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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燕溪山的声音。

紧接着,什么青皮又丑陋膨大的东西,亮了出来。

正对着赛桃漂亮小巧的脸蛋。

抬起来,

简直要遮住小宗主大半张脸!

真不愧是恶鬼,哪里都长得不似人般正常。

“辛苦,忍一下。”燕溪山的身影壓了上来,“好,妻子。”

他说话磕巴,动作却截然相反,狠利地叫小宗主开了蚌,将灵力喂给了瘦小的妻子。

只是,赛桃人长得小小一只,地宮丹田也比庞然小只,贸然吃进去这么多灵力,已然是虚不受补,两眼昏花了。

偏偏,

才吃了一半灵力,便这样吃力。

难以想象,这样没用的地宮,要是吃进去全部的灵力,岂不是要鼓鼓胀胀、指腹一压,灵力便泄出来一点。

吃灵力当真是件难事,

赛桃白粉的面皮透出来一层莹润的水光,两眼翻白,不受控制地吐出she尖,身体一直在抖。

好像要散架了一样。

就在这时,

有人踹开了门,吓得小宗主一个痉挛,全泄了。

“想要灵力?”是熟悉的声音,“……我也有。”

赛桃恐惧地支起下巴,抬头去看——

——果不其然,是半狼化的贝茂清在说话。

对方已然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,竟是连人形也维持不住了,有的部位狼似的丑陋畸形,长满了不属于人来的奇形东西,只是对视一眼,便要吓得三魂六魄少掉一魂。

赛桃无力地向后躲,却正撞上燕溪山坚硬冰冷的胸膛。

“想要灵力的话,”贝茂清睁着一双竖瞳,死死地盯着赛桃,“两个一起输送,最有效果了。”

“连这么丑的东西都吃得下……”

“一起吃掉,”

“也没有问题的吧,小桃。”

第105章 沽名钓誉的无情道少宗主31

小宗主吃了好大的苦头,

以往……就是修炼,也没有这样苦的。

他的两个丈夫果真不是泛泛之辈,狼虎一般将皮薄柔嫩的小妻子拆吃入腹, 总想让妻子多在意一些自己, 下手狠极了,靈力更是不要命一样往赛桃的小腹里灌。

丹田处的靈力多得要溢出来, 甚至稍稍有些挤压胃袋, 反上来一些轻微的反胃感,小宗主趴在床边, 不停地干呕着。

就好像合不住了一样,吃了别人的靈力,多少有些排异反應, 那种异/物感,始终横亘在身体里,叫娇气的小宗主无法习惯。

日近黄昏,天色暗了下来。

再不去做任务,恐怕就要来不及了。

偏偏赛桃被两个丈夫抱在怀中,动弹不得。

就連水也是青皮鬼用唇渡给他的。

今日实在太过辛苦,

若不是不知道哪个丈夫给他喂了心头血, 赛桃恐怕是早就被*得昏死过去了。

“滚……滚开!”

感受到什么不该有的东西, 那种熟悉的恐惧感重新爬上心头,赛桃吓得双颊坠泪,狠狠踢了过去。

青皮人抬眸, 静静地说:

“你,饱了。”

“我,还饿,着。”

什么饿死鬼投胎!他、他都这样看……竟然还吃不饱?

赛桃又哭了, 眼泪被另一个人吻去。

“师父……你看他,”貝茂清笑着说,“我多好,从来不做勉强师父的事,师父要灵力,便主动送上来……下次还要灵力的话,我一个人就够了。”

赛桃拼命地躲,

却又挨到了貝茂清石更处。

两个混账!

两个丈夫,面上一冷一热,内里却都是一样地黑心肝。

可见丈夫这样的东西,从根上就烂透了。

赛桃連哭的力气都快要没有了,挣扎着要往前爬,細伶伶的脚踝却叫身后人擒住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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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够了……”赛桃咬着嘴巴说,“灵、灵力已经很多了……你们听不懂人话吗!”

“我,不是,人,”燕溪山低着头说,“为什么,要听,人话。”

“和这种没有心的解释什么?”贝茂清冷笑道,“他今日要灵力,指不定是要去找哪个野男人呢……好师父,两个你已经受不住了,老实点不好么?”

赛桃拼命地挣扎,卷起锦被一同卷到了地上,身后,两个丈夫站了起来,夕阳西斜,透过半开的金绣窗户照进来,将两个丈夫的高大的影子拉得很长、很长,真有几分像阿鼻地狱里爬上来的两头恶鬼,要来索黑心小宗主的命来偿。

赛桃跌坐在地上,瑟瑟发抖。

一滴泪,

砸在地上,被另一只手用帕子擦净。

赛桃连忙抬头去看——

——“怎么闹成这个样子?”

裴明鶴笑了笑,蹲下来,合紧了赛桃披在身上的外袍。

“我是来接赛桃回家的,”裴明鶴不由分说地将人抱起来,“很晚了,他晚上还有功要练。”

两头恶鬼,阴沉沉地盯着裴明鶴怀里的人。

但又迟迟没有动作。

比之裴明鶴,二人的道行还是浅了一些。

更重要的是,此地是裴明鹤这样正道修士的大本营,对他们这样的恶鬼有所限制,二人又難以齐心联手,对抗裴明鹤,自然没有太大胜算。

若在山下,这未可知。

无能的丈夫,大抵如此了。

“两位自便”裴明鹤微微颔首,“在下先行一步了。”

留给两个恶鬼一道皎洁的背影。

恶鬼目光森森,仿佛下一步便要在灵山圣地大开杀戒了一般。

叫人胆寒。

“只是……有句话在下不得不说,”裴明鹤捏起帕子,“狗便是狗,喜欢脏兮兮的……”

他盯着地上一滩晶亮的水渍,带着浅浅的笑容,说完了后半句:

“习不得人事的狗,烫毛扒皮,做成毯子更合适。”

“在下卧室里便有两张,二位想要么?”

气氛一时跌入谷底,

赛桃缩在裴明鹤怀中,一动也不敢动。

“你要把他带到你的卧室里?”

贝茂清冷笑着问。

“我们是夫妻,”裴明鹤轉身,笑着说,“他的便是我的、我的便是他的,何来你我之分。”

贝茂清气急,将利爪对准了裴明鹤,

“还从未见过尤向你这样的……做女干夫做得如此理直气壮,仙门大派,就养出你这么个不知廉耻的东西?”

他还一直覺得,

是裴明鹤趁虚而入,破坏了自己的婚姻。

只要裴明鹤消失了,

赛桃便会与他恢复如初,他可以闭上眼睛,裝作从前的一切都是一场噩梦。

若不是这样催眠自己,贝茂清怕是没办法从尸山血海里爬出来。

裴明鹤轻轻地笑着,摇了摇头。

并不作声應答。

他一轉身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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