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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般认为的,皇舅舅的脾气儿子还是了解一些的,今日算是将事情摆在了明面上。”说完停顿了一下,变了语气:“不过死罪可免,活罪难逃,毕竟这事已经传播了出去,朝中大臣们都在观望呢,若是不做处置,有损皇舅舅的威信。至于是何惩处,这就得看皇舅舅的心情了。”
贾敬想到荣国公府的贾赦,到底多嘴问了一句:“也不知晓皇舅舅预备如何惩处荣国公府,如今赦堂弟的爵位已经降袭成了一等将军,这再降可就无爵可袭了。便是如今的一等将军,也传不了几代,若是儿孙辈里,荣国公府出不了一个出息的子孙,只怕就会沦为普通的富家子弟,除了一些钱财之外,权势地位都会一落千丈。”想到这里贾敬忍不住叹了一口气,想当初叔父在的时候荣国公府多风光,如今也只剩了个空架子,也就是看着表面风光罢了,至于里子,早就残破不堪了。
见贾敬颇为叹息的模样,贾攸倒是满脸不屑,只还是贾赦贾政太废物了,叔祖父和叔父当初可是悉心谋算,女儿,将贾敏嫁进了林家,那可是列候之中难得的读书种子,便是贾政那里,叔父也是有想法的。想来叔父也,计划着日后有出再起,可惜荣国公府的妇人们太过胆大妄为,直接毁了叔算是都废了,张家被贬后彻底在京城销声匿迹,林家子孙不旺,后继无力,林,且越陷越深,日后想要借力,怕撇了撇嘴,对贾赦贾政很是不屑,连一声敬称都没带上,直呼其名,可了。
开始心生不满的,最初叔父去世的时候,贾啟还记挂着叔父在父亲去世后,对府上的折腾出了事,还是他陪着二哥不辞劳苦的前往金陵追查真相,甚至还着贾赦贾政一次次的闹出事情来,摊子,一次又一次,再多的耐心也都消耗殆尽,只余下不满,随着时间积聚,最后日积月累,
贾啟的话音落下,屋子里没有一声反驳,显然是长久以来,认知。
襄儿子的表情,见他们垂头不语,心里也有了数。哪怕他们对荣国公府有再多帮扶的想法,也经不住一次次消磨,荣国公府少惹些事端,他们也能省点心。
室内忽然陷入了死寂,还是襄宁长公主打破了平静,只见襄宁长公主一副肉疼的模样,很是不舍的开口道:“罢了,明日一早本宫递帖子进宫,去皇兄那里探一探。只盼着这事早点解,免得带累了咱们府上。瑾儿瑜儿也都到了要成亲的时候了,可不能让他们坏了贾家的名声,连累我的好孙子。”
襄宁长公主一锤定音,直接定下了接下来的行程,没有给几个儿子反驳的机会,更是装作没看到几个儿子欲言又止的样子,打发他们退去了。
倒是守在一旁的素梅姑姑有些不解的问道:“公主,刚刚几位老爷好像有话说”
“得了吧,他们几个都是从我肚子里出来的,我还能不知道他们的想法。不外乎是有心劝阻本宫,却又无从下手罢了,也就这么两个意思,听不听都一样,还是让他们省点力气,早点回去歇着吧!”一段段似潺潺流水般清脆爽朗的声音从襄宁长公主口中传出,让人心中舒畅。
虽是抱怨的话,可陪伴襄宁长公主多年的素梅姑姑,却从中听出了满满的心疼。随后素梅姑姑抿了抿嘴角,微微带起一丝笑意:“公主到底是心疼几位老爷的,依奴婢看,您怕是舍不得几位老爷再去折腾,索性自己揽下了,好让几位老爷能早些休息。”
对于素梅姑姑能够猜到自己的意图,襄宁长公主毫不意外,毕竟相伴多年,这点默契还是有的。
襄宁长公主眯起眼睛浅笑了一声,“他们是本宫十月怀胎,辛辛苦苦生下来的,都是本宫的骨肉,本宫自是心疼的。如今皇兄没有严惩,已是念及本宫,以及宁荣两府多年功劳,宽宏大量的放了贾家一马,如何还敢奢求更多。”随即想到身在荣国公府的罪魁祸首,收敛了笑意,皮笑肉不笑的道:“再说事情都因他们府上而起,怎么还有脸再去求情,皇兄都让了一步了,难不成他们还想让皇兄一让再让,用脚指头想想都不可能。”
“这一说起荣国公府本宫就来火,照着攸儿他们的说法,他们几个从宫门口就散了,那怎么也不见贾赦回府还以为他会回来报信呢。这种风口浪尖上他又跑哪去了?让人去查查,省的眼前这事还没解决完,咱们赦大老爷又折腾出事情来!本宫可经不住这一而再再而三的出事了,真是上辈子欠了他们的。”气愤的襄宁长公主一甩袖子,朝着素梅姑姑吩咐道。
第100章
“是,奴婢会安排人盯紧赦大老爷。”素梅连忙应和。
襄宁长公主看向素梅姑姑,沉声叮嘱:“不只是贾赦那里,荣国公府其他主子那里也都盯紧了,别在这节骨眼上掉链子。若是再闹到皇兄跟前去,那就别指望皇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,满朝文武可不是吃干饭的,能眼睁睁的看着荣国公府逃过一劫。所以这件事一定要办好!”襄宁长公主此时十分严肃,眼中带着满满的信任投向素梅姑姑。
便是身为襄宁长公主身边的得力干将,素梅姑姑也难得感受到了这份信任的沉重,如同背负着一座大山,时刻都不敢放松。
“是,请公主放心,奴婢一定会办妥的。”素梅姑姑用坚定的语气向襄宁长公主承诺,满脸坚定的模样让襄宁长公主揪着的心稍稍放松了些。
不同于宁国公府在得了消息后,几位主子有商有量的定下解决的方案。
荣国公府荣僖堂内,史氏脸上满是焦急,目光也有些急切的望向贾政:“政儿,今日你们进宫面圣,陛下那里是什么意思,咱们府上没有被牵连吧?”
贾政看着史氏焦急的样子,感受到那灼热的目光,紧张的咽了咽口水,也不敢说些废话耽搁,“母亲,今日入宫面圣,陛下并未当场怪罪我等,只是陛下也没有说要处置。”
“怎么会这样,这...,贾攸他们没求情吗?”这个结果显然超出了史氏的预料,有些不可置信的问起了细节。
贾政听到史氏误会了,当即解释道:“攸堂哥敬堂哥他们都求情了,也为府上说了好话,只是陛下那边没有表态。至于陛下准备如何惩处,儿子心里实在是没数,不过攸堂哥的意思是,陛下没有当初处置我等,想来是不会严惩了。”
这样的结果听的史氏喜出望外,口中不住的呢喃:“没事就好,没事就好......”只是还没等史氏高兴一会,这份喜悦就被贾政话语中的转折给打破了。
“不过,陛下虽然不会严惩,但该有的处罚怕是不能避免,而且王氏所出的幼子也废了。”想到这里就是贾政,面上也蒙上了一层阴影。
若是王氏此时在他眼前,贾政怕是恨不得要打她两巴掌,他膝下子嗣本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