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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干嘛亲我...”她被他吻得背脊发热,嗓音断断续续的。
终于恢复些许的神智,余光暼到身侧的大红柱旁上,光线透过花窗,折射在地上,像海棠花的影子。
如此相同的情形,让她瞬间记起。那快要被她遗忘的事件。
就是在这里。他承认他的确想要吻她,似乎重叠于一起。
“时羡持,你是在索取什么遗憾吗?”虞昭矜偏过头,弯起的眉以及灵动的眼,有明显的笑意浮动,无声无息掀动人的心弦。
“不是。”完全是不受控的。
怎么想的,也就怎么做了。她扑过来时,像是不顾一切,眼里只有他。
他想,他清冷克制至今,放肆那么一回似乎不过分。
虞昭矜挑眉,声线含糊不清:“嗯?”
“是。”低叹一声。
他看着怀里的小脑袋,脸颊粉粉嫩嫩,比眼前的海棠花还艳。
“怎么出来了?”
“专程来接你啊。”虞昭矜道,她不放过此时攻克他的机会,伸手在他胸膛上戳了戳,“你看你多有面子。”
“你换衣服了。”他还泯灭于她玫瑰般的气息中,看她被他吮吸过的嘴唇一开一合,“领带颜色也不一样。”
嗯...像刻意装扮过后,特意来和她约会的。
虞昭矜觉得今天的男人很不一样,笔挺的纯手工西装一丝不苟,极为正式。
转念又想,他挺上道,知道她叫他来是为了做“工具人”。
时羡持的眸子专注的地看着虞昭矜,荡着几丝分说不明的情绪。
这双看起来极为冷淡的眼眸,狭长如墨,欲.望隐隐约约地浮现。
“嗯换了,为你衬你。”虞昭矜脸颊泛起涟漪般的红晕,明明刚才接吻的时候都没有这样明显。
想不到他说起情话来,动听得不像话,嗓音比电话里要磁性的多......
虞昭矜被美色勾得已经失了神智,他的唇角周边带着一抹模糊的口红。
她甚至忘了,吻得这样用力,她的口红在不觉间被他吃掉了大半......
“你现在说话越来越好听了。”她纤长的指尖,覆上他的薄唇,暗暗摩挲掉这些痕迹。
“那你不喜欢吗?”他抓住她手指,滑下去,反扣握住她整张手。
十指与他紧扣时,虞昭矜目光所触及到的,某些旖旎景象不由自主的浮现。
想起他昨晚的哑声,“我会让你舒服。”后来,几乎让她死去。
虞昭矜一时感觉晕晕乎乎,但她还记得正事,赶紧说:“等会儿吃饭的时候,你尽量不要说话,更不要插嘴。嗯...他们有什么反应你就当看不见...”
见过她认真工作的时候,唯独没有见过她与别人周旋的样子,对他来说是件很新鲜的事。
比面对那些奉承他的客户,要有意思的多。
时羡持笑:“嗯,还有什么吗?”
虞昭矜非常不跟他客气,眉眼弯起,漂亮的眸光里盛着星光。
“还有就是...你要随时听我的,在他们面前表现的好点,时刻谨记你身为男朋友的职责。”
她边说着,边轻车熟路地把人往里面带。
等真正迎着几人的眸光坐下,虞昭矜堪堪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。
她像把他带进了她的生活,她的世界,非但不排斥,还莫名带着浓厚的自豪感。
也就他有这个待遇。换作其他任何人,她都不可能亲自下场。
她多骄傲,在海城名媛圈里排第一,属于她的饭局她的应酬,就没有人不给面子的。
时羡持稳坐于她身侧,坐姿端方,一雅,那股冷峻气息还在,和许多。
聂清源呛了好几下,终是相信自己看到的,楚。
跟前肃来目中无人的男人分明带着乖巧,若非要用一个...
咳咳,修勾?
到嘴边的话,现在不宜说,。
他只道:“虞总,时总,既然人到齐了,那就用餐吧。”
安静的包房里,落针可闻,虞昭矜满意这种效果,她提醒说:“没有吧,我记得我跟聂总递的名单,不还有一位,他人呢?答应了却不来,没这个道理吧?”
这点,不论时羡持在不在,她都会冷着脸,放在明面上说。
她才不管对方是谁,背景又有多大,论家世就是对方比她更强大,她也敢正面迎上去。她比谁都霍得出去。
温怀殃揉了揉太阳穴,一脸为难,他偷偷望了下时羡持,希望对方给他个眼色,好让他知道该如何是好。
整个悦嘉除了聂清源外,也就他和黎松筠清楚许星舟的真实身份。
谁料,时羡持压根不看他这里,只见他修长的手指,漫不经心地戴上了手套,动作细致地剥了起虾。
那流畅的姿态,仿佛做了无数遍。
“......”
时羡持剥完,完整地放入虞昭矜的碗里。他也不说话,全程垂着眼眸,周围除了她,一切与他无关。
虞昭矜小怨气扑面了大半,心想,离开后顺便问问他,是不是刻意为了他弟弟这么做的。
她不会随便记别人的仇,一码归一码,但也不喜欢把事情都憋在心里,能当场解决最好,成年人哪里需要那么多弯弯绕绕。
温怀殃笑了笑,“许星舟他说他临时有要紧的事处理,来不了,让我跟您说声抱歉。”
尊称都用上了,虞昭矜还有什么不明白的,她打量的目光轻放在温怀殃身上。
这般有眼力见,难怪能成为悦嘉的第二把交手,聂清源不会出面去见那些投资商、广告商,他完全是幕后,悦嘉大半事务几乎都是他去促成的,拥有绝对的话语权。
也是,能被聂清源无条件信任,没有几把刷子怎么行。
想着,虞昭矜淡声:“温先生说的哪里话,大概是我Falriar开的条件,不足以令许大明星动容。”
她才不说那些配不配得上的话,在她眼里,她的Falriar就是最佳的,至少国内的技术方面,无人可以匹敌。
引用其他国家技术的品牌,她就不去进行比较了,没有可比性,根本不在一个层面上。
“合同两位也看了,有什么要求、或者不满意的,我希望可以现在提。”虞昭矜顿了顿,说:“当然,为了体现出Falriar的诚意,我会斟酌答应。”
黎松筠沉默几秒,放下筷子,端起眼前的红酒,抿了一口:“虞总,我就一个条件,拍摄团队必须要用我的人。”
虞昭矜闪动,忽而,勾起唇角:“好啊,这个好办。”
不知道为什么,黎松筠心里咯噔了下,有不好的预感升上来,但话已经放出,不好再多说什么。
等吃得差不多后,包房外有人敲门,是周流萤抱着一堆文件进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