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跟了上去,从衣帽间取出熨烫板正的军装。

就在这时,视频接通,梅隆困倦的脸出现在半空的虚拟屏上。

等他看见南祁居然在帮白穿衣服,哀嚎一声:“白,你大晚上的找我视频不会就是为了在我面前秀恩爱吧,虐狗也没有这么虐的,你放过我好吧。”

“梅隆,出事了,速来军部。”白一脸严肃。

梅隆看白不是开玩笑,立马应声,关掉通讯,他翻身下床,以极快速度穿戴整齐,驾驶飞行器风驰电掣赶往军部。

这边,白也在南祁的帮助下穿好军装。

玄关处,他看着穿着睡袍送他的南祁,吻了吻南祁的唇,低声道:“等我回来,等我回来再跟你说。”

南祁点了点头,整理了一下白的衣领,推了他一把:“去吧,我等你。”

白深深看了南祁一眼,转身出门。

南祁走到落地窗前,看着白驾驶飞行器出去,才回到房间。

床上还有白的余温,南祁靠坐在白的位置陷入思考。

白浏览消息并没有背着他,但那是军用终端收到了的消息,他便没有凑过去看。

不过他和南祁离得近,余光也看到了一些,其中几个词语让他能稍微拼凑出一些信息内容。

“牺牲”“打入内部”“请求继续卧底”“第六实验室”“焚化炉”七个词语,组合起来应该和失踪的军雌有关。

失踪的两个军雌一死一个因缘际会打入了内部,他请求继续卧底,这个第六实验室可能是牺牲军雌牺牲之地,至于焚化炉……

南祁叹了口气,这种违背伦理道德的实验室能隐藏的这么好,必然有处理尸体的渠道,这个焚化炉就是处理尸体的渠道。

白这么急着去军部,应该就是处理这件事情。

这个军雌估计是发送了什么情报出来,情报很重要,让白不得不重视,连跟他解释时间都没有。

“希望一切顺利吧。”南祁有些担心,也睡不着了,想了想起身去了二楼房间。

推开门,两个游戏仓并排放在一起,南祁走过去打开了一个,刚想躺进去,莉莉煽着漂亮的小翅膀端着一个比他还大的托盘飞了进来。

托盘上放着一杯柠檬水,柠檬还是南祁从植物族买来的,因为太酸了,饮食文化匮乏的虫族不会利用。

“南祁,白让我给你泡一杯蜂蜜柠檬水,让你喝了后睡下。我去房间找你,你不在,原来是想偷偷玩游戏。”

莉莉飞到南祁面前,宝石眼睛盯着他看:“快回去睡觉,我会告状的。”

南祁:“……”

被这么一个可爱的小东西威胁,南祁还是头一次,觉得十分新鲜,伸手点了点它的小触角,才拿过它端着的托盘,笑道:“好,我知道了,谢谢莉莉。”

“不用谢,”莉莉开心地转了一圈,来到南祁身后,小脚脚推着南祁,“快回去睡觉,明天白就回来了,白让你不用担心,算是好事。”

南祁被这只大力机器虫推着走,去游戏里消磨时间的计划只能搁浅。

他一路被推到卧室,在莉莉的监视下喝下白交代蜂蜜柠檬水,然后盖上毛毯躺下。

莉莉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,宝石眼睛亮起,咔嚓一声响起,居然拍了一张照片。

南祁诧异:“莉莉,你拍照干什么?”

莉莉说:“给白发过去,莉莉有好好执行他的命令,也有好好关心南祁的身体健康。”

南祁:“……”还真是尽职尽责呢。

南祁彻底被认真的莉莉打败了,只能乖乖闭上眼睛,却听到一阵翅膀扑扇的声音,随后枕头微微凹陷。

他睁开眼睛,正好和莉莉宝石眼睛对上。

“……”

南祁无语了:“莉莉,我保证,我不会偷跑去玩游戏,你不用在这监督我。”

莉莉煽了下翅膀表示拒绝,南祁再想说什么,莉莉亮晶晶的眼睛已经灭了,待机去了。

南祁要被这个小东西气笑了,打又不能打,小东西要告状,哄又哄不出去,小东西心眼忒多,他也只能被封印在床上躺着。

只是他真的睡不着,闭上眼睛都是那间糖果店的密室里,白脆弱的一面和即使着急也惦记着让莉莉照顾他的一面,以及与艾优元帅相聚的开心和分别时的失落,他心里又疼又暖又酸又涩,头一次对权力产生渴望。

如果他的地位高,势力强大,白就不会这么苦。

说到底还是他太没用,根基太浅,他得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,否则以后孤枕难眠的日子估计不会少。

雌君不在怀,有点冷嗖嗖,南祁翻了个身,枕头上的莉莉被他带的摔下枕头,直接翻身,六只脚朝天。

被摔开机的莉莉:“……”

惹不起,躲得起,它离这只欲求不满的雄虫远一点还不行吗!

努力把自己翻过来,莉莉离南祁远了一点,对着南祁背影又拍了一张照片。这次它记得关了声音,没有让南祁知道,然后发了出去,才再次进入待机程序。

军部,白的办公室,梅隆、伦克他们齐聚,白指着消息最后的一句话里隐藏的信息说:“他们已经盯上南祁了。”

第94章

信息是失踪的幸存军雌发的。

幸存军雌名为佩特。奎克,信息中简明说了他为什么会和军部失去联系。

佩特和同伴一路跟踪目标,但不知道是何原因,他们很快就被跟踪目标发现。

本来以他们的身手还是可以全身而退的,但就在他们想要撤退之时,居然看见昏迷雄虫忽然膨胀爆炸,血液残肢四溅糊满了整个飞行器的窗户。

撤退的行动一顿,随后佩特就什么都不知道了。

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佩特迷糊醒来,发现自己在一个密闭的空间里,身边是还在昏迷的同伴,而这个空间在移动,耳边是模糊不清的交谈轻声。

意识到被捕,佩特拼命按下皮下的信号发射器就再次晕了过去。

再次醒来佩特和同伴穿着病号服躺在干净整洁的玻璃箱子里,身下的床单雪白干净,他们手脚都被特制束缚带绑住,浑身无力动弹不得。

随后有带着口罩,穿着研究服的研究员进来,给他静脉注射了一种琥珀色的药液,给同伴注射的是蓝色药液。

没几分钟,佩特就看见同伴口吐白沫,眼白上翻,全身颤抖到特制束缚带都无法束缚。

慢慢的,同伴浑身的皮肤像是被敲碎,却没破裂的玻璃一样布满细碎的裂纹,鲜红的血珠从细碎的裂纹里浸出,雪白床单渐渐被染成红色。

然后,同伴就咽气了,身体像个被丢弃的破布娃娃一样塞进了真空袋里被拖了出去,而佩特也在同伴被拖出去后尝到了这难以用语言准确表达的痛苦。

他先是觉得自己全身像是被火烧,又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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