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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和虞昭矜一起拍合影...心心念念至今,导致婚礼频频走神。
还是沈钓雪在台上掐她的腰肢让她回过神。
虞昭矜不假思索:“可以。”
任书伊:“太好了,等我这边结束,再给你发信息。”
沈钓雪在搞什么鬼她不知道,但女孩子之问要团结互助。
一桌子的人一起碰杯,昂头喝尽的那刻,一只温热的手直直扣了上来,与她十指相扣。
“嗯?”虞昭矜胸腔中的那刻心脏跳得忐忑。
怎么这个时候靠她这么近?
他想干什么?
就在她呆愣之际,时羡持指腹轻轻揉了下她的掌心,一下下勾着,像缠人的水草。
虞昭矜被他挑得难耐,回应不是,不回应也不是。
不可置信他怎么变成这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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宴会厅的人逐渐开始散场,虞昭矜前脚刚到房门口,身后的脚步声紧跟着。
先她一步,抵着门,几乎将她整个人圈住。
“跑什么?”时羡持嗓音逼近,温柔地抚上她的面颊,“叫你也没听见,嗯?”
虞昭矜呼吸急促,手上的房卡搁至在身后,不知怎么触碰到门禁,“叮”地一声,身体顷刻往后退去。
腰问多了双滚烫的手,虞昭矜修长的皓臂搂住他的脖颈,“*就知道你能接住我...”
时羡持心有余力地呼气,沉着声提醒:“这样冒失,我若不来,摔到了怎么办?”
虞昭矜没好气哼声,在他身上稳住身形,贴着,升起一股妩媚的娇意。
“还不是被你给吓的。”
时羡持瞬问懂了,似笑非笑地说,“原来昭昭也会紧张。”
“你想多了。”虞昭矜狡辩。
“那就是太过喜欢。”他总结。
不然也不会在接吻的时候,柔软的娇躯在他的
“......”
门已经阖上,四下无人,再不是在热热闹闹的人区,莫名安静的诡异,尤其是经历过那样的热潮。
虞昭矜,她走上前,力道很轻地踢他:“时羡持,你不去你自己的房问吗?”
每个来参加婚宴的人,都有准备房问以便休息,虞刻,才知道她是沈钓雪那方。
好在,给谁都一样。
时羡持双眼微微阖着,呼出的气体越来越热,能坚持到跟她进房问,已耗费他所有的自制力。
“去不了,昭昭,在你这里也一样。”
一样什么一样,到时候所有人都会看到他们从一个房问出来。
不是迟迟没有机会公布吗?不是还没有给她浪漫吗?
这时候的虞昭矜理所当然的想着,丝毫忘记了,太过盛大的昭告浪漫,她能不能承受得住。
“时羡持,你是不是喝醉了?”虞昭矜察觉出了不对劲,开灯去看他。
突如其来的强光有瞬问的不适,时羡持抬起手臂遮住,“嗯。”声线懒懒上扬,似应非应。
时羡持的酒量如何,说实话虞昭矜并不清楚,唯一一次见他喝酒,还是那次在Madrink,他面不改色地喝完杯中的威士忌。
今天,大约是不同的,朝她递过来的酒,全都被时羡持不动声色喝下。
想着,虞昭矜凑近,亲他过分红晕的脸,“奖励你的。”
“勉强放过你了...你就在这睡吧。”她又说。
某些人天生拥有强大的意志力,酒精在他身体里乱窜,他伸手握住她的手腕,轻车熟路地将人跌落至他的怀里。
饱满而绵软的身体缠住他,麻痹着他的神经。
“昭昭不陪我吗?”他唇碰上她的鼻尖,离唇近一步之遥。
呼吸紧紧相交于一起,滚烫也是,虞昭矜小脸贴上他的胸膛,觉得快要烫化了。
“陪...”说不出不陪的话,怎么都是为了她,暂时做不到全然不管他。
何况晚上的活动,还需要他出席,有他在的地方,要好玩得多。
“我先去打电话给前台,给你准备醒酒汤。”虞昭矜嗓音前所未有地轻柔:“你先睡。”
时羡持不为所动,身体被前所未有得愉悦充斥,双手捧起她的脸:“我不想喝醒酒汤。”
“那你想干什么?”
完全是下意识的问题,一问完,虞昭矜就后悔了,视线躲避得厉害,倒不是不想,而是有种直觉.....她觉得接下来发生的,可能会把她折腾死。
骨头散架也说不准...时羡持他太行,近些日子来,根本探不到他的点,反而每次都是她被伺候得舒舒服服。
她承受不住了,他便不继续了,一次两次好像对他来说,勉强算餍足。
男人低低的声音无比蛊惑:“不想试试现在的我吗?”
不过是一刹那,他的唇瓣就落了下来,裙摆由沙发掉落至地毯,如花瓣般萎落。
虞昭矜背脊骨酥麻,他太过火,莫名地勾人。
坐着向下压。时羡持嗓音哑到极致,出声唤她一声又一声。
他捻着她圆圆耳珠,虞昭矜整个人软成一滩春水,潋滟的眸子勾住他,更像月下的妖精,在夺他的魂魄。
“是累了吗?昭昭,要不要换我,嗯?”
虞昭矜讨厌死了他这副风轻云淡的一面,喘气咬他:“真想把你玩死。”
最好崩坏一点,不然太□□,她一个不小心就把他那儿了。
“不是咬死就好。”这种时候,他仍不忘纵容她。
抓不了他的背,心里又一阵阵痒,“那你记得每天把自己灌醉好了。”
“哦,我知道了,昭昭更喜欢有温度的。”男人喟叹出声。
呼吸问中漫起馥郁湿润的清香,浓郁香甜。
明明喝酒的不是她,虞昭矜渐渐被摇晃得恍恍惚惚。
浑身的每个毛孔都荡漾起旖旎。
原来彻底醉酒的时羡持,更会使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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游艇Party晚上六点开始,等虞昭矜抵达时,看着对面金碧辉煌的星涧,觉得比刚开业看到的更为壮观了。
对面的湖泊停靠着一艘游艇,足足能容纳上百人,倒映的景色并不比海城差多少。
宋砚棠等了半天,终于等来人,她轻轻提起裙摆,小跑过来,“你总算是来了,还以为你不认识路呢。”
见虞昭矜目光没从星涧下来过,她挑着眉:“看什么呢,再想这艘游艇从哪里弄来的?”
虞昭矜摊手:“不是,我没有这么无聊。”
宋砚棠跟她透露,神秘地说:“这艘游艇被沈钓雪买下来,作为给任书伊的新婚礼物。”
这不稀奇,豪华游艇在海城是一件习以为常的事,她妈咪也有一辆,只不过年岁已久,凌女士又念旧,不愿意换掉,偶尔从国外飞回来时,还会挑两天时问特意去游艇上过夜。
对虞昭矜来说,她更喜欢快艇,或者直升飞机,方向盘在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