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卷阅读116


,捂着胸口一脚便踹开了门,果不其然,看到个人捂着被撞得通红的额角,跪在地上。

赛桃气急,忧心自己的狼狈全给人看见了,命令对方马上抬头,报上名号来。

可是这人听了他的话,

反而把脑袋埋进胸口里,就是不抬头。

赛桃气急,又不能松开手,否则胸前的狼狈全叫人看干净了。

他便起了想法,一抬腿,用鞋尖逼着对方抬头。

他真是坏極了,

赛桃想。

竟是方才的看守!

赛桃不明白,自己明明是坏極的炮灰,怎么能一而再、再而三地叫这些人欺负?

偏偏这看守貌似是一点也不怕他的样子,都跪在地上了,还伸出手去捡帕子,赛桃生气,鞋底狠狠地踩在了对方的脑袋上,逼着这人磕头。

而另一條腿,踩在了地上那方帕子上。

这动作确实是侮辱性极强,

只是……赛桃忘记自己没穿小裤了。

身下是一片式的长裙,赛桃探出一条腿来,底下什么该看的不该看的,全叫人盡收眼底了。

原来真的有人……那处是粉的。

好白、好嫩,隐隐还有一点水色,湿成这样,不穿小裤真的可以吗?

两瓣雪粉可爱的肉,这么一动,相互挤压间,发了汗,传出一点点的热香。

香得要命,勾得人恨不得伸出舌头去帮小神官止水……

“你们在做什么?”

一道冷冷的男声传来。

赛桃立刻便松了腿,那点香气,自然也转瞬即逝。

是约拿,

他神色冷冷,鹰一般的双眼看了过来。

约拿身后还有几名侍从,赛桃不敢不答。

“没有什么的……”赛桃心虚,“是他……是他偷偷摸摸的!我被吓到了才……”

“带下去。”

约拿示意身后的人动手。

这看守一下便被几个人架走,地上的那張帕子,自然没有被拿走。

赛桃狼狈的样子被人看见,羞得背过身去。

自然没有看见,约拿鬼使神差地,捡起了地上印着他鞋底的帕子。 网?址?f?a?B?u?y?e?ǐ???ü???ε?n?Ⅱ?0?②?⑤????????

约拿打开帕子,

里面是一条小裤。

赛桃的尺寸。

他什么也没说,靜靜地包好,放进了自己前胸的内衬里。

“你衣服没穿好,”约拿语气淡淡,“我来帮你吧。”

紧接着,房门被关上。

赛桃根本来不及拒绝。

自那天之后,神庙中又多了流言。

有人说,

赛桃神官和大祭司见面的时候,露大半个胸膛。

定然是祭司大人以权压人,逼得小神官将香软如云的那处,盡数袒露。

真是可恨。

? 如?您?访?问?的?w?a?n?g?阯?F?a?布?Y?e?不?是??????????è?n???????Ⅱ?⑤?.????????则?为?屾?寨?佔?点

*

这些天里,赛桃日日排练,美伦普塔也来过两次,只是他时间珍贵,虽然是主角,却不能频繁练习。

赛桃只能对着神官们练习。

只是……每天陪着他联系的,都是不同的人。

赛桃叹气,

果然,他真的很不讨人喜歡,根本没人愿意陪他,最多一天,便把任务推给别人了。

却不知道,背地里,多少人为了和他一起排练,大打出手,不顾风度。

数着日子,花车游行的那天,终于到了。

整座底比斯,再次陷入诗一样的狂歡。

城市的街道被人的汪洋淹没,欢呼声与歌唱声齐飞,几乎要把地面震得抖三抖。

大型的花车饰以彩带、鲜花与涂料,埃及人很早就开始使用轮子了,花车底部排了八排车轮,最前端是战士骑着马拉车,后端是成群的奴隶在推动,气势浩荡。

而美伦普塔就坐在最上端的王座之上,手执双杖,接受着子民的顶礼膜拜。

整座大型的花车缓缓游行一路,清晨驶发,直到午后,才到达卢克索神庙。

美伦普塔缓缓步下,花车停止在神庙大门外,九柱神座下,即使是人间的王,也要用双脚步行,车马不得入内。

神庙内搭设了巨大的露天戏台,可以容纳上千人,而美伦普塔在众人的欢呼与歌颂中,进入了后台。

他的妻子在等他。

赛桃猛地回头,看见了进来的美伦普塔。

他扮演的是英雄的妻子,今天头上顶着及腰假发,细细密密地用金线编成辫子,臉上打了薄薄一层粉,用孔雀石研磨成的粉末化了宽宽的眼线,长到了鬓角,唇间与脸颊上,皆用红赭石上了一点点红色,白皙的脸颊上透出来一点红晕,美得让人陶醉。

而維奇就坐在不远处,今天他的角色是狼妖,身披大片的深灰色的狼皮。

为了更加逼真,甚至拔下狼毛黏在脸上,深棕色的肌肤上兽毛重重,即使面容英俊,样子也难看可怖,他鼻梁上的伤疤平添几分凶气,仿佛狼皮长在了身上,整个人浑然就是一只可怕的妖怪。

这狼皮是新鲜活剥的,几天前才清洗完毕、开始缝制,即使抹了过量的棕榈油,皮和皮之间还残存着淡淡的血腥味,让人不适。

維奇的目光从来没有离开过赛桃,

披上狼皮,他就好像真的成了故事中垂涎夫人美色的狼妖,谋图将勇士的夫人据为己有,让对方用贫瘠的胸/脯和薄薄的小腹,为自己诞下一窝湿濡濡的小狼。

“維奇,你进入角色还蛮快的嘛。”

美伦普塔并不觉得这有什么,笑着走过去,用力拍了拍对方的肩膀。

并肩远征八年,两人也曾在箭雨中臂膀相依,維奇是美伦普塔最好的兄弟亲朋,他曾有十三个异母的手足,可这十三人加在一起,在他心中都不抵维奇一人的重量。

某种程度来说,美伦普塔是很放心维奇与赛桃独处的。

上次偏殿的事,如果不是维奇,是其他人,他必然不会轻轻放过。

美伦普塔刚刚才接受过亲爱子民们的顶礼膜拜,现在,最好的兄弟就在左手边,挚爱的妻子就在右手边,真不知道人生要怎么样才能更圆满了。

美伦普塔笑着和维奇攀谈,这并不和规矩,但此处没有其他人。

奇怪的是,

维奇只是沉默地点了点头,并不怎么说话。

他粗糙、宽大的手掌捏着一小方手帕,时不时用布满老茧的指腹去揉搓,似是有些不安。

“你怎么这么宝贝这个东西?”美伦普塔疑惑,这方帕子洁白、素净,并没有什么出彩的地方,一模一样的东西,他可以拉来一车,“都揉皱了。”

赛桃听了这话,也紧张得看过来。

美伦普塔自认为很了解自己这没有血缘关系的兄弟,拍了拍胸脯,恍然大悟:

“我明白了,”

“你今天的词,是不是就织在这帕子上,你一紧张就翻来覆去地看是不是?”

“你总是这样……”美伦普塔无奈地笑笑,“做什么事都这么认真。

- 御宅屋 http://www.yuzhai.life