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距离不超过5米的角色的黑化值】
【334:需要我提醒你吗?你和男配已经整整一个月没有见过面了……这并不是我的错。】
“任、任務并没有要求我和他接触啊……”赛桃感到十足的委屈, 面前的人面无表情,半蹲下来, 冷冷地看着他,身后的男主也不甘示弱,揽緊了赛桃的胳膊, “那现在怎么办?”
約拿的指腹,已经压到了赛桃的嘴唇上。
赛桃听见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,浑身发冷汗,对上約拿那双漆黑的瞳仁,他直打哆嗦。
陽光下,約拿通体的金色纹身闪闪发光。
他不必说话,太陽鸟的图腾先声夺人, 逼人不得不畏。
【334:宿主, 在坚持一下就好了!】
【334:只要完成最后一个任務,就可以登出了。】
赛桃十指攥緊了衣角,问:
“最后一个任務……是什么?”
【334:正在为您查询, 请稍候。】
而眼前,
約拿靠得更近了。
一前一后两具坚硬炽热的躯体把赛桃夹在中间,想两片热腾腾的松饼挤压一片薄而香甜的奶油,几乎要把这点白腻软腴的乳脂融化成液体, 深深地渗入松饼蜂窝状的孔隙中,不分你我。
“你很厉害,”约拿薄唇轻启,神色淡淡,“有这么多朋友。”
赛桃被吓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,胡乱地点头,碎发被泪水黏在脸颊上,像一只瓷白狼狈的娃娃,惹人怜爱。
“大人,”身后的阿赫那茲开口了,“赛桃一直都有很多朋友的,您今天才知道吗?”
?!
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! w?a?n?g?阯?f?a?b?u?y?e?ì????u?????n???????2????????o??
赛桃瞪了男主一眼,水色横生,没有一点威慑力。
阿赫那茲垂首,过长的头发遮住了他的眼睫,这让他的目光看起来晦暗不明,鬼气森森,没有半点原书中英挺潇洒的样子,
“您不会也是小神官的‘朋友’吧?”
“真稀奇,在下还是第一天知道呢。”
约拿脸上没有太多表情,也没有理会赛桃身后的阿赫那兹,那双乌黑的眼睛,只是死死盯着赛桃看:
“赛桃,我什么都知道。”
赛桃不明白他指的是什么,微微蹙眉,一对水色盈盈的眼睛眨了眨。
他的下巴被面前的人单手托起。
“他们吃过几次你的嘴巴了?”
约拿的一根手指,探入了那两片微丰红润的唇肉。
赛桃说不出话来,只能催促334快点查出最后一个任务。
眼前不出意料地弹出了——
【334:正在为您查询,请稍候】
什、什么情况……?
为什么这么久了都没有查清楚,334怎么能比他还要不靠谱!
赛桃陷入了僵局,
一个身份低微、品行低劣、早早就该下线、被人狼狈赶走的炮灰,四肢被英勇正直的男主死死锁着、唇齒被硕望宿德的男配揉/捏,这些人明明應该对他不屑一顾,可现在却好像疯掉了一样,死也不肯放开他。
“满口谎言,”约拿冷冷道,“你这张嘴巴,出了会流这些淫/水,还会做什么?”
唇齒开合太久,涎水不受控制地滚落,弄了赛桃一身,晶亮的水光在阳光下黏腻晃眼,衬得赛桃衣襟里那点粉软更加明显。
赛桃实在是难受,下颌发力要咬断口腔中的手指,却被身后的人卸了下颌,怎么也使不上力气。
小神官惊恐地抬头,对上身后人森白的眼白,耳畔是咬牙切齿的声音。
“祭司大人说得对,”
“你这张嘴巴讨厌得很,除了产/水和叫人嚼来解闷,幹脆什么也别幹好了!”
阿赫那兹托着怀中人小巧纤细的下颌骨,声音几乎是从齿缝间挤出来的。
不对不对不对……
赛桃心跳漏了一拍。
他的眼睛虚虚地向前看,只见美伦普塔与维奇不知道什么时候暂时和解,两个高大的身影,沉默地朝他走来。
四个人,将赛桃團團围住,阳光普照整个埃及,却只能透过几人肩踵间的缝隙,勉强照到小神官脸上。
外面,闲杂的仆从已然被全部拉走,殿外偌大的空间,一时寂静得可怕,只有风扫荡尘土的声音猎猎作响,无比刺耳。
约拿扯出一个微笑:
“这些天,我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。”
“到底要怎么样,才能留住你的目光。”
“不论是金银财宝还是宫室奴仆,不论是美酒美食还是绫罗绸缎,对你来说,似乎都像风一样轻、像雾一样薄,把玩后转眼便抛之脑后,你永远在喜欢新的东西,从来不会回头。就好像好像从来没有喜欢的东西、从来没有在意的人。”
约拿的指腹压着赛桃的舌根,湿濡黏腻,这是一种近乎完全掌控的姿势。
哪怕这样,他总觉得面前的人好像下一秒就会消失,不论掌控多少,也无法填补內心巨大的不安与占有欲。
“我们做了一个决定,”约拿眼睛里流露出一线幸福的神色,这一点点的幸福,像泥塑神像上的裂隙,破坏了他清俊凉薄的面容,“一起留住你。”
?!
“你是神妻,本来就是要抚慰忠实信徒的身心的。”约拿语气很缓,“如果除了我们,谁也见不到的话,赛桃,你说不定就可以学会说实话了。”
什、什么意思?!
过量的信息冲击着赛桃的大脑,他已经完全无法理解约拿的话了,只本能地恐惧着。
“没关系的,养成良好的习惯,总是需要一个过程的。”约拿无奈地笑笑,“我们会全心全意地帮助你的。”
他把“们”字咬得很重。
提醒着赛桃,这一次,不只有一个“朋友”。
赛桃并不理解他话语中的深意,只觉得自己好像真的要完蛋了。
约拿的身后,维奇一言不发,美伦普塔脸色奇差,而男主只是紧紧地抱着赛桃,像溺水的人抱住一根浮木。
他们都没有反驳约拿的话。
赛桃的泪大滴大滴地掉下来,顺着敞开的领口,尽数掉进了衣袍內,事已至此,他发现自己好像除了哭什么也做不了。、
真的真的特别奇怪……
为什么……重要角色们把他团团围住,一定要和他做朋友,还要让他除了他们谁也不见。
朋友,應该是这样的吗?
赛桃没有朋友,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。
五人之间只有沉默。
“把他抱起来,带走吧。”
约拿取出了自己的手指,用一方小帕细细擦拭上面的湿濡,随后将手帕塞入衣袍内侧,站了起来。
赛桃感觉到手背一凉,低头去看,是一滴泪。
大概是约拿起身的那个瞬间掉下来的。
祭司……也是会哭的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