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医生和患者之间是不能谈恋爱,不能有其他感情的,所以我并不想让你成为我的心理医生。

我其实也不想看心理医生,先前你看我一直在抵触,就知道我并不信任任何心理医生,无论这个人是谁都一样。

对于一个完全陌生的人,我很难给予信任,更不可能将自己内心的伤疤揭露,哪怕你们有保密条例,不会告诉任何人。

我想,是不是因为我一直在逃避,才导致我的病情一直在加重,会焦虑、情绪低落、难受、想哭,甚至有些时候会发呆一整天,什么也不想做。

如果我们谈一个正常的恋爱,我跟着你的节奏走,我会不会被治愈?我觉得应该是会的吧?放在几年前,我都难以想象有一天我能和一个男人走这么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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会被一个男人牵手搂腰,会和一个男人拥抱,会和一个男人共处一室的睡觉,还有哪怕在别人看来最正常的亲吻。

你觉得……可以吗?我真的不需要心理医生,我会下意识地抵触,我有阴影。”

他有些难以启齿,但他对心理医生有阴影,他也知道人和人是不一样的,但这种事情还是无法放在自己的身上。

严趋的眼瞳深谙,心沉了沉,下意识地抵触、阴影,难不成他曾经和心理医生打过交道?

甚至是被伤害过?

还是什么?

他满脑子疑问,但知道有些事情很难启齿,需要时间,需要更多的信任。

他不着急,他们还有很多时间。

对上他期待的眼睛,严趋颔首,“好,我答应你,我们正常谈恋爱,你跟着我的节奏走。”

他不想辜负这份信任。

“嗯,谢谢。”贺逐青舒了一口气。

“所以,我能亲你一下吗?”严趋面不改色地询问,直接一个转移话题。

贺逐青刚还沉浸在自己沉重的情绪中,就听到了这话,身体一震,结结巴巴,“什、什么?”

亲,亲他一下?

“这样。”严趋垂头在贺逐青的嘴唇上蜻蜓点水地一吻,并没有过多地停留。

这也是一种脱敏的方式。

(颇有一种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感)

贺逐青身体僵住了,直到严趋出了衣帽间,他才缓过神来,抱着衣服出去。

当真正进了浴室以后,严趋倒是没什么感觉,贺逐青感觉手脚都在发软。

“帮我脱衣服。”严趋伸出一只手,让贺逐青帮他脱。

贺逐青也没干过照顾人的活,尤其是现在还是个肩不能提的病患,怕二次伤害的他,脱个衣服给自己脱的满头大汗。

主要还是上衣,很难脱掉。

“等一下,如果是这样的话,严老师你要穿居家服吗?如果穿的话,早上换衣服很麻烦吧?要不直接穿贴身的内搭?”

他才意识到这一点。

“也可以,但先不着急这个,先洗澡。”

严趋看给他脱衣服脱的满头大汗的贺逐青,忍俊不禁,真可爱啊。

他又不是一碰就碎的瓷娃娃,没必要这么小心翼翼。

一个上衣,折腾了十分钟,总算给脱掉了。

脱完了上衣,贺逐青看着严趋的裤子,卡壳住了,“那个……严老师,裤子……”

还用他帮忙脱吗?

怎么觉得……

“我手不方便,你帮我脱。”严趋将右手的手臂微弯,上身已经是全裸。

能够看到手臂上有很严重的淤青,肩膀上的颜色更是不忍直视,显然受的伤根本就不像是严趋说的那么轻松。

贺逐青一直避开视线,如今瞄到了,手指忍不住触碰了一下,眼眶红了,“严老师,疼吗?”

“有点儿。”严趋敲了下他脑门,“以前怎么没发现,你还是个小哭包。”

“我没哭。”贺逐青硬生生把眼眶里的湿润憋了回去。

严老师在煞风景这件事情上,也是专业的!

第五十一章51、贺老板,是我太勾引你了吗?

“没哭?眼睛进沙子了?”

严趋故意逗他,转移话题,又扫了一眼自己的裤子,“所以,贺老板要帮我脱裤子吗?”

贺逐青头一次发现严老师还挺坏,就变着法地逗他,明知道他害羞,咬牙看他,“你说呢?”

严老师都这么说了,他能说不吗?

“那就麻烦贺老板了。”严趋一本正经,看似正人君子,实际流氓一个。

贺逐青微笑,往前走了一步,手去触碰严老师的裤子。

严老师穿的是居家服,裤子其实并不难脱,但他上衣脱了,手很容易就触碰到他的皮肤。

这很难不触碰到,贺逐青脸颊滚烫,站在严老师两侧,双手放在严老师的腰间,尽量避免触碰到他的皮肤。

而且,严老师经常健身,三十多岁的人,没有一丁点儿发福,还有八块腹肌,可以说身材比他想象中的还好。

靠的近了,严老师被伪装在儒雅下的男性荷尔蒙,直撞在他的脸颊上,不光脸烫,后背也烫的吓人。

哪怕同为男人,但对于一个gay,还是自己喜欢的人,诱惑力和冲击力,不可谓不大。

贺逐青多看了两眼就挪开了视线,扭扭捏捏地将严趋的居家服往下褪了一点。

严趋垂眸,就看到贺逐青脖颈的曲线上,噙着一丝丝湿润,在光线下散发着诱人的气息,瓷白般的皮肤,总让人有一种想在上面留下些什么痕迹的感觉。

就算是严趋,也一样,那就好像狼王在自己领地上圈禁猎物时的徽章。

他喉结滚动了一下。

敏感加倍,能感受到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腹部,引得他的肌肉颤动。

他忍不住手指勾住了贺逐青的下巴,嗓音沙哑,“贺老板,一条裤子,你打算脱多久?”

再这样下去,他都要撑不住了,下腹烫的吓人。

贺逐青能感觉到严老师手指粘腻的汗,修长的指尖摩挲着他的下颌,他猛然抬起头,身体颤了一下,“我……”

“你是在挑战我的耐力。”严趋的声音哑得可怕,眼瞳里燃起一簇火苗,滚烫得仿佛能将一切燃烧殆尽。

他定定地凝视着贺逐青,近乎是一字一顿,“贺老板,是我太勾引你了吗?”

贺逐青的脸瞬间红成了熟了的苹果,他甚至觉得自己都要熟了,声音卡壳着,“我、我马上就帮你脱掉。”

他一个咬牙,闭上了眼睛,半蹲着使劲往下一拉。

严趋腰间的裤子,被扒到了腿弯的位置,偏偏贺逐青闭着眼睛看不见,头好像碰到了什么。

他一开始没意识到,等听到严老师猝不及防地吸气,整个人僵直住了。

他他他,他刚才碰到了什么?

贺逐青不是十六七岁的少年,他马上二十七周岁了,该懂的不该懂的都懂,何况都是男人。

他感觉他的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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