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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脑勺。
简秋白懒得管他,沉浸在自己悲伤的世界中。
宁时渡不情不愿的说道:“狐狸没有丢,一直在柴房里养着。”
简秋白这才终于看他一眼。
“你想养可以,但是必须连另外一只也一起养。”
简秋白吸了吸鼻子,他不难哄,也不是胡搅蛮缠的性格。听到自己的狐狸没丢就已经好了一大半。
他问到:“什么另外一只?”
“新的狐狸,比原来那只更厉害,也更漂亮。”宁时渡慢慢的把他捞到自己怀里。
“嘶,你别碰我后背了。”简秋白瑟缩的往前躲,无异于主动投怀送抱。
宁时渡对此很受用,“后背怎么了?”
“疼啊。”简秋白控诉道:“你没收住劲,我后背疼的要掉层皮了!”
后背火辣辣的疼,简秋白心知今晚肯定是去不成了,但是该怎么告诉沈七呢?他要是发现自己没在客栈会不会担心自己。
“那你说怎么办?”
“什么怎么办?”
“怎么回去。”
“我就不能自己走着回去吗。”
“不能。”宁时渡弯腰,单手将他扛到肩上。
“诶——”骤然的腾空让简秋白措不及防的失去了重心,他慌忙的攀住宁时渡的肩膀。
“不是后背不能碰?”
“不要,你肩膀顶到我肚子了。”简秋白挣扎,“让我自己下来走会怎么样!你还怕我跑吗?”
“你想多了,我单纯就是不想让你如愿,今晚你想偷偷跑出去送死,这事我可记着。”
“……”简秋白刚熄下去的火又反上来,尤其是想到他那句“在我没找到下一个合眼的玩具前,你还不能死”。
气的浑身哪哪都疼。
“不是难受吗?回家上药。”
宁时渡转身的那一瞬间,趴在他肩膀上的简秋白猝不及防地看见站在巷子外的沈七。
“……!”
第42章 没时间了
简秋白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,但看着沈七的表情,他就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。
这下彻底完了,沈七得怎么看待自己?
而且距离座谈会结束还剩下一天半,若是明天还抓不到凶手,那之后的调查只会变得更加困难。
剩下的半天要开启护界大镇,到时候所有人都会在白鹤观参加启动仪式,谁还有空去管沈七?
简秋白暗下决心:不行,明天一定要找机会出去,否则他真是没脸再见沈七了。
阴暗的巷子和暖光洋溢的街道形成了鲜明的对比。
沈七目送简秋白消失在暗巷,他攥紧着拳头,转身离开。
……
夜色渐浓,守在门口的侍卫哈欠连连。
侍卫困倦的眯开一条眼缝,像是看见洪水猛兽般直接清醒了。
“阁主。”
“嗯。”宁时渡扛着简秋白跨过门槛。
宁时渡走进院子,便有小厮迎上来想接过他肩膀上的人。
宁时渡避了一下,吩咐道:“准备热水和药送到我房中。”
“是。”小厮用怜悯的目光看着简秋白。
简公子是又惹阁主生气了吧,诶……也不知道这回要多少天才能和好?
其实吵没吵架他们这些下人也看得出来,要是吵架了,阁主的脸色很臭,整个家都不会好过。
但往往都是简公子先低头,希望这次也是如此吧。
“吱吖——”
宁时渡推开房门,把简秋白放下来,“脱衣服,我先看看你身上的淤青。”
屋内的蜡烛摇曳,简秋白站在屏风前,他眉骨压得很低,眼尾耷拉着,慢慢的解衣服。
宁时渡也不催,双手抱臂看着他。
白青色的外袍滑落堆在脚边,简秋白扯开里衣带子,露出消瘦的上半身。
青紫红三色交织,大大小小的分布在他整个上半身,淤青随着时间变得更加骇人可怖。
简秋白也愣住了,一整天下来完全没感受到疼,也没想到会这么严重!
宁时渡眉头微蹙,“转过去。”
简秋白转身,只见他的后背完全通红一片,甚至擦破了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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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这么娇气?”
娇气?!简秋白气的差点跳起来。
在合欢宗的时候,那花瓣就跟钢铁做的一样,打在身上又沉又锋利,还像陀螺一样被抽了半天!
而且你刚才拽我的时候也没收住力啊,把我按在墙上时我都听见背后的砖头隐约要裂开了!
你什么实力我什么实力!居然好意思说这话!
当然这些话简秋白也只敢在心里吐槽。
他很小声的给自己辩解:“没有……”
“没有什么。”宁时渡皱眉。
简秋白眉眼压低:“没有很娇气……我又不是修士。”
宁时渡顿了一下,他像是忘了这茬又忽然想起来,良心发现般问道:“疼吗?”
“只有后背疼。”简秋白幽怨的说道。
“叩叩——”
“阁主,热水和药都已经备好了。”
“知道了,下去吧。”
简秋白捡起地上的衣服披在身上,一个健步越过宁时渡前往侧房,生怕他跟上来似的。
“那我,我先去洗澡了。”
宁时渡:“……”
过了半个小时,简秋白披着浴衣从侧房门口探出了个湿漉漉的脑袋。
房内空无一人,只见点着红烛的桌台上放着白色的药瓶。
宁时渡应该走了吧?
简秋白松了一口气,如果宁时渡今晚跟自己躺在同一张床上,那自己也没办法用珠串在梦中修炼了。
他快步走到衣柜前,蹲下侧着身子伸手去够黑漆漆的缝隙。
摸索了一会,简秋白从里面掏出一个白色的布袋,他拍了拍上面沾到的灰尘,小心翼翼的将珠串绕了几圈戴在自己的手上。
“也没给个使用说明书,戴在身上应该就可以了吧?”
简秋白对着烛光欣赏珠串,不愧是合欢宗的东西,看着总有一股魅惑劲。
他把桌上的绷带展开平铺,把伤药均匀的倒在上面,凭着感觉用绷带包裹到后背伤处,再绕到前边打个结。把手臂和上半身的淤青马马虎虎的涂了一遍就算完事。
简秋白穿好衣服,面朝床趴了下来,拉起被子盖到腰部。
“入睡后应该就能触发?”
累了一天的简秋白沾床就开始犯困,他打了个哈欠,迷迷糊糊的闭上眼。
“吱吖——”
宁时渡手里拿着数瓶伤药走了进来。
桌上的绷带凌乱的铺着,药瓶和盖子也各分在一旁,透过床幔能隐隐约约的看见那抹白色的身影。
宁时渡把药随意搁到桌上,放缓脚步往床边走去。
灰色的床幔被撩起一侧,凌乱未干的头发随散落一旁。
简秋白趴着只露出小半张脸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