一张床上,发热期的事看似就这么过去了。
原以为卢雨经过上次自己毫不留情的羞辱后应该知难而退了,可是舒桥却低估了他的心理素质,他仍旧从容的留在郁柏丞身边,偶尔舒桥给郁柏丞送资料碰上他,对方却能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,温温柔柔的打招呼。
就连舒桥都忍不住对他佩服起来,没想到这个卢雨看起来绵绵软软的,还以为是个初出茅庐的小绿茶,原来还是有几分城府的,不能太小看了他。
“郁老师还在忙。”卢雨乖巧的接过舒桥手里的文件夹,轻声道:“我给您倒杯水。”
舒桥坐在会客厅的沙发上,单手托腮若有所思的盯着卢雨的背影。
“东西呢?”就在这时,郁柏丞进来了,他看也不看卢雨,直奔舒桥而来。
舒桥指了指卢雨手里的东西:“给他了。”
郁柏丞于是又去找卢雨要,卢雨放下杯子,连忙把文件夹递给他,小心翼翼的退了两步,不敢说话。
“辛苦你了。”郁柏丞头也不抬,看来这份文件对他很重要。
卢雨端着装有热水的杯子来到舒桥身边,被桌角绊倒了脚,整杯热水对着他泼了过去。
舒桥一直在注意他的动作,快速移开身体站起来,衣袖上多少沾了点水,不过烫不着他。
“对不起!”卢雨脸色苍白,慌张要找纸巾给他擦拭。
舒桥冷笑着说:“不用了。”
他自己掏出随身携带的纸巾擦了擦袖口上的水渍,“这么心急可办不成大事,小朋友。”
郁柏丞皱眉看文件,根本没看到这两人发生了什么,低着头踱步出了会客厅的门。
“你看,你都搞了这么大动静,他有看你一眼吗?”舒桥看着卢雨像看个傻子:“当小三都当不明白。”
卢雨卸下了所有的伪装,从地上爬了起来,与舒桥平静的对视,他比舒桥矮了一个头,气势上却没有输他。
“可他也没有看你。”
舒桥耸肩:“不看就不看呗,他又不是第一天眼瞎。”
卢雨神色微冷,轻蔑的打量了舒桥上下,讥讽的笑了起来:“你们beta都是这么自信的吗?”
“真是可笑。”
舒桥当着他的面捡起地上的水杯,然后面无表情的掰下了茶几的一角,皮笑肉不笑的问他:“你说什么?”
卢雨被他徒手拆桌子的架势震到了,再没敢说一句话。
第8章 第八章
舒桥的公司是一家小型游戏公司,而他作为原画师这几天为了赶进度不得不开始加班,晚上回家的时候都要十一二点,根本不可能像往常一样按时做饭,郁柏丞这个生活不能自理的残障只能选择自给自足。
“郁老师,我刚好多带了一份饭,给你吧。”卢雨小心翼翼的捧出自己的饭盒,轻轻地放在郁柏丞桌上,低着头不敢看他,像个犯了错的孩子。
郁柏丞皱眉看着他拿过来的饭盒,冷声说:“我不需要。”
“可是,我看您每天都只能吃快餐,这对身体不好。”卢雨鼓足了勇气抬头,义正言辞道:“实验室那么忙,不照顾好自己怎么能行呢?”
“夫人也忙,总不能让他担心吧?”
郁柏丞本来有些不耐,听卢雨说起了舒桥,又想起他这些天下班后总是疲惫倦怠的神色,便也没有再坚持说什么,但还是没有收下卢雨的饭盒。
“不用。”他不喜欢欠别人人情,除了舒桥做的饭,他也不喜欢吃别人的东西。
眼见他起身离开没有一丝留恋,卢雨咬着唇捧着盒饭低头,看不清他脸上的神情。
舒桥这阵子太忙根本无暇顾及郁柏丞,郁柏丞也没什么埋怨,到点自己回家,半路随便买点什么对付一下,夫夫两人在两条线上各忙各的,却也诡异的和谐。
外头的天不知不觉又黑了,舒桥从电脑中抬头看向窗外,眼底布满了血丝,他都快半个月没能好好地休息了,让他就地躺下都能睡到天荒地老,除了他,办公室里的同事们也在不停忙碌。
这次他参与的是一个恋爱游戏的制作,很符合现在那些小Omega们的喜好,老板非常有信心它能火,因此带头加班,舒桥也只好跟着留下来。
他不在家这么多天,也不知道郁柏丞那家伙有没有把自己糟蹋死。
舒桥去茶水间倒了杯热咖啡回来,趁着休息的一点空当想起了家里的那个家伙,郁柏丞在家别说做饭,恐怕连个袜子都不会洗,说不定等他忙完回去,卫生间的脏衣篮都堆得比山高。
果然同人不同命,大家都是富家子弟,郁柏丞就是个名副其实的金贵大少,而他洗衣做饭在婚后就被磨得样样精通,不然指望郁柏丞,两人屎都吃不上热乎的。
舒桥掏出手机,犹豫着要不要打电话问候一下他,他回家太晚,郁柏丞经常都已经睡下了,所以他都是宿在客卧,而早上起床的时候,郁柏丞又去上班了。
算起来,尽管还是住在同一屋檐下,但他们却有十多天没有照过面说过话。
舒桥拿起手机,现在都九点半了,估摸着今天是回不去的,跟郁柏丞说一声让他不要留门,可是电话打出去后怎么都没人接。他纳闷的想着,郁柏丞那边听说不怎么忙,怎么不接呢?
一连三次电话都无人接听,舒桥只好转而给他发信息,想着反正他不忙了应该能看到。
放下手机,舒桥转身继续投入工作中,又是一夜到天亮。
因为连续熬了太多天,老板第二天特意放了一天假,舒桥揉着眼睛走出公司大门,一路打车回家,盘算着到家后连澡都不洗倒头就睡,最好饭都不吃。
到家的时候才是早上八点,郁柏丞恐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