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”时羡持抱起她,高跟鞋被他一并勾入手中,嗓音淡然:“而且,我的手臂不是摆设。”
喜欢大概就是想无条件纵容。她的耀眼,总该被呵护。
虞昭矜微微恍了下神,又被他撩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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路上,虞昭矜低头几次查看手机,哥哥发来信息,都是在问她回去没有。
虞昭矜匆匆回复,保险起见,又偷偷询问柳姨。
看来哥哥比她想象中的忙。应该明天就走。
有心事的时候,她脸上的小表情有一点点小娇嗔,细细观摩的时候,只觉可爱得不行。
已经抵达门口了,虞昭矜犹犹豫豫下车,见男人都没有挽留,没有不舍的意思,她退回座位,问:“你今晚没有喝酒吧?”
时羡持维持着直视前方的姿势,嗓音低沉而温和:“我今晚不住这里,需要回老宅一趟,明天一天都在。”
一个月一次回去是规矩,他推迟太久,那边快要压不住了。
虞昭矜紧抿着唇:“谁要问你明天的行程了......”
“因为。”时羡持这时偏头看过来,“我想主动跟你说。”
他真说了。虞昭矜心如小鹿乱撞,为他这前后极大的反差。强势是他,温柔是他,冷淡是他...
但,无论哪种。攻陷起人来,沉溺太容易。她受不了,简直亢奋不已。
?”
“半个小时前,我让谭叔抱它回你那了。”
”她不放心,其实还想亲他一下。
这么想着,
只是没预料到,,男人像是有感应般,准确无误地贴上来。
缓慢地探入,绕住她的舌尖,带领她反射般的回应。过程延长,细致绵柔,像在描绘某种稀世珍宝。
什么时候吻她,成为了一件极度上瘾的事。明明才吻过,却依旧觉得不尽兴。味道不一样,心境不一样。
待上二楼后,虞昭矜站在阳台上向下望,看他车辆还没走,漆黑的车身沉寂寂的停留在那处,神秘莫测。
停这样久,怎么还没走。
虞昭矜伸头,攸得想起什么,奈何对面太大,能看到的有限。
他的后花园里,还会不会有别的花,是否又和凌女士的花房一样,摆满了各种小巧精致的玫瑰花。
他这样的一个人,又为什么会种上一种和他外表尤为不符合的花?
虞昭矜在手机上输入,想想后接着删除。
算了,都没完全见识过,就说想要,等于无底线了。
虞昭矜不知道的是,男人刚才已经握着手机,将他五分钟之前通讯录里的备注,同步完毕,并停留在会话页面,来回欣赏。
时羡持好像忘记了时间,忘记了深夜回老宅,满屋子的人也会等他。更加忘记了,他以秒为单位的挣钱速递,为此挥霍出去了多少钞票。
他的能力,支付得起一切任性。还可以为她,在无数场地里肆意挥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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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日,虞昭矜在家睡到自然醒,充足的睡眠使她心情愉悦,连床头多了一束花都没意识到。
她像往常一样出去,柳姨给她备好早餐,瞬间被桌上的粉荔枝所吸引,虞昭矜低头,嗅了嗅,时羡持这个人,好像认定了某种东西,就一直是。
钟爱的特别明显。物是,不知道人是不是。
虞昭矜心口突突一跳,为这突如其来的感知。
她正准备问,门口传来动静,看清来人时,嘴巴张得巨大:“onmygod!哥,你不是回去了吗?”
虞霁叙当然不会说,因为他在酒店里辗转难眠,没睡好过来的。
“爸妈回了海城,集团里爸会去,我在这里陪你几天。”
“......”
提心吊胆到了周一,虞昭矜捏着花瓣,满面愁容,偏偏只能雷厉风行,她不能让虞霁叙在工作上小瞧她。
Falriar集体员工近半个月,打了鸡血似的加班、做方案探讨,没有半句怨言。
很难形容,她们是何种激动,从开始见到虞昭矜忐忑到如今,仿佛即将迎来真正的黎明曙光。
大小姐玩归玩,工作起来一丝不苟,恩威并施,八小时工作,要求五小时完成就行,不论你是选择加班还是娱乐,任由你支配。这就导致大部分人十分卖力,效果意想不到的好。
虞霁叙来时,看到的就是这么些景象,很神奇,他敲响虞昭矜办公室的门,认真地说:“昭昭,你很适合做领导。”
被夸,虞昭矜丝毫不谦虚:“那当然。”她用得可是纯打工人的思想,这很好代入,若谁占用她全部时间,不让她吃喝玩乐,她也会疯掉。
大部分都是普通人,需要养家,需要靠工作挣到足够的钱。那钱有了,时间没有,日复一日的生活,自然提不起劲,这是一种超脱的恶劣循环,没有人喜欢这样。
有时,虞霁叙也不得不承认,他小瞧了她,很多奇怪的点子,是任由他无论都理解不了的。
虞霁叙揉了揉太阳穴,同时眸光放在了她的办公桌上,“这是钒迹的企划书?Falriar打算和他合作?”
虞昭矜佯装淡定:“对啊,要想改革,钒迹是最好的选择。”
虞霁叙手指在桌上来回敲击,他在做考量。钒迹掌权人是谁,他在海城已略有耳闻。
“昭昭,据我所知,时羡持这个人并不好说话。和他合作,不见得你会讨到好处。”
“是不太好,我磨了半个月呢。”虞昭矜单手撑着脑袋,面上故作煎熬。她突然站起身,拎起包包转身就往外走,“哥,实验室里要不麻烦你替我去管控一下,我这就再去一趟钒迹。”
独留虞霁叙愣在原地,他卡壳住,分明还有好多注意事项没有说。
除了无奈还是无奈,他想,碰了避总不会再这么莽撞,就知道回家了。
钒迹大楼远远看去像斜躺的字母“m”,通体呈现出蓝色,与天空的颜色又不一样,流线型设计搭配玻璃幕墙,简约高级。
上次,虞昭矜没来得及观赏就被时羡持的身影所吸引,虽然现在也是。
有点冲动了,Falriar还处在整改中,来这里纯粹是想找他。
想到哥哥这几天都在,做不了过分的事,两边都得靠她平衡...虞昭矜就觉得头疼。
走完登记流程,出乎意料地畅通无阻,一路来到顶层。
收到通知的那刻,秘书头也不敢抬,面上恭敬又小心翼翼,眼前的是未来老板娘,她还不能走漏任何风声,要时刻记住,确保以后不会出错。
“您跟我来...时总在里面。”
秘书其实不敢相信,前一秒周身还沉冷的老板,下一秒,面露温和,微表情的变化足以说明一切。
“你怎么来了?”
所以,她上来的流程,都是程锐的自作主张?时羡持他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