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琪却道:"姑娘,眼下能救三姑娘的,恐怕只有襄宁大长公主了。大长公主深得太后信任,又得陛下敬重,若她肯开口..."

迎春陷入沉思。她想起襄宁公主那双能看透人心的眼睛,想起公主在太后寿宴上谈笑风生的样子。作为先帝唯一的胞妹,襄宁大长公主在朝中的地位举足轻重,连陛下都要敬她三分。

司琪却道:"姑娘,眼下能救三姑娘的,恐怕只有襄宁大长公主了。大长公主深得太后信任,又得陛下敬重,若她肯开口..."

迎春陷入沉思。她想起襄宁公主那双能看透人心的眼睛,想起公主在太后寿宴上谈笑风生的样子。作为先帝唯一的胞妹,襄宁大长公主在朝中的地位举足轻重,连陛下都要敬她三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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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隔房的伯祖母,当年出手相助已是仁至义尽,如今我怎好再..."

司琪却道:"姑娘,眼下能救三姑娘的,恐怕只有襄宁大长公主了。大长公主深得太后信任,又得陛下敬重,若她肯开口..."

迎春陷入沉思。她想起襄宁公主那双能看透人心的眼睛,想起公主在太后寿宴上谈笑风生的样子。作为先帝唯一的胞妹,襄宁大长公主在朝中的地位举足轻重,连陛下都要敬她三分。

"可是..."迎春仍在挣扎,"这会连累宁国公府的..."

司琪突然跪下:"姑娘,您与三姑娘从小一处长大,情同亲生。如今她命在旦夕,您若不出手,还有谁能救她?"

这句话如同利剑,直刺迎春心口。她想起小时候探春为她挡下王夫人的责罚,想起探春省吃俭用为她攒钱买药,想起无数个寒冷的冬夜里,姐妹俩挤在一张床上互相取暖...

"好。"迎春终于下定决心,眼中闪过一丝决绝,"司琪,你明日想办法打探一番,宁国公府近日可有人入宫。"

夜深了,东宫的灯火一盏盏熄灭,唯有迎春的窗前,烛火通明。她伏案疾书,将探春的处境和自己的担忧尽数写下。写完后,她又觉得言辞太过直白,恐连累襄宁大长公主,便又重写。如此反复三次,直到东方泛白,才终于写成一封既表明困境又不失体统的信函。

"姑娘,天快亮了,您歇会儿吧。"绣橘心疼地劝道。

迎春摇摇头,取出银票后嘱咐司琪:"一定要打点好,遇到宁国公府有人入宫,我们要马上知道,才能抓住机会。"

司琪郑重点头,将银票贴身藏好:"姑娘放心,奴婢这就去找人,一定会把事情办好。"

迎春望着司琪离去的背影,双手不自觉地绞在一起。她不知道这个决定会带来什么后果,但她知道,如果眼睁睁看着探春死去,她余生都将在悔恨中度过。

"探春,你一定要撑住..."迎春望着渐渐亮起的天色,喃喃自语,"我...我一定会救你出来的..."

第202章 (微修)

景王府的朱红大门紧闭已有大半年,门环上积了厚厚的灰尘。昔日繁华的府邸如今死寂一片,只有偶尔巡逻的侍卫脚步声打破沉默。府内西北角一处偏僻院落里,探春躺在硬板床上,额头上覆着半干的帕子,双颊凹陷,嘴唇因高热而干裂。

"姑娘,喝口水吧。"侍书红着眼圈,将粗瓷碗凑到探春唇边。

探春微微摇头,声音细若游丝:"不必了...留着吧..."她目光透过窗棂,望向院中那株半枯的海棠,"今日...是初几了?”

"回姑娘,七月十八了。"侍书哽咽道。

探春眼中闪过一丝黯然。大半年前,景王谋逆事发,她作为庶妃被圈禁在此。荣国公府毫无动静,仿佛早已忘了这个女儿。只有迎春,那个一向怯懦的二姐姐,竟冒险派人送来一些银子打点。

"咳咳咳——"一阵剧烈的咳嗽让探春蜷缩起来,喉间涌上一股腥甜。侍书慌忙去扶,却见探春掌心一片刺目的红。

"姑娘!"侍书失声惊呼。

探春虚弱地闭上眼:"莫声张...让外面听见..."她太清楚了,这深宅大院里的病,多半是治不好的。只是不甘心啊,不甘心就这样无声无息地死去...

与此同时,东宫偏殿内,迎春正焦急地踱步。她身着淡青色宫装,发间只簪一支素银钗,与东宫其他嫔妃的华贵装扮截然不同。

"司琪,可有消息?"见贴身宫女进来,迎春立刻迎上去。

司琪带回打听到的消息:襄宁大长公主近日不曾入宫,但明月公主——宁国公府二房嫡次子贾珍之妻,时常入宫给太后皇后请安。

"明月公主..."迎春喃喃。她与这位堂嫂有过几面之缘,印象中是个爽利人。只是不知,对方是否愿意趟这浑水?

翌日清晨,迎春早早起身,亲自写了一封信,用蜜蜡封好。信中详细描述了探春的病情,言辞恳切地请求伯祖母襄宁大长公主施以援手。

"姑娘,明月公主今日入宫了!"司琪匆匆来报,"正在御花园赏花。

迎春深吸一口气,整了整衣衫:"走。"

御花园中,明月公主正漫步在牡丹丛间。她身着绛紫色宫装,发间金凤步摇随步伐轻晃,端庄中透着几分英气。身后两名宫女捧着锦盒,显是刚从太后处得了赏赐。

"妾参见公主殿下。"迎春上前行礼,声音微微发颤。

明月公主脚步微顿,眼中闪过一丝讶异。"贾承徽?"她示意宫女退后几步,"这般酷暑,怎的在此处站着?"

迎春直起身,却不敢直视公主的眼睛。她望着对方裙摆上绣着的银线云纹,声音轻得几乎被蝉鸣盖过:"妾...有事相求。"

御花园东南角的凉亭里,清风徐来,总算驱散了些许暑气。明月公主接过宫女递上的冰镇酸梅汤,目光若有所思地落在迎春苍白的脸上。

"你说有信要转交给祖母?"明月公主指尖轻叩石桌,"为何不直接递到宁国公府?"

迎春的指尖在袖中发抖。她想起三日前偷偷派人去景王府打听消息时,那个收了银子的婆子说的话:"贾庶妃咳得厉害,昨儿个还呕了血,再这样下去..."她猛地掐住自己的掌心,疼痛让她勉强维持镇定。

"回公主的话,"迎春声音哽咽,"自景王...出事以来,襄宁大长公主入宫的次数屈指可数。妾实在...实在没有别的法子了。"

明月公主眉头微蹙。她自然知道景王谋反被废一事,也知道贾探春作为景王庶妃被圈禁在府中。宫中人人避之不及,这贾迎春倒是有胆量。

"贾承徽,"明月公主放下茶盏,瓷器相碰发出清脆声响,"宫中的事,本宫向来不掺和。"

迎春闻言,膝盖一软险些跪下。她想起那年冬天,探春挡在她身前,对着要强娶她的那个纨绔掷地有声:"我姐姐的婚事,还轮不到你们这些腌臜货色置喙!"那时探春才十三岁,背脊挺得笔直,像一株不折的青竹。

"公主!"迎春再也忍不住,泪水夺眶而出,"探春她...病得很重。景王府里连个正经大夫都没有,再这样下去..."她颤抖着从袖中取出信笺,"只求公主发发慈悲,将这信转交给襄宁大长公主。她老人家最是仁善,当年还夸过探春聪慧..."

人的女子,忽然想起前年上元节,那个在宁国公府诗会上侃侃而谈鹅黄衫子,论起《木兰辞》来神采飞扬,连襄宁大长公主都抚掌称赞。

"你且起来。"明月公主叹了口气,示意宫女扶起迎春,"信中所言,可都是实情?"

迎春重重点头,泪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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