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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很快又挂上了笑容,亲亲热热地去揽赛桃的肩膀。

“哥不愿意?”斯济又抓住了赛桃的手,珍而又珍地捧到胸前,“已经来不及了。”

“什么意思?”

赛桃发现斯济很爱打哑谜。

“哥这段时间没有做过信息素偏向檢测吗?”斯济脸上露出一个柔和的笑脸,“我猜哥的信息素偏向已经跌到了1以内。”

事实的确如此,赛桃警惕了起来。

“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嘛,”斯济说,“毕竟我是顶级alpha,哥天天待在我身边,下降一点很正常。”

“其实啊,从刚刚起我就一直有在释放信息素,”斯济的视线落到赛桃的后颈处,那一块可爱的肉正随着赛桃的呼吸起伏,透出一点点肉色,“毕竟我是s级alpha,就算什么都不做,哥也很难不受到影响的。”

“怎么办啊哥,”斯济用自己的脸颊去贴赛桃的掌心,“哥现在的偏向值应该已经是负数了吧?就算跟别人说你是alpha,也没人会信的哦。”

怎、怎么可以这样!

赛桃气急,竟然直接给了斯济一巴掌。

斯济的脸偏向一边,脸颊上是一道醒目的红痕,一线鲜红的血,从他的嘴角缓缓流下。

他的力气……什么时候这么大了?

赛桃看着斯济唇角的血,有些不可置信。

“打啊,哥。”斯济擦去嘴角的血,捧起赛桃的手,在上面轻轻落下一个吻,“不开心的话,随便怎么拿我撒气都行。”

“只要哥高兴,就算是把我的心肝剖出来送给哥都可以。”

斯济笑着在自己的胸前画了个十字。

没人要的东西,谁稀罕啊?

赛桃不理人了。

斯济也不恼,站了起来,替赛桃别好了胸前的双头鹰徽章,那是他在晚宴开始前给赛桃的,

“哥不理我也没关系,”

“只要有好好戴着我的东西就好了。”

“在我的人来之前,哥就先在这里休息一下吧。”斯济理了理衣襟,临走前还是不放心,又折返回来,檢查了赛桃大腿上的腿环完好如初,这才放心下来。

“看来我给哥的东西,哥都有好好戴着呢。”

斯济心情肉眼可见地变好。

他一边哼着歌,一边离开了休息室。

门一关上,斯济就从礼服的上口袋里取出酒精和棉签,张开嘴巴,处理被自己用后槽牙咬破的舌根。

赛桃那点力气,怎么可能把他扇得流血?

血是他自己咬破舌头流的。

只不过,戏演得失败,赛桃一眼也没多看他。

下一次,得换一种方法。

斯济的身影消失在走廊尽头。

*

赛桃在休息室里急得团团转。

事到如今,他算是意识到了,剧情是偏得无可救药了,他也要没救了。

不管用什么办法,他都不能坐以待毙,等着斯济对外宣布他变成omega。

第一步,

就是离开这个鬼地方。

赛桃用力拧动门把手,果不其然,纹丝不动。

赛桃去爬窗户,发现身在五楼。

这个高度,跳下去的话刚好摔成残疾,求生不得、求死不能。

赛桃问:

“334,我记得上次的瞬移还没有用掉。”

W?a?n?g?址?F?a?B?u?y?e??????ü?????n???0?2???????o??

【334:是没有,】

【334:但是这里用不了。】

【334:这里有监控,处于“可观测”范围,而我的功能就像薛定谔的猫,只能在不被世界意识观测到的地方使用。】

赛桃把目光看向了通风管道。

他有了一个想法。

【334:你的意思是说,你觉得可以钻进通风管道里,然后跑掉?】

赛桃点点头,

这个计划听起来很离谱,实际上一点也不合理。

这栋庄园占地百顷,总高七楼,其间管道错综复杂,贸然进入,运气不好爬到死也摸不到出口。

但他又没得选,是咸是只能自己去尝了。

“我不是在问你的意见啦,”赛桃对334说,“我是说,如果我死在里面,你会替我收尸吗?”

【334:不会,】

【334:我没有这个功能。】

“那就好,”赛桃搬来椅子,垫着脚尖开始拆通风管道的挡网,“如果我死在里面,就让我的尸体尽情腐烂吧,我被逼到这个地步,这栋房子里的每个人都有责任。”

“逃不了,我还不能臭死他们吗?”

赛桃的上半身已经探进了管道里,一切看起来都很顺利。

然后,

他的臀部卡在了管道口处。

这事放在别人身上不可思议,但如果是赛桃的话,就合理多了。

赛桃是很瘦,全身上下加起来都没有二两肉。

但一两半长在臀部上,不知道怎么养的,肥肥圆圆,两手难握,平时藏在裤子里还不大看得出来,这下卡在管道外,倒是把圆润的轮廓展现无疑。

赛桃发现自己还是天真了,

比死在管道里更丢人的是,卡在管道口不上不下,一个屁股挂在墙上,逃跑未遂。

果然,丢人是没有下限的。

赛桃垂死挣扎,用力地把身体往通风管道里挤,非但没有成功挤进去,反而把身上的短礼裤蹭得上翻,被压出红印子的肤肉露出来,看起来更可怜了。

方向不对,越努力越糟糕。

赛桃和墙上的油画肩并肩,成了新的挂饰。

就在他觉得情况已经很糟糕了的时候,

更糟糕的事接踵而来。

休息室的门,开了。

赛桃被人从通风管道里拔了出来。

那人的着力点在他身上肉最多的地方,不用看也知道,上面会留下两个完整的巴掌印。

赛桃明明是被人救下来的,但一想到刚刚自己的狼狈被人尽收眼底,不分青红皂白就是一脚,不偏不倚,刚好踢在那人的手掌上。

“紀恢?你怎么来了……”

赛桃终于正眼看他了。

“您刚刚被殿下带走,我放心不下,”紀恢低下头,“有一件事,我无论如何也要来向您问清楚。”

“我有种预感,如果今天不来找您的话,或许永远也看不见您了。”

紀恢看向赛桃,他的眼睛很清澈,大部分时候空无一物,此时却少见地戴上了忧愁,这和他粗糙的外形很不相符。

“这枚徽章,您是自愿收下的吗?”

纪恢问。

赛桃摇了摇头。

仔细想来,在这个世界,没有几件事是他自愿做的。

“那就好、那就好……”纪恢显而易见地松了一口气。

“既然这样,”纪恢伸手,“那,我就帮您把它摘掉好了。”

“为什么?”

赛桃问。

纪恢红了红脸,说话吞吞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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