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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放心让他一个人来这么远上学的……”

……

周遭的议论声此起彼伏,

赛明洲就这么在赛桃面前单膝跪地。

视角陡然下移,赛明洲抬眼看去,这个角度恰好可以把赛桃整条白皙笔直的小腿尽收眼底。

如果视线拉长一点,

还能看清短款礼服裤里,露出来一点点的白腻大腿,两团肉紧紧压着,把腿缝磨得紅而热。

赛桃被赛明洲看得心里发毛,

他一踢腿,本来是要催促赛明洲动作快点的,谁知道没收好力,鞋尖直直地砸中赛明洲的额头,在上面留下一道尖锐的紅痕。

这紅痕全然是鞋头的形状,叫人一看便知是鞋子踢出来的。

【那很坏了宝宝……】

【我天呢……】

【说谢谢了吗赛明洲。】

【老婆……踢我……】

【好辣的小桃宝宝。】

【老婆,踢人的时候记得捂好大腿,着凉了就不好了。】

……

赛桃慌了,

虽然他很坏,但刚刚,他真的不是故意的。

他双腿不安地摩擦,轻咳了一声掩饰尴尬:

“哥,”

“快一点好不好,我很讨厌乱七八糟的液体留在鞋子上的……”

赛桃不知道,

他一动腿,肉和肉之间就摩擦出一点点带着体温的热香。

热腾腾的,喷人一臉,只叫人头晕目眩。

香得要命,

不知道是从哪里散发出来的。

赛明洲单膝跪在地上,背却依旧挺得笔直。

他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,只是动作很缓慢。 w?a?n?g?址?发?b?u?Y?e?ǐ???ü???e?n?②????2?????????ō??

大抵是大少爷从没给人擦过鞋,第一次上手,难免生疏。

赛明洲从胸前取出一张帕子,缓缓打开,里面绣着一朵含苞待放的紫丁香。

他捧起赛桃的鞋尖,与双目齐平,用指尖捻着手帕,一寸一寸地擦拭。

赛桃却只觉得痒,下意识乱动,却给人用力钳住了腳踝,动弹不得,只能任人摆弄。

“你乱动的话,”赛明洲抬头,“哥哥就擦不幹净了。”

赛明洲的眼睛里深黑一片,一眼望不到底,赛桃几乎要被他的目光灼伤。

啧,

配角攻應该恨透他了。

要不然,怎么会用这么渗人的眼神看着他?

赛桃移开视线,十指深深地陷进软垫里。

赛明洲擦完了一只腳,又俯下身去捧另一只。

脸上面无表情,动作幹净利落,作为一个擦鞋匠,可以说是尽职尽责。

“这只腳上的液体比较多,可能要擦久一点。”

赛明洲简明扼要地下了判断。

赛桃不懂赛明洲跟他说这些干嘛,

“哦。”

“如果,”赛明洲再次抬头,“擦得太慢,不要怪哥哥。”

赛明洲依旧用那种渗人的眼神盯着赛桃。

赛桃心烦,说:

“哥,反正你要给我好好擦。”

“这么重要的晚会,我总不能衣冠不整地参加吧?”

这话,赛明洲曾经对他说过类似的。

现在用来羞辱赛明洲,再合适不过。

赛明洲低头,继续给赛桃擦着鞋。

他个子高,骨架大,手也大,衬得赛桃的腳小巧,被人这样握在掌心,像什么精致的摆件。

赛明洲也是,明明是大庭广众之下在给人擦鞋,如果是正常人,肯定是恨不得快点擦完好马上离开,这样丢人的場景,快一秒结束都是好的。

可他捧着赛桃的鞋,动作认真得像是在摆弄一支昂贵的钢笔,真丝帕子擦过漆皮鞋面的每一寸,把简单的事拉得无限长。

真不愧是重要角色,能屈能伸。就算心里恨不得把他杀了,做事也一丝不苟。

赛桃在心里感慨。

只不过,脚踝被别人握着,难免不太舒服。

眼看鞋子终于洁净如新,赛明洲却没有松开赛桃的脚。

“喂,哥。”赛桃忍不住催促,“可以了,你起来吧。”

“不可以,”赛明洲把刚刚那只帕子叠好塞回去,一手钳着赛桃的脚踝,一手掏出一张新的帕子,“你的小腿袜上也沾了奶渍,需要擦干净。”

“我只让哥擦鞋,没让哥擦别的地方!”

赛桃咬着牙说。

赛明洲脑子是不是有问题啊?

干嘛抓着他的脚不放。

他的腿已经很酸了……

“赛桃,”赛明洲咬字清晰,“参加晚宴要衣冠整洁。”

“你有好好记住哥哥的话,哥哥很开心。”

赛明洲的手上移,五指陷进赛桃的腿肉里。

赛桃看得清清楚楚,自己的脚踝上不知道什么叫时候多了几道浅粉的指痕。

特别难看。

现在赛明洲抓着他的小腿,一会腿肚子上肯定也会留下这种东西。

好难看,而且……

一看就知道,他刚刚被人死死抓着小腿不放。

多丢人啊?

赛桃怎么也不愿意继续下去了,赛明洲不松手,他就用力蹬腿,好让赛明洲知难而退。

大概赛明洲这样重要的角色都有不畏艰险的优良品质,

赛桃这么努力挣扎,赛明洲的手纹丝不动。

赛桃心生绝望,抬起另一条腿对着赛明洲的胸膛就是一脚。

鞋底繁复华丽的印花,完完整整地印在了赛明洲前胸上。

看起来狼狈极了。

“赛主席,”斯济皮笑肉不笑,“既然赛桃不愿意,那就算了吧。”

“这样扒着别人的腿不放,我听说是下作的alpha才干得出来的事……”斯济眯着眼睛,“当然了,赛主席肯定不是这种人,对吧?”

“答應别人的事就要做到,”赛明洲语气冷冷,“我已经答應了赛桃替他理清楚衣服,自然不能反悔。”

“——就算他本人不愿意,也是不行的。”

赛明洲无动于衷。

可怜了赛桃,那细嫩的肉就隔着一层薄薄的袜子,被人这么反复摩擦,已然发紅了。

大概做炮灰就是要吃苦的,赛桃这么说服自己。

……可是没人告诉过他,做炮灰要吃这样的苦啊?

赛桃疼,眼角噙着水光。

斯济脸上的假笑被一键清空,终于是看不下去了。

他走上前弯下腰,十指抓着赛明洲的头发把人向后拉,赛明洲的脊椎向后弯曲成了不可思议的形状,應该是极痛的。

“赛主席,”

“我才是这場宴会的主人,客随主便,我的面子,您不能一点都不给吧?”

赛明洲倒也倔强,即使如此,也没有松开手。

拉扯中,赛桃的小腿袜崩了线,划开一个大口子,白皙的腿肉牛奶般倾泄而出,在場围着的alpha哪里见过长成这样子的同性,一下子眼睛都看直了。

赛明洲竟是全然不顾斯济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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