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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房的院子里,王氏近些日子很是志得意满,大房被打压,管家权在自己手里,除了时不时会被府上的老太太责怪惩处,也就没有别的不足了。要是没有了史氏,那就更好了。
王氏舒服的倚靠在贵妃榻上,“后院的小妖精这些日子倒是难得的安静了下来,不过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。”仔细想了想,王氏还是转头吩咐周瑞家的,“你仔细盯着些,看她们在搞些什么鬼!”
“是,奴婢一定会看紧后院,使坏。”周瑞家的瞬间豪情万丈,打定主意一定要做好这件事。
宁国府的目光也全在荣国公上,可惜等到外放的五房传来五太太卢氏生产的消息,荣国公府依旧没什么大动静,这让襄宁长公主难得过了几天舒心日子。
襄宁长公主高兴了,史氏可高兴不起来,她接连赐下了这么多女人,却连一个喜信都没有,倒也真是奇了怪了。这样的情况立时引起了史氏的注意,这不查不知道,好家伙,王氏这是把大厨房给握在了手心里,每日大厨房给姨娘通房们送去的菜色,混在一起多多少少都有些避孕的效果。这一招可是将后院的女人都一网打尽了,谁还能一直不吃饭吗?
“我说怎么一直没有好消息传来,都是王氏在中间捣鬼,这是没把我放在眼里呀!看来是时候让王氏知道知道我的厉害了。”史氏眼中闪过厉色,原想搬回一局,没成想被王氏拖了后腿。既然这样,那王氏也别想好过。之后史氏直接出手,抓住了王氏的一处错,从王氏手中拿回了库房的钥匙,并将王氏安插的人拔出了大半,只留了些粗使的奴才,也没甚大用。
这可把王氏气的够呛,家权,就这么废了还有她辛辛苦苦安插的人手,就这样被一网打尽,只余下些许漏网之鱼。这之心,开始认真对待史氏,应付
失了,凡事都要去请示史氏,哪怕她心不甘情不愿的,可是不去找史氏,那就得自掏腰包,王。
般的王氏,每日里除了府上的事物,还得去抄写佛经,供奉在佛前。就因为一儿半女,必是她这个太太没福气,妨碍了子嗣,需得去佛前用心祈祷,直到府上有子嗣诞生为止。
史氏棋高一着,明知是王氏在私下里耍手段,却未曾表明,反而釜底抽薪,借此将了王氏一军,只看着王氏怎么做了。
哪怕王氏再不愿意,私下里回了院子,砸了一地的东西,却也不得不在第二日依着史氏的吩咐去办,并停了那些避孕的膳食。无关其他,她娘家唯一出息的人,她的二哥王子腾,好不容易在三十多岁爬上三品武官的位置,眼看着有望成为一品大员,却突然间被御史参了一本,以权谋私的罪名被紧紧扣在了脑袋上,怎么也甩不掉。王子腾不傻,反而他很聪明,不然也不会在这个年纪爬到三品,但再怎么聪明也挡不住别人暗处的报复。
是的,报复,近日这一桩桩一件件,摆明了就是有人盯上他了,在没搞清楚对手之前,王子腾不敢轻举妄动,这次只是贬官,下次可就不一定有这般运气了,搞不好项上人头都不保,一时间王子腾低调起来。
王氏也得了王子腾的信,虽关心娘家二哥,却也无能为力,只能眼睁睁的看着,自家的二哥被贬成了五品官,和她丈夫贾政同级。心中忧虑,加上没了靠山,无法在荣国公府兴风作浪,有史氏压着,王氏反而闹腾不起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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宁国公府,静康院里,襄宁长公主正在修剪着花枝,无意间从嫁妆里翻出来一对好看的花瓶,想着有些时日没有插过花了,刚好拿出来练一练手。
看着桌上这对白瓷金釉花边长颈瓶,其上绘着观音送子图,打眼瞧着府上这几年添的孙子,便觉得这对花瓶很是应景又喜气,摆放出来再合适不过了。
“听说这些日子王氏一反常态,不仅卖力讨好史氏,更是对着史氏唯命是从”乍一听到这个消息,襄宁长公主还以为王氏是犯了癔症了呢,怎么无缘无故变化这么大,带着好奇的心理,襄宁长公主便让素梅姑姑去查探。
查着查着,最后反倒查到了府里,襄宁长公主还有些奇怪,府上是有人做了什么竟带的王氏有了这样大的改变。
“攸儿,怎么会是攸儿呢突然间攸儿怎么出手了”襄宁长公主很是惊奇,得知了幕后出手的人竟是自己的长子贾攸,一时间有些难以相信。
素梅姑姑万分肯定的道,“公主,奴婢已经反复确认过了,确是大老爷出手的。”
“你可知攸儿为何出手,难不成王子腾得罪了攸儿”慢慢接受了使用雷霆手段,一举压下王子腾的是自己的长子,襄宁长公主心中也是为了长子高兴。王子腾还是有些能力的,能一把将人压下,而且是证据确凿的那种,可见贾攸行事十分谨慎,没有十足的把握,他不会去做。
想起自己打探到的结果,素梅姑姑也不得不赞一声,贾攸确实很能忍,将君子报仇,十年不晚,这句话运用到了精髓。
“公主,据奴婢所知,大老爷之所以出手,乃是因为当年荣国公府赦大爷之事。只是因为之前没有把柄在手,且并非出手的好时机,这才没有发作。”素梅姑姑将自己所得知的线索一一道出,语气中不乏敬佩之情。
“贾赦之事,莫不是当年……”
第84章
“原来如此啊!”襄宁长公主恍然大悟,若非素梅提起这事,她都未曾将这两件事情联想起来,毕竟好几年过去了,还以为只是王子腾哪里得罪了贾攸,所以贾攸才报复了回去。
“当年贾赦被算计孝期纳妾,使得皇兄对其万般失望。要知道先荣国公贾代善可是皇兄的伴读之一,再说贾代善能力也不错,这些年四处征战,也为大乾立下汗马功劳。贾赦作为荣国公府的嫡长子,自然不一般,他的表字恩侯就是皇兄亲赐,可惜啊!一场算计一切尽成空。”想起贾赦的不争气,哪怕只是隔房的侄子,襄宁长公主也是恨铁不成钢,脸上带着一言难尽的表情,语气中含着浓浓的失望。
素梅见不得公主失望,忙劝慰起来,“公主,以往也是赦大爷未曾防备,想来这些年,赦大爷总是吸取了教训的。”
想到贾赦这些年的表现,素梅心中也是有些忐忑,然而在她心中还是公主最重要,眼下还是先安慰公主最重要。
说起贾赦,襄宁长公主不忍直视的挥了挥手,“得了吧,就贾赦这些年的表现,本宫都未曾再抱一点希望,只盼着他别再给贾家招来麻烦就好。”
被人算计还一点不曾觉察,这么些年一点长进都没有,莫不是他的脑子都陪着张氏一起去了不然怎么张氏去了之后,贾赦行事就越发没有章法了。
原本以为贾赦没犯大错,还打算蒙混过去,结果襄宁长公主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