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卷阅读50
,头顶传来男人嗓音:“在这换。”
“??”
“在这换了再走。”他平声重复。
声音是平淡的,语气是不容置喙的,带着一股莫名的强势。
虞昭矜脑子里闪过一丝乱七八糟的想法,但也仅仅只是一瞬。
她忽然轻笑,伸手勾起他下巴,低低说:“好啊。”
“你亲下我......”
几次亲密接触,都还差了点什么,她在意犹未尽。
想试试白天的感觉,会不会有相同的频率。
虞昭矜实在喜欢他这种时候,柔嫩的纤手逐渐沿着他的下颌滑动,在他喉结上停留。
由她指尖传来阵阵烫意。
血液向下涌去,紧绷汇聚一处,时羡持从沙发上坐起,很难再继续直视她的眸光。
“...亲不了。”他说。
抵住她的人撤离,虞昭矜缓冲呼吸两口,躺着的姿势让她眩晕两秒,跌坐回沙发上,不狼狈却也透出些许的可怜。
时羡持无奈,长臂一伸,用肩膀给她靠,又怕她抗拒耍小脾气,揽住她腰肢。
他快速说:“再亲,就要怪我欺负你。”
至今为止,出格的事情已经做得够多了。
能感觉到撕开的口子,再一点点变大,也许什么时候,就要填不满了。
他不想这么快吓到她。
虞昭矜侧眸看着他,没想到他会打直球,心底顿时泛起丝丝潮湿。
不敢承认,居然这么快就被他哄好。
被他这种坦然漾得浑身起了潋滟。
“你让人准备的衣服还没有送过来吗?”受不了这短暂的沉默,只好先说些别的。
“在来的路上了,预计五分钟后到。”谭叔在她下楼前,有发信息汇报。
算算时间是差不多了,舍不得她就这么离开,可是不能。
她在这里只会影响到他,不止一点。别墅里的任何感官,丝毫不比促狭的车里。
某种程度上,他远比她想象中的要珍视她。
“哦。”虞昭矜懒洋洋地说,顺着他的肩膀往下靠时,不忘狠狠瞪一眼fox,“它刚刚是不是在听你的话?”
时羡持的那声“别动”,不止把她定住,更是让fox也是。
开始虞昭矜还在回想,现在全部思索明白了,fox怕他呢。
看着沙发上的茶色白团,倚躺在那,与他身侧的某人如出一辙。
姿态是慵懒的,眼神是魅惑的。尤其是不经意望过来时,令人心尖颤动。
“或许?”他扯着问。
“那你试试使唤它。”虞昭矜气恼地说:“也不知道它偷偷跑来找你几次了,难怪在家里经常找不到它,柳姨拿它一点办法都没有。”
打不得骂不得,还得好吃好喝哄着它。虞昭矜此时显然忘记,在半个月之前,她曾经推搡着要fox去找他的事。
时羡持笑,笑容里,似乎有对她宠溺的味道。
“它看上去有些调皮,倒是没什么。”
“......”虞昭矜。
总觉得他在含沙射影。
就在这时,fox忽然动了动,像往常一样,蹭着她的脚趾尖。
虞昭矜痒死了,瞬间蜷缩于一起,惯性使然,她搂着男人的宽肩,自然而来的向后倒下。
...这次两人的姿势,全然换了,她成了那个上位者,以居高临下地俯视,能观察到他脸上每一处表情。
他大概比她之前还紧张,喉结正在加速吞咽,随着她的呼吸起伏,便加剧一分。
“时羡持,
“......”
他刚刚说亲不了,她偏要逆势而上。
虞昭矜手指抚上他的薄唇,在上面点了点,另一只手也置放在他的胸膛上。
速度,是不是他的外表一样,八风不动。
虞昭矜不觉扭动身体,想禁锢住他。不确定他会不会推开她,更不确定他会不会躲开。
她想,无论是哪种,都
可她显然不清楚,男女之间力量的巨大差距,哪。只要时羡持想,在,便能完美躲开。
她的体重、她毫无威慑力的话,要撼动,不亚于蚂蚁妄想抬动大象。其中区别由不得她进行过多细想。
虞昭矜几乎没迟疑,唇瓣对着男人覆盖了上去。
她的吻如露珠,连细雨都算不下,更何况是他脑海里闪动的风暴。
粉舌生涩地卷住,很快,又撤开。
如此来回地勾了几下,要放不放,弄得人理智在顷刻荡然无存。
他的动作砸下来迅猛、快速,单只手臂反手摁住她的脑袋,指腹穿过发丝。
不知比她暴虐多少,她每退开一步,他便上前一步,片刻喘息都不给她。
连换气也是他渡的,虞昭矜是游泳高手,她能在水下憋气长达二分钟,此时俨然用不上了。
时长在被他描摹,吮咂中,逐渐愈发漫长,根本就不止二分钟。
男人即使倚躺着,也完全占据主导。
她觉得他占有欲爆棚,也性感得过分。
迤逦出的弧度,不是戛然出现,而是形成已久......
“你...”虞昭矜不敢相信自己碰到的,瞳孔瞬间放大,红意以及突如其来的温度,让她不知道该做何反应。
她应该立马起来的,然后拿着衣服转身上楼去换。
在飞机上的那次,不就是这样吗?
...可是后来呢,她时不时好胜心作祟,觉得说不定直面他,结果会比她想象的猛烈。
昨晚的记忆适宜出现,不是梦,形状如此骇人,很难想象紧窄狭小能否完完全全容纳得下...
“害怕了?”时羡持指背刮她绯红发烫的脸,没有再进行闪躲,收敛不住。
或许就应该让她害怕,不然她会继续没有底线,无视他的所有的警告。
他坦然起来似乎变得不是他,虞昭矜懵然,面对这种情况是第一次,害羞,更多的还是不知所措。
所以...昨晚她真的握上去了,很有可能,还进行了玩弄。
虞昭矜羞恼自己喝醉了,怎么是这个样子。
虽然大胆,但吃得好。
“不是。”虞昭矜细细的声音溢出来,不用看嘴唇肯定是肿了,话也说不利索,“你刚刚故意的。”
她感觉到了,就算她再怎么无理取闹,他也可以不亲得这么猛的。
是因为什么...因为她晚上要去玩吗?因为在餐厅那句,不希望他也去?
真闷骚,想去不如直接说,想在她身上宣誓主权也是。暗戳戳地弄痛她,心思还要让她去猜。
不过,男人口是心非起来,不比女人差呢。她喜欢这种感觉,更让人想要去挑衅。
人都有征服欲,她也不意外。
“故意什么?”时羡持撇过脸,承认的话到了嘴边,还是变了。
“还能故意什么?