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亮、声音细软,俨然就是一副乖顺小妻子的模样。

裴明鹤看着茶,眼睛里的笑意却淡了淡。

他稍稍高了声音道:

“有妻如此,夫复何求。”

“妻子奉的茶,我自然是不能不喝的。”

言毕,裴明鹤便端起茶盏,作势就要飲下茶水。

赛桃一动不动地看着他,只要对方将这茶饮尽,他的任务便算是完成了。

结果,

下一秒,床底竟是爬出一个高大身影,硬生生掀翻了裴明鹤手中的茶!

赛桃还未反应过来,便叫人擒住了手腕。

“你是,我,妻子。”燕溪山高高大大站着,好似一座山,面无表情,“为什么,给他,茶。”

“还,给他,亲。”

燕溪山神色冷冷,鹰一般的双眸折射出锐利的光。

赛桃不可置信地看向裴明鹤,只见对方淡淡地整理着衣袖,笑着道:

“师兄,我是想着……你总到外面找人,也不是事。”

“便将他从后门接了进来,这样,墙外红杏墙内开,也不能算是红杏出墙了。”

这样说来,可怜的少宗主方才被裴明鹤吃嘴巴的样子,竟是真的叫第三人看得清清楚楚了!

这第三人还不是别人,正是小宗主的亡夫。

当真是要了小宗主的命!

赛桃此刻根本说不出话来,叫那听不懂人话的燕溪山整个桎梏在怀中,强行打开了口腔,细细地检查着里面方才是如何叫人狠狠侵/犯的。

就连那颗肿得不像样子的唇珠,也被人大力揉捏,吃尽了苦头。

“师兄,”裴明鹤站了起来,捧起了赛桃小巧的下巴,声音淡淡,“怎么哭成这个样子。”

“可是一个外室不够?”

第100章 沽名钓誉的无情道少宗主26

胡言乱语!

他、他几时说过要养外室了?不过是外面的人乱传……

他不过是殺过两个丈夫……可从没有找过外室, 洁身自好得很,怎么能这样胡乱猜测?

裴明鶴真的是越来越过分了!

赛桃仍旧被燕溪山死死抱在怀中,对方身上没有人的体温, 不过依托一身鬼气幻化成人, 高大的身躯森冷、坚硬,肌肤相贴, 叫小宗主怕得一直抖。

偏偏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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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溪山还在说一些他听不懂的话。

自从被他殺了之后,燕溪山说话便断断续续的, 赛桃本来就不聪明,也容易走神,时常与对方鸡同鸭讲, 只是知道一点——若是燕溪山管他叫妻子,只管答應便是,只要應下,便不会被男主为难,甚至……还会得到对方送上的珍宝。

他这样的炮灰,自然要搜刮民脂民膏,送上来的东西, 哪有不要的道理。

赛桃起初只是为了保证男主神魂不灭, 去偏院看过对方几次,谁知道去着去着便收了对方一大堆东西,想来, 外室之说,大抵源于此。

【334:……所以,前几日那个滋养心脉的珊瑚嵌金丝莲花镯、还有吃了能濯清靈根的长命果、以及进益修为的方天靈暨丹,都是男主给的?】

“你……你怎么知道?”赛桃仍旧像只小兔似的叫男主桎梏在怀中, 瑟瑟抖着,显然是怕到了极点,“3、334,你关心这个做什么……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让男主不要抱着我……炮灰不应该被男主抱着的吧……”

【334:方才那三个,都是男主重要的机遇宝物。】

【334:滋养心脉的珊瑚嵌金丝莲花镯,男主用它修复了千年玄蛇在心脉留下的致命伤口,修为大涨;吃了能濯清靈根的长命果,男主吃了直接一步元婴;还有进益修为的方天灵暨丹,男主凭着丹药渡过了半步化神的九九八十一道雷劫……这一件件,全是不得了的天材地宝。】

【334:怎么你吃了,肚子毫无反应?】

什、什么啊?!

他只是个炮灰,没有本事一点又怎么了……

赛桃唇舌叫男主检查得酸涩,心中又委屈,眼睛一眨,便是两滴淚,

“那、那也不能这样子对我……他死了,已经不是我的丈夫了,不可以这么对我的……”

【334:你不知道吗?】

【334:镯子、灵果和仙丹,在修真界的旧俗中,是婚前纳彩要赠与妻子的……他拿出最好的镯子、灵果和仙丹给你,你收了,他自然还把你当妻子看。】



那、那怎么行?!

他是人,男主是鬼,人鬼殊途,他怎么能给鬼做妻子……!

赛桃听了334的话,怕得要死,向后仰头,却正好对上燕溪山森冷的双眼,登时是怕得什么也不顾了,拼命地向前伸出手,哭着外室什么的全是误会,要裴明鶴救他。

“明鶴——明鶴!”赛桃在慌乱间抓住了裴明鹤的双手,淚水与冷汗一起掉下来,一张粉白鲜妍的臉蛋,像霜打的桃花似的可怜,“我是你的妻子呀——你不能不救哦我的……外室……外室什么的全是子虚乌有!你救救我……夫妻一场……”

裴明鹤臉上依旧是不变的笑,双手却死死抓緊了赛桃。

两人演起了苦命鸳鸯,燕溪山的臉色更黑了。

“外、室,”燕溪山声音冷冷,“他,就是,你的,外室?”

燕溪山竟是以先来者自居,将裴明鹤视作了外室!

“难怪,他,能进,你,卧室。”

燕溪山将手探进了赛桃的衣袍之中,四下摸索,探寻着妻子的身体可有叫外室糟蹋。

冰凉的大掌,在赛桃纤細单薄的腰腹处向下压,检查里面是否进过其他男人的孽物,又用了神识去探,所幸那处小而緊,生涩而没有被拓开,并不像是外物造访过。

只是苦了赛桃,被一个丈夫抱在怀中检查身体,身形不稳,只能死死抓抓另一位丈夫的手,没有力气为自己擦眼淚,还是新婚的丈夫捏着帕子,細細为他擦拭眼淚。

落入燕溪山眼中,

妒火中烧。

“妻子,我的。”他掰过赛桃的脸颊,“眼泪,我的。”

他竟是连妻子的泪落在外室的帕子上都忍受不了,

自从变成鬼之后,人类的道德、克制、柔情,似乎都化作水,蒸发不见了,留下的只有偏执、怨毒、与占有,全然是恶鬼一头了。

现下,他是完完全全将妻子当做了自己的私有物,是那种最最糟糕的一言堂丈夫,妻子内里干干淨淨,尚且如此,若是妻子当真与外室情投意合,岂不是要将妻子拴在腰间,片刻不离?

赛桃苦不堪言。

只能死死地抓着裴明鹤的手。

“放开,他。”

恶鬼燕溪山面色一沉,看向裴明鹤。

裴明鹤却看也不看对方,只俯下身子,顺着两人紧紧相握的双手,将妻子的上半身揽入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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