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侮辱这件战斗服。
这种事情,赛桃还挺在行的。
他脱光了衣服,白皙柔韧的上半身就这么暴露在空气里,温热的肌肤遇冷,粉嫩的花苞瑟缩。
赛桃盯着自己圆润的脚趾,行动迟疑。
他想,
要不要把小裤脱掉呢?
脱的话,他会冷……而且谁知道纪恢的战斗服干不干净啊?要是里面又脏东西怎么办?
他虽然很坏,但也很爱干净。
不脱的话,会不会不够羞辱人呀?
赛桃沉思。
赛桃放弃沉思。
倒不是因为他思考出了结果,而是因为外面传来了错落不齐的脚步声。
时间不多了。
赛桃心慌动作乱,慌慌张张地套上战斗服,差点找不到拉链在哪里。
好不容易穿好衣服,赛桃却浑身发热。
怎么会这样……
赛桃用手去碰脸颊,是烫的。
就像发烧了一样。
不对、不对……根本不对。
就算这件战斗服不是他的,但也应该是全新的,他穿上顶多就是不合身一点,不该出现这么奇怪的症状才对……
明明是非常安全可行的计划,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?
赛桃身上酸软无力。
好脏啊……
赛桃嘟囔。
在持续的高热中,赛桃精神恍惚,亲手解开了赛明洲给的手环。
在手环咣啷落地的刹那,铺天盖地的灰烬气味向赛桃袭来。
那是纪恢信息素的气味。
而赛桃刚刚戴着手环,什么也没闻到,就这么无知无觉地穿上了沾满同性信息素气味的战斗服。
全都是别人信息素的味道。
就在这时,门被打开,一个人走了进来。
来人脚步声很缓。
赛桃害怕,蜷缩身子,把脸埋进衣服里,假装自己是空气。
直到那人在赛桃面前蹲下,一双俊美的眼睛直直地看着他的脚踝,说:
“我知道,你叫赛桃,”
“这是什么?小小的一片,很可爱。”
“别被我的战斗服弄脏了。”
赛桃吓得连忙睁开眼,
那是他的小小的裤子。
第7章 军校里的劣质alpha7
赛桃要臊死了。
他突然想起被自己折叠的直播间弹幕,上面的人虽然爱说胡话,但好像还挺喜欢他的,说不定能教教他现在要怎么做。
直播间弹幕被展开,上面只有一行字:
【因违反相关规定,出现限制画面,直播暂时中止。】
【申诉请点击此处】
怎、怎么会这样!
他又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……
“别害怕,我刚刚进来的时候锁了门,其他人进不来的。”
纪恢把赛桃扶起来,轻拍着他的后背。
怕的可就是他!
门锁了,更衣室隔音又好,纪恢想对赛桃干什么都没人能拦着。
赛桃在纪恢怀里抖得更厉害了。
为了避免被这种重要角色责骂,赛桃选择先发制人。
他全身发汗,莹白的肌肤下透着一层粉,像熟透的樱桃,明明状态已经很糟糕了,还是强撑着坐起来,轻轻巧巧地给了纪恢一个巴掌。
赛桃骂道:
“杂鱼,你往战斗服上抹毒药了吗?!不然我穿了为什么这么难受……你在暗算我?”
“你知道我爸妈是谁吗?!敢、敢暗算我……告诉你,今天的事,跟你没完!”
好不讲道理的一个小男生,
明明是自己不问自取,还倒打一耙。
谁知纪恢长得凶,性格却老实,被赛桃扇了巴掌,也是只是怔了怔。
他垂下脑袋,声音闷闷的:
“没有抹毒药,上面的灰烬味,是我的信息素。我提前穿了去训练,残留了信息素在上面。”
“对不起,是不是熏到你了?”
赛桃蹬鼻子上脸,形状漂亮的唇瓣开开合合,又骂了几句。
纪恢却根本听不清赛桃在骂什么,用指腹轻轻抚过被赛桃扇了巴掌的地方。
他想,
真奇怪,怎么会有人的巴掌是香的?
“……总之,这件事全都是你的错!”
赛桃气喘吁吁地骂完,发现纪恢好像走神了,气不过,赏了对方一记肘击。
只是他一身软肉,现在四肢又无力,打人也是软绵绵的。
“对不起,”
纪恢再次道歉。
“道歉有用的话还要警察干嘛?!”见纪恢好欺负,赛桃得寸进尺,“道歉最重要的就是诚意啦,懂不懂啊你?”
“那……我要怎么表达我的诚意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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纪恢老实地问。
“笨!当然是用钱啦。”
有人请教赛桃问题,赛桃心里有点得意,忍不住开始教纪恢做事。
“对不起,我身上现在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……等我们出去,我一定好好地向你赔罪。”
纪恢认认真真答道。
赛桃点点头,算是勉为其难地同意了。
“对了,刚刚你讲得好认真,我没舍得打断你。”
“你的腺体好像在流水,流得我手上全是……要管吗?”
纪恢抬起手,大掌上果真全是清澈黏腻的液体。
他看向赛桃的神情很认真,一身正气,仿佛只是在真诚地请教问题。
赛桃却呆住了,
他也不知道自己的腺体为什么会流出透明的液体。
难道alpha也会流水吗?
资料里明明没有提过……
见赛桃不说话,纪恢自顾自地说:
“这样是不行的,”
“一直这么流,会感冒的。”
话音未落,他就伸手要解开赛桃的衣领。
赛桃性格呆、脑子也不聪明,现在发热,脑子就更是不好使了。
但总隐约觉得不该是这样。
好奇怪,
炮灰都要被重要角色解衣服吗?
幸好,
纪恢才解了两颗扣子,更衣室的门就被第三者打开。
门被哐啷一声关上,
随后,纪恢被人一脚踢开,肩胛骨着地,砸出一声巨响。
赛桃被这突变吓得不轻,一眼也看纪恢,哆哆嗦嗦地往旁边挪,生怕下一脚就到了自己身上。
他抬头,视线里只有一个模糊的轮廓。
“贱货,”
“我的弟弟,也是你配染指的?”
声音很冷,是赛明洲。
赛明洲打横抱起赛桃,睥睨着纪恢。
而赛桃缩在他怀里,一动也不敢动。
他这一脚不轻,但纪恢在地下拳场打了很多年黑拳,一身铁打的血肉,不多时便站了起来,与赛明洲相对无言。
“再有下次,”
“你给我卷铺盖走人。”
撂下这句话,赛明洲便抱着赛桃离开了。
在他转身的前一刹,赛桃用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