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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出二门不迈的,不是叫人*透*狠了还能是什么?!

有人认同道,

小宗主这样的,只怕是婚事未行,已然开始给这人做起了小妻子,像凡间的大家闺秀那般,婚前不见外男,待在绣楼里,一针一线地给自己绣嫁衣呢!

啧啧,白天在房中给自己绣嫁衣,夜深了便被骗着与未婚夫滚到一处,说不准,吃得溢出来、吃得小腹突出来,还要乖乖地听未婚夫的话,用什么将地宫封死,不让精华外溢。

嫁给伪君子,这还只是开始呢!

谁知道裴明鹤这样一贯冠冕堂皇的,会不会哄着小宗主服生子丹,生个孩子来留住小宗主?

到时候,被孩子牵制着,二人就是和离也分不开了!

只怕是和离要是离婚不离家,再婚丈夫要登门,还得他裴明鹤点头呢!

周围人听了,纷纷点头,感慨仁兄高见,眼光长远,直击要害。

酒一巡、茶一道,推杯换盏间,裴明鹤从端方君子,成了修真界公认公认的小人。

虽然小宗主再婚,夫君却不是自己,是个天大的白事。

可是辱骂裴明鹤,又多是一件乐事。

接着便是一些难懂的话,

什么“福薄命浅”啦、什么“折寿”啦、什么“齐大非偶”啦、什么“早日暴毙”啦……

席间又充满了快活的气息。

*

赛桃这几日懒怠练功,倒并非某些年轻气盛的修真者所猜,是要做闺阁千金,为自己绣嫁衣。

他一向不能理解这种话。

他只是白了一点、瘦了一点,也并不漂亮,作为男人,充其量只能算是能看,并不好看。

修真之人,不循常理,女子亦然高大威武,男子已然柔弱如柳。

即使是凡间,也没有这样奇怪的道理。

怎么就把他视作了大小姐呢?

赛桃百思不得其解。

大抵是他接连葬送两任天才,已然被是做了瘟神。

修真界对他唯恐避之而不及,这才有意碎嘴。

当万人嫌真是一件很轻松的事。

赛桃舒舒服服地向后躺。

他这几日不出门,也没有别的原因,不过是偷懒罢了。

备婚这样好的一个借口,他怎么能不用?

反正,他是一点苦也吃不了的,能偷懒便偷懒,能省功便省功。

赛桃将一颗葡萄塞入口中。

今日其实是他的新婚之日。

只是他不想大办,连新的婚服也未置办,安排的是穿着旧婚服,去与裴明鹤拜堂行礼,这婚事便是结了。

赛桃看向窗外,

日斜西山。

是时候了,

赛桃穿上鞋,踩着时间出门。

前头只一名仙童开路,除了身上的婚服,与寻常上早课并没有太多差别。

只是,

不知道为什么,在去正堂的路上,赛桃总觉得身上越来越冷。

婚服厚重,不该有这种感觉的。

而且,

虽说婚服是以足重的重缎云锦缝制,可也不该这么重才对……

越走,身上的衣服越重。

难受得……赛桃恨不得将身上的衣服扒净!

只是,这个念头不过在赛桃心中一闪而过,便压了下去。

不说别的,这等正式礼服,为了穿着平整,他是未穿里衣的。

不仅是里衣,就连小裤,也是不能穿的。

虽说可以施法,但赛桃懒怠,便索性遵循古道,切肤穿着婚服。

若是真的脱了……

那他岂不是要叫人看光!

不成不成。

但是,这婚服的确邪门。

不知为何,赛桃的地宫也有种垂坠感,隐隐有阴风灌入,似乎真是从婚服上传来的。

小宗主便只能向334求助了。

奇怪的是,

334什么也没查到。

【334:……说不准,是你一件婚服结三次,这衣服怕是不大吉利,缠了脏東西。】

【334:不过,既然我查不出来,想必不是什么大问题,你忍忍便好,回了房马上脱下来便是。】

好像有点道理,

赛桃便只能咬牙忍着了。

只是,

有的东西,越忍越是难熬。

路行过半,明明离正堂已然不远,赛桃却感觉到有什么湿黏黏的东西,顺着他的小*往外流。

黏腻、不适。

更重要的是,这种脏东西越来越多,顺着月退根向下流,隐隐滴在了地上……

要是叫人瞧见了……不知道的以为小宗主这样大了还要尿裤子,多丢人!

赛桃的眼睛向前头看去,

幸好,为了今天之事,这条路早便清过场了。

只他与仙童两人。

仙童又走在前头,不回头察觉不了地上的异样。

这么想,赛桃放心了不少。

便这样亦步亦趋地随着小仙童,走到了正堂大门前。

牌匾高悬,巍峨不可攀。

对应的,其下门槛也高,足足到一般人小腿。

说是寓意着修仙之道,入门艰难飞升易,要弟子们虔诚相信先苦后甜、苦修大道。

就在赛桃牵起衣袍,正要抬脚,却见前头的仙童猛地回头,上面竟长着燕溪山的脸!

“连,小裤都,不穿。”长着燕溪山面容的仙童冷冷道,“水,一地,都是。”

“浪荡。”

赛桃被吓得连连后退,差点跌坐在地上,可身后的婚服好像是活过来了一半,向上一挺,撑住了他。

怎会有这种怪事!

赛桃明明双腿已经泥巴一样的軟,却还是被一股无形的力推着向前,一步一步地向正堂走去。

他扭头向后看,只见自己滴到地上的东西,一点一点地消失。

就好像是,

被什么人,急不可耐地吞吃下去了一样。

那……那种东西脏得很,怎么能被吃进去……

赛桃心中羞耻、恐惧与震惊混杂在一起,将他的大脑搅成了浆糊。

便这样浑浑噩噩地走到高堂前,一身泥泞不适,就要与人拜高堂、拜天地,做夫妻了。

裴明鹤在不远处候着他。

身旁,也不知为何,两边长老齐齐坐着,竟没人发现那个长着燕溪山面容的小仙童怪处。

赛桃要高声呼救,却发现话卡在咽喉处,怎么也说不出来。

身上也越发阴冷,那婚服紧紧贴着赛桃,一阵又一阵的阴风来回贯/穿,将狭窄细嫩处弄得红肿不堪,那样发育不完全的地方,根本受不住这样的折磨,只怕是要真的如稚子一般,不受控制地流出来。

用流也不恰当,

那样凶猛,应当是喷。

婚服越发似活物,好像生出了两只手,上上下下地作弄着赛桃。

长着燕溪山面容的仙童站定,赛桃也停下了脚步。

一旁的裴明鹤眯着眼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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