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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回我儿媳妇,回家双重挨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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凤美人:我告你爸了,你爸说你要年底都不能把人带回来,就让你年都别过了,在家写四篇论文
严趋脸色微变,四篇论文?
那少说也得几万字啊?
他面无表情地发了个表情包——[算你狠.JPG]
然后——
【消息已发出,但被对方拒收了。】
严趋:“……”
他亲妈这放完狠话就拉黑他的毛病到底跟谁学的?
哦不,不对,是被他爸惯的。
算了,不生气不生气,反正年底之前肯定将贺逐青带回家去。
他将电脑合上,视线定格在坐在对面的贺逐青脸上。
贺逐青的睫毛很长,垂着眼睑注意力全在电脑上,一点没注意到他在偷看他。
暖光打在他的脸颊上,将白皙的皮肤衬托得细腻,正脸长得很帅,打眼过去根本移不开。
他带扣子的居家服领口的没扣,露出性感的下颌线,喉结微微凸起,偶尔上下滚动,嘴唇紧抿着,专注又迷人。
严趋眼神柔和中缱绻缠绵,里面夹杂着炽烈的温柔,仿佛能将一切燃烧的野火,只要沾染上就再也跑不掉。
将大纲整理了一遍的贺逐青,察觉到了一股灼热的视线,他抬眼望去,昏暗光线下的炽热的眼睛还未完全熄灭。
他好像从冰冷的冬季,置身于春风般地温暖中,还有一股初夏的烈阳,投射到他的身上。
再集中注意力的时候,却发现什么都看不见了。
温和平静的眼眸,夹杂着几分笑意。
“工作做完了吗?”严趋问。
“啊,嗯,我把大纲理完了。”贺逐青下意识地回答,再度定睛看,确实一切都没了,好像刚才看到的那个眼神只是他的臆想。
莫名地,心头涌现出一丝失落,说不清的涩感,涌上嗓子眼,好像咖啡的苦到现在才在他的口腔里展现出来。
“那……要出去转转吗?已经七点多了,古城的夜市应该也不错吧?我听见了外面热闹的声音,今天还是元旦,应该有很多有意思的活动。”
严趋站起身,走到半开的落地窗前,“好像又下雪了。”
“好,我下去换个衣服,你先在上面待会儿,等下一起去。”贺逐青扫了一眼身上穿的居家服,连忙下去了。
“好。”严趋笑,“不着急,时间还早,我们睡了一天,反正晚上也不困,再走走转转也能去吃个晚餐。”
“嗯。”贺逐青点头,合上电脑下了楼,没注意到严趋的目光定格在他的背影上。
他换了一套衣服,内搭也是深色,臂弯里挂着一件黑色羽绒服,一般冬季都穿黑色,白色不好洗而且容易沾染颜色。
“严老师,我好了,你下来吧,你的衣服挂在旁边的,你找一下,一起下来。”
贺逐青冲着上面叫了一声。
“来了。”严趋看到了挂衣架上的衣服,拿下来搭在手上走了下去。
穿上鞋,出了房间。
阿苏还在吧台前坐着,看到两人出来眼睛一亮,“严先生和青哥,你们是要出去吗?”
哇哦,两人居然在一起待了一下午,甚至青哥还带严先生去了秘密基地哎!
她还是第一次见到青哥对一个男人这么特别。
“对。”贺逐青套上羽绒服,“今晚还是我值班,等我回来你再去睡,明天小晨就回来了。”
“好。”阿苏忙点头,心说不回来也行,反正夜班也不是不能睡,这两天也没有新的入住人。
“走了。”贺逐青绕过吧台的时候,看到了艳丽的红玫瑰。
总共三支,插在了原先已经空了的花瓶里。
“这是你买的?不是说不用插花了吗?”
第十七章17、许愿
一到冬季,花的价格会翻倍,花瓶是之前朋友送的,一般不摆放什么装饰品,所以到冬季他就将花撤下来,除非是特别的情况才会插花,不然没那个必要。
难不成是阿苏买了花?
“啊,不好看吗?”阿苏卡壳了一秒,差点脱口而出是严先生送的,撞上旁边严趋的视线,临时改了口,模棱两可。
反正她没应,不是她买的,就算以后青哥知道,也不能怪她。
“好看。”贺逐青无奈,“你工资又不高,买什么花。”
“那给我涨工资呗?”阿苏嘻嘻一笑。
“那算了。”贺逐青转身就走,阿苏忍俊不禁,给严趋使了个眼色,这总算帮上忙了吧?
严趋朝向她微微颔首,仿佛是在赞赏。
阿苏眼睛亮了,双手握成拳朝向严趋做出拇指相对的手势,在贺逐青视线投射过去的时候,又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。
“外面冷,先穿上衣服再出去。”贺逐青将羽绒服套上,示意他也套上。
“嗯。”严趋将羽绒服套上。
两人除了内搭的颜色不一样,羽绒服的长度都差不多,看起来跟情侣装似的,阿苏光是看着就觉得两人太般配了。
嘶哈嘶哈,两大帅哥同框的感觉甜死。
谁让她是个腐女呢?
“我们先走了。”贺逐青踏出了门,最终还是没拿伞。
这次严趋并没有再戴上口罩,眉眼含笑,和贺逐青肩并肩。
雪纷纷扰扰,古城两侧树上挂着的灯都亮了,衬得中国结更散发着喜庆感,星星点点的灯光将枯木般的树点亮,仿佛圣诞树似的。
原先扫干净的路面,又积了一层薄薄的雪,鞋踩在上面发出嘎吱的声响。
“冷吗?”贺逐青还是第一次和一个才相识一天的男人散步,莫名地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暧昧感,他不是很习惯,就没话找话。
“不冷,你呢?”严趋扭头问他。
“我也不冷。”贺逐青回完都被自己给尬住了,他一般和别人聊天也都是别人找话题,如今两人单独散步,双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。
“不用这么紧张,就出来逛逛而已,我下午的时候出去,还是问了路边的店家,才找到民宿的,有点绕。”
严趋发觉他不自然,安抚地笑了笑。
“这里确实挺绕的,有很多条路,多逛几次就熟悉了。”
贺逐青赞同这一点,又道:“我们这里比较出名的是一棵许愿树,心诚自然灵,我虽然不相信,但也传了好几代,那棵树都有百年以上了,要去看看吗?”
“嗯?许愿树?可以去看看。”严趋笑。
贺逐青不由得侧目,雪花飘落在严趋的头上、肩上,覆上一点点的白,在灯光下折射出细碎的光,也给他的侧脸增添了一道滤镜。
他口袋里的手指摩挲了两下,指尖攥紧,强制性让自己移开视线,“我带你去。”
“嗯。”严趋眉梢眼角含笑。
趁着夜色,贺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